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几位青阳门的弟子用着蛋痛的目光,看着周欢。 一个地方年青的土著,勾引上了他们门派中的美女,而且这个美女还和金丹谢霓裳有着很深的关系,这样的人以前还勾引了一个…… 摇了摇头,周欢对着谢道韫打字道。 “谢女士,我要和清月聊聊一些撤退的事情,这边的摄像头先关了,你不要乱动,做出一些让人误解的事情。” 关掉了自己方向的摄像头,周欢向商清月讲着最后的注意事项。 周欢用的是传音入密,商清月则是靠在了周欢的肩膀上,外面人看两个人是互相搂抱着一起互相的啃着,说着情话,连他们的唇语都看不到。 “你只有一个钟头时间,降落地点在我说的地方,有人在那里接应你,听从她的指示,车上有你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指示,你和她们好好的商量,一切麻烦你了。” “你不走吗?” “我走不了,我也不想走,一个钟头之后,两辆武装直升机会钻空子出现在绿柳山庄的上空,这里将会发生一场大屠杀,我要在这里,将这场盛宴进行到底。” “两架武装直升机不够。” “是呀,两架直升飞机真的不够。” 周欢叹了一口气,他现在能调集的机动力量,就是这个了。 王丹阳听从谢道韫的命令,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脑子,你让两架直升飞机进来可以,他会以为执行秘密任务,但下令他杀光绿柳山庄的人? 开玩笑,下达命令有个限度,超过了限度下层不但不理会还会产生疑惑。 后人看历史上的战役,经常会指手画脚为什么那些名将要把兵力分散,要各方面的试探,而不是集中全部兵力突击某个地方等等,让他们动手两三下就胜利了等等。 但实际上,如果没有全知全能的视角,就算是名将也不敢胡乱的梭哈,周欢还需要做很多的事情,而且他的手下真的没有那么多。 别看几百名女子,别看筹备了一年多,但是如果要控制敌人地对地导弹,弄一队轰炸机,或者干脆派遣几十架直升飞机来战斗,那真是想多了。 历史上的政变,真正动手的往往就是那几百人,别的都是在观望和助威。 “好了,不多说了,再见。” 几名山庄的保安走了过来,那是过来带走商清月的人。 “清月,有缘再见。” 微笑的点点头,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周欢点头让她离开。 “一定要活着!” 她突然捧起了周欢的脸,深深的吻下去。 “呸!” 很多人鄙夷的冷哼了一声。 …… “紧急行动,紧急行动!” 一个小时之前,当某个广告公司接到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之后,整个公司马上鸡飞狗跳的如同遭到了炮轰一样。 这是一家极为普通的公司,但也是一家极为强悍的公司,他们公司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在某种时候,能够迅速的解决问题。 公司里有退役的情报官员,最出色的通讯专家,随时准备出动的精锐士兵,以及十来架最新型的运输机,同时和各国军方有联系,能够三个小时内投放到全球任何地方。 那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报了一个识别码,而这个识别码的含义就是,我出现危险,被人挟持。 这个识别码的另一重含义是,首先最重要的就是确保被挟持人的安全,别说歹徒提出要直升机、要运输机,就算是要某个总统的人头等等,都可以交给对方。 拨过来的电话,总共通话时间超过了六十秒,还没有挂掉电话的时候,就已经确认了座机的方位。 天空中三台卫星调转了方向,开始拍摄着现场的情况,街区的摄像头录像视频被实时转播开来,一道道出动的电波发了出去,目标的所在处,正好有一队武装人员可以出动。 周欢看不见的地方,谢道韫正在用内力一点点的震碎地毯下的地面,让她必要时候直接可以跳到坑里去。 …… 绿柳山庄。 送走了商清月,周欢重新打开了摄像头,顺手在键盘上敲下了一段文字。 “谢女士,我们不聊别的了,现在视频被人监控,我说话也有人注意,我们聊点别的东西,比如文学、比如电影,比如一些普通的东西,如何?” 谢道韫打电话给王丹阳之后,那个人必然会监控周欢现在在干什么——莫名其妙一个最高权限的电话打给他,做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像是七国集团会议进行到紧张的时候,却……更不要说那些竖起来耳朵的真传弟子们,他们一个个关注着这里,打字多不舒服,还不如语音视频聊天。 “可以呀。” 同样是心怀鬼胎的谢道韫,也是这样的说道。 这是一段很放松的聊天,谢道韫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被炸成碎片,周欢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放松的两个人,谈起了淅川界和天元大世界的风土人情,说起了各种各样的笑话,两个人聊的是那样的高兴,那样的融洽。 他们两人,有种非常奇特的感觉。 就像是美军在朝鲜战场上喜逢志愿军,美军以为志愿军是组织加强版的国军,志愿军以为美军是火力加强版的国军,然后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都以为可以给对方一刀子,结果抡着棍子上去了,哎呦我的妈好痛呀,你怎么这么能打…… 一个是二百多岁的老怪物,一个也是二百多年的小怪物,都经历了种种的风风雨雨,不止一次在人生旅途上各种波折,今天却隔着摄像头,放开了心扉——呸,才不是呢,只不过互相殴打起来都觉得痛了,所以才正眼看对方。 要不是炸药在我的身边,我早就让你跪在地上唱征服了。 要不是你我搞不定你,我早就把你做成.avi格式各种胁迫任务了。 放开了心情聊天很不错,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其实周欢和谢道韫都是孤独的人,在淅川界没有什么朋友。 周欢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