再次重申那句话,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突然。 屋子里面说话的人明明就是昨天那个疯老婆子。 真是没劲啊,找到她有点过分容易了。还有就是那辆雪佛兰。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又是怎么个意思。 “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那个女生说着。 “先看你问什么吧。”就是那个女人的语气语调。 “你会不会杀我。”她说到这里已经快听不清了。而然那个女人也顿了一下,大概有10秒钟没有说话。 “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情那就留住你的命,还有说好的报酬,如果你找人偷偷地求助,那就对不起了。” “求你了,我没有家人,我还有两个弟弟,我...”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我闪身走到了走廊的另一端。 我看她眼泪连连地出来,弯腰捡起那只鞋,随后下了楼。 刚才女人的口气让我很诧异。像她那种人说话有必要现场思考吗?她没穿鞋进去,还有一只鞋在门外的话,女人也没怀疑吗?并且女人是怎么听到我们的对话的? 按照昨天的架势来说我要是突然出现在女人面前的话。应该不会被她弄死吧。 虽然一切都是预测,并且女人应该已经知道跟那个女孩说话的人是我。那这就有意思了。 管他呢,我还是打算先进去看看。 只不过吧,要有点自我防护。 我找了两圈,10楼有一个员工准备室。我偷了一件衣服,把我自己的衣服放到包里,随后走到女人的房间,敲了敲门。屋子里面没有反应。 又敲了一会儿,女人还是没有动静。 我拿出那把钥匙,把门打开下一幕让我愣住了。 女人确实是那个女人,但是... 她脸色变得惨白,手里紧握着匕首,腿上很简单地包扎着,左手的小臂被割掉了。 “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女人放下了匕首。 “你...你这是哪一出啊?”我看着完全不理解。 “你要知道我现在是你的救命恩人。”女人拿起水杯,喝了两口。 “你杀了那个男人,就在那辆机车上?”我打量着她。 “确实。”她放下水杯,“他想杀了你,但那个是时候警察来了,虽然有点时间,但是我还不足以跟他理论,于是我就用左手换了你的命。” “他着急要逃走,然后你就用那颗子弹射死了他?”我的脸色也变了。 “是啊,不然呢?他会叫来更多的人,到那时候我可就无能为力了。”她苦笑。 我真的没想到,她的脸上会有这种表情。 “你怎么躲开警察的?” “暂时躲开罢了,那里没有监控,我把你扔到林子里边,我自己就爬到树上了。” “你不会告诉我那些血都是你的吧?” “没错,是我的,有一段时间我确实坚持不住掉下去了。万幸的是你身上竟然还有那种止血剂。我用了点。之后到附近的诊所处理伤口。” “所以你在这里躲你的同伙吗?” “我现在这样也不能继续给组织干活了,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所以,我现在还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正所谓一命换一命。” “你不会要我的命吧?” “怎么会呢,我这么拼命的救你,原因很简单。你那个师父,带她去见这个人。”她给了我一个信封,“还有就是,那个女孩,请你明天保护好她,最好今天就把她带走。” “为什么?”这话说得我就不能理解了。 “她是我的女儿。按照组织规定来说我们是不可以有孩子的。至于她那两个弟弟我就不知道了。其他的我不管,但是你要是敢让她受一点伤,我死不瞑目,晚上托梦都吓死你。”为什么我觉得现在越听这个女人说话越离谱。 “所以你能告诉我那个烟头是怎么回事吗?” “什么烟头?我有当你面抽过烟吗?”她问道。 “今天我回去的时候有一个人从车上扔烟头掉到我衣服里了。” “上面有什么吗?”女人眉头皱了一下。 “是摩尔斯电码,上面标着这个酒店的位置,还有一个是K市某个地方的位置。但是这两个地方只不过是不同的字母排列顺序影响的。” “烟头是抽掉之后吗?”女人的兴致仿佛上来了。 “不,是剪下来的。” “你听着,现在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她给我带出去,越远越好。”女人明显进入了兴奋状态了。眼光中还带着愤恨。 “但是...我怎么带出去。”