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领头姓王的说道:那两个小孩子估计有点来头,不够也就这样,两个孩子而已,我们到时候把那两个孩子骗出来杀了,那楼不就成我们的了吗? 有人担心道:那两个小孩会不会有家长? 另一个姓陈的壮汉大笑出声:这种村子里有什么家长,最多就是个老头子罢了,兄弟们还怕他们不成? 于是他们在竹楼周围埋下一排火爆符,生怕炸不死我们,又埋了不少长剑在地上 他们自以为隐蔽,可这一系列动作给我和一蛋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八点那群人就有了动静,可能是发现那些鬼怪都没来这边,实在耐不住了。他们先是小心翼翼地轻轻敲了两下门,发现这样竹楼里的门并不会把他们弹出去,就放心用力敲起门来,还喊着:小朋友你们的竹楼里有没有灯,我们的灯都灭了。 随着他话音刚落,一排帐篷的灯自动熄灭。 我和一蛋对这个拙劣的演技看的牙疼,还不如无皮人演的道士呢。 我怕他们有几手杀手铜,一边想和一蛋布置陷阱引纸人过来把他们赶走,一边故作不知地回答道:有呀,你们需要吗? 姓陈的骤然狂喜,又咳嗽两声压抑住自己的喜悦:能不能请你们送出来?我们进不来这个竹楼。 那可不行。我笑了笑,示意一蛋把我们俩做好的火把拿过来:不过我有直接给你们灯的办法。, 我一把抓起雄雄燃起的火把,把火把从楼上丢了下去,直直砸在那几个人的脸上 那几人大喊一声不自觉退后几步,反而踩到了自己埋好的火爆符,虽然是低级符,却把他们自己炸飞出去,身体正好被长剑穿透,那些人惊诧愤怒的表情还遗留在脸上,身体却抽搐几下逐渐不动了。 我忽然有一点迷茫,那些人是被我杀死的?还是被自己杀死的? 总而言之,这里死人的味道很快就引来了纸人,接亲队伍一马当先,鲜红的嫁衣隐藏在邪派联盟特意造就的夜幕中。 那些被爆炸声惊起的邪派联盟兵荒马乱甚至不第一时间想着逃跑而是一盘散沙似的对纸人出手! 普通的兵刃根本拿纸人毫无办法,那些最早提议杀了我和一蛋的人很快就死在纸人的血丝之下。 救救我,救救我!姓王的男人下半身被缠绕满了血丝,却还拼命爬到竹楼的门前,哭喊着敲门。 要救他吗? 我和一蛋对视一眼,有些于心不忍。 可就在一蛋稍稍打开门缝时,男人的手瞬间拽住我的脚腕,一边自己往里挤,一边借力把我往外甩去,脸上全是找到替死鬼的疯狂。 我只来得及扒住门缝,另一只手拿出匕首在男人抓住我脚的手腕上用力一插,男人吃痛,不由自主的松手,我一趁机跑回竹楼里紧紧关上了门。 纸人压根没有手下留情,血丝紧紧一勒,男人的下半身就如同被捏爆一般炸成漫天血花,而他的同伴看见他的惨状,有的抛弃同伴早早逃命,有的正在步他的后尘。 这时,老铁匠回来了。 他看见门口一团乱麻似的场景,立即怒喝一声,抄起那根铁棍就冲上去,横扫竖敲,那些纸人在他手下宛如真正的纸一样被打乱打散在周围 邪派联盟的幸存者看见他就想看见救世主一样围上去,还活蹦乱跳显然有几分本事的在他面前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他们的经历,甚至把我和一蛋说成见死不救十分可恶的小孩,期待老铁匠能够带领着他们冲进楼中。 老铁匠越听脸色越差,听到最后更是一棍子打断了那人的手,淡淡的警告道:你们邪派联盟不过一群听命行事的狗,还不快滚。 那群人听到这话,竟然真的僵着脸离开了! 小河水面突然冒起髙达数米的巨大的水花,那只大王八竟然又出现了! 那只大王八这回朝着竹楼的方向上岸,一上岸就把剩下十几个还带伤的邪派联盟之人给吞下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