我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冲昏了。 “她叫童子墨,只告诉你这个,你馊主意那么多还带不走她吗?” “我..不是...她不是女生吗?”我觉得好像压力倍增啊。 “我不管,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听不懂吗?我要你不顾性命的保护好她!我昨天救了你的命,我现在让你救我女儿的命都不可以吗?”女人在一瞬间怒了,随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一会儿,突然变得无神了。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她拿下衣服下的变声器,剥掉自己的假发,金黄色的头发根根散落。 “我...我答应你,她会没事的。”我也不知道该对这个真的疯了的女人说什么。 “抱歉,我真的很抱歉。”她原本的声音,明明是那么的有个性。在温柔之下掺杂着冷傲,在悦耳动听和冷酷无情中徘徊,“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但是我求你了好吗?这次我真的求你了,带她走。” “您放心,我会的。” “这个给你,我能帮你的就到这里了。我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值得回首的。也没有什么遗憾。但是只有这个孩子。我是她的亲生母亲,却还要让你帮我保护她。”她把一个大箱子给我,原本放在她的床后。大概有一米半。 我接过箱子。说句实话真的不轻。她突然拽住我的左手,在上很用力地咬了一口。 “不要多想,这是你欠我的左手。”她嘴上带着血,此时的她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个女鬼一样的人,披头散发,血迹斑斓。还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不得不提,你对我这么信任,到底是因为什么?”我打开那个箱子,里面放的是绝对非法的军火。一把M82和几个ammu itio clip,一把M2000和两颗flashbomb。 “因为你在飞机上那些动作我注意到了你,随后又查到你身后的那几个大佬。我敢说你还是很有实力的。我原来一直担任狙击工作,所以很抱歉只给你留下这个了。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傻到这么近的距离还用s ipe ifle吧。供弹商已经把地址改到你家里了。你现在有一天多的准备时间。自己加油吧。”她闭上眼睛靠在床上。 “好,只不过要是你们组织把我杀掉了呢?我师父还怎么见那个人?” “这件事就随缘了。我只不过想让她偷鸡摸狗的实力得到充分的利用。”她闭着眼说。 “这可不像对朋友说的话。”我盖上箱子。到了卫生间,脱下那套多余的工作服,换上我就自己的衣服。 “谁把你当朋友了,现在知道衣服白偷了?” “废话,谁知道你现在只能吓唬吓唬自己女儿了。” “你这样说话才不像对朋友说话知道吗?”女人的口气变化的很大。 “这件衣服我给你留下了,到时候我还是希望你们母女平安。”我把换下里的衣服扔给她。 “这个希望渺茫,你还是别告诉她了。就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孤儿吧。”女人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把衣服收好。 “我先走了,我会好好执行你托付给给我的任务。”我提起箱子。我去,我才想起来,光一把M82就是14公斤啊。 “我说那个东西可以背着走你信吗。”女人在后边喊。 “我觉得你应该再早点告诉我。”我回头瞥她一眼。 现在是上午11:30了。 午休时间是12:30。 这一个小时该干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 并且要这么说,完全可以不让她查看那个单子了。 先下去找她吧。 到了大厅,我在服务区坐着,看看手机。 其实我总觉得这个鸭舌帽很烦人,很影响视线啊。 反着戴?有些轻浮吧,斜着戴?有些幼稚吧,正着戴?不就是因为正着戴才闲碍事嘛。 突然一跟棒子怼在我的头上,丢下来一张纸。上面写着:告诉我你身后是什么? 虽说我有一瞬间觉得是枪口,但是换句话说...旁边人瞎吗?看到有枪还这么聊天? “我告诉你,谭楠,你要再这么玩我可就不理你了。”不说别的,这条裤子绝对是她的。 “没意思,我以为你会吓得尿裤子。”谭楠把她的伪造品收起来,坐在我旁边,“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早走,原来是找你的好哥们来啦?” “好哥们?什么好哥们?”她是说...那个疯婆子吗? “就是那个叫祁什么什么的那个,你不是在等他啊?” “等会,你说的是祁常越吗?”我看着她。她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我去,这个瘟命。”我恨不得骂街,有事就有他,有他就有事。 “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等他那是干嘛的?”这种人就是对这些事情有100%的热情。 “来休息,混饭吃。” “等着混我的饭呢?”某人一巴掌打在我的后脖领上。 这种人对这种事情就有120%的热情。 “谁稀罕混你的。”我一把扯开祁常越的手。 “唉唉唉,早上刚帮完你,这么会就一概不记了?”祁常越打上感情牌了...不对,这个牌怎么能在这个人面前打。 “帮他干嘛了?”谭楠回头看祁常越。 “就是去山上接他啊,差点被没口的人啊。”祁常越看了看谭楠。 在这个时候嘛,有一件事很重要,走为上策。 我站起来走向电梯,直接按顶楼。 刚下电梯,另一边电梯就开始往上走。我跑向通向天台的门。就在这时,童子墨给我传来了消息。下面附着一段话:如果你到的早的话,钥匙在大门下面的地毯里面,我这里有钥匙。 Ok,地板下面,赶紧开了门带着钥匙在外面锁上。 我去,为啥我觉得好像是我在玩警察抓小偷。我至不至于。 “躲来躲去躲得过我吗?”这么冷不丁一说还有点吓人,但是要是仔细听听吧。 “师父啊,你饶了我行不行啊。” “我觉得不行,你要是移情别恋了,误入歧途了,我这个师父不是就不合格了吗?” “不不不,您非常优秀,你非常合格,您简直就是天生下来就是当师父的料。” “少耍嘴皮子,快扶我下来。”她趴在小阁楼上。 “这就对了嘛,我怎么能把你放下来。”我坐在下面看她。 “有你这么对师父的吗?” “尊师重道之余我觉得还是先保命。” “少来,我又吃不了你。” “你有可能吓死我。” “我再不放我下来我就跳下去了。”她还真的站起来了。 “你下不去,你是怎么上去的呢?” “谭楠帮我上来的。” “还真是无聊啊,有这功夫你们出去溜达溜达多好。” “你扶不扶我下来?”她面对着我,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 “我算是服了你了。”只不过嘛,我有个了新的计划。说是扶着她下来还不如说是抱着她下来。好在她没那么沉。 “我跟你说,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现在快出去。出去之后就说这没人。” 她打撒一下身上的灰“为什么不说,我早就预测你会在这里躲着,我说这里没人不就相当于给自己打脸吗?” “你就忍一忍吧,我回头再送你点补偿。” “那可不成,什么事有比捉弄徒弟有意思?” “那就是捉弄师父喽。”我把她推到墙上,用左手按住她,右手伸向她的腰。 “喂,你要干嘛?你别太过分啊。”她脸涨的通红。 “你答不答应我。” “不要!”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喊。 “那徒弟就失礼了。”我用右手轻轻地捏她的腰,她噗嗤地笑了出来。 “你要这样我可不跟你玩啦”她向外推我。只不过她有这个力气推得动我吗? “那我没办法啊,事情都这样了,你这也是白送的福利嘛。”说着,我的双手在她腰的两侧徘徊,戳她的痒痒肉。 “别.哈哈...你别这样...”说句实话我还没想到她这么怕痒。 “那你答不答应我?” “我...我答应,你什么时候这么坏了?”她喘了喘气,咳嗽了两下。 “这么快就答应了,没什么劲。” “行啦,你还想怎么样。坏徒弟。以后不帮你保密啦。”她撅起嘴,装生气。 “那还用你泄露吗?这件事早就被传出去了。”我真想捏她的嘴。 “谁啊?”她还笑。 “我最好的好兄弟,早晚得坑死我。” “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本来我还以为能威胁你干点什么。” “还说我坏呢,全跟你学的。” “我可没教你这个。”她瞪我。 “有些东西嘛,全靠师教怎么能行?对吧。”说着,我再次把手伸向她的腰间。 “你...你别啊...不是都说好了嘛..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