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在警局的微博上发了爱心捐款的信息,白恒警官毁容手术这件事立刻传了出来,现在是住院阶段,这一下引起市民的关注。 前来捐款,送牛奶水果篮,警局忙得应接不暇。 这局长无事不来三宝殿,一来就没好话说。 “你们把警察局当成收钱机器了?怎么不开个银行?” 专案组的警察也在微博上和大伙交流,不用交那么多爱心捐赠了,可是大伙不肯,他们也在忙着退钱的,他居然来了居然说这句话。 小周现在是专案组的组长,两个队长都不在,他就得维护自己这个组织。 “我队长奋勇向前夺凶手手中的打火机,怕烧到市民,自己也毁容了,你一局之长去过医院么,你当局长应该有钱吧,都把钱捐到哪了,不会贪污吧?” 他被骂自己贪污,更没好话说了:“不就是个队长毁容了,至于这样大动干戈,真更个人物了,警察局百十号人,咋就没毁容,就他一人装英雄,逞能!” “哎呦喂,局长你长得丑,肚子大得像怀孕八个月,就跟毁容了,你现在有时间说风凉话还是让你百十号人去抓凶手,来这干嘛?” “你不要人身攻击!” “那你人身攻击白警官没?我要不要让你刚说的话再说一遍我们录音然后放全局警察听听?” 小武都听惯了,直接怼回去,这局长气得摔门走人。 “他为啥这么针对我们专案组啊?我们又没惹他?”骆文轩觉得这个局长也太过分了,说话这么难听。 “因为咱专案组是眼中钉刚来就破了个案子,因为以前小派出所就破的案子太多,都留着底呢,那边档案室里就有我们破案记录,哪个警察没去翻阅过?” “所以局里的警察对我们有意见呗,就像他刚才说的装英雄,逞能?”骆文轩翻了个白眼,自己又没本事。 局里警察肯定在他耳边说专案组的不好听话就来翻本子,跟个婆娘一样传闲话。 “好了,我跟市民说送爱心的活动停止了,轩轩,你的欲断魂预言给那些死者朋友家属造成了大麻烦,我这边又有了投诉留言了!” “周大哥,你还是想想清明时节雨纷纷是什么意思吧,昨天消防队也说了不是一人作案!” “我当时想过这个,会不会是葛壮的生日是在清明节?于是我把他父母的手机充好电,发现不是,葛壮出生在六月十一号,这个就不对了!” “法医确定了葛壮的父母死在了金银来的小店里,卷帘门是关着的,他们被项链勒死,两名死者的背部被炮炸过——我觉得这也可能是多人行凶!” 骆文轩在回想那起命案,如果是一人所为,就像大伙疑惑的,两名死者不反抗。 “又是多人? “两名死者不反抗,这说明死者被两个或者以上的勒死,就算反抗也最终一个下场,然后有人做伪证,让人以为他们是被炸死的,留下诗句。想到店内监控可能会被拍到,把它破坏,两个手机放电停机,擦去屋子里所有痕迹,然后脱身!” “这个推理比福尔摩斯还厉害,那这群人在哪?”小周想的这才是问题关键。 “你别急啊,葛壮能够打开宋生家的卷拉门,那就能够打开金银来大门的钥匙,都是同样的门,说明这群人精通这个手段!” 这骆文轩果然厉害,其他人都没想到这一点,小周都给他举个大拇指,太高明了。 “你咋不早说,让我们想了这么久,你是从哪学来的这么高深的推理?” “我不都说过了么,我那个学长特别牛,我都是个跟屁虫跟他学点本事!” 上一个大案,骆文轩的学长被烧伤被送往医院了,还吸入性肺病,现在还没回警局呢。 “开锁师傅是有备案的,如果私自开锁,就是违法,所以他们和葛壮是一群同伙!” 小周下令,现在就去实验二小了解葛壮周围的人,包括不同年级的学生,老师,不要放过任何线索,不得阻挡警察执法! 大伙立刻动身! 就好比在草坪旁边立个牌子上面写着“禁止践踏草坪”,结果还是有人去践踏,原因在于人就是本身有破坏力的欲望,从人生下来就有。 有人说了,那是因为“禁止”太直接了,导致人不满意,就要试试踩了又能怎样? 于是改成了“小草也有生命,大家给自然一片绿色”,结果还是有人上去踩。 那这样想,粗暴的“禁止践踏草坪”没有什么错误之处。 警察直接不代表粗暴,没有铁血也抓不到罪犯。 最终,五年级四班的学生出院后对班里的葛壮评价差得不能再差了,上课叠纸飞机,扔到老师的头上。 下课突然掀坐在座位上的凳子,把同学摔伤了送医院,老师联系家长,家长说没空,给受伤同学一笔医药费打发了。 老师把他爸妈从群里拉黑,就来学校告状,说葛壮的作业不知道,从不写作业。 低年级的小学生说他经常欺负他们,在学校拉帮结派,经常逃课。 教过他的老师听到这个葛壮的名字都直摇头,倒苦水的也有七八个了,不是光老师不满意,家长群里也对他和他爸妈有意见。 经常在群里拉广告,卖他家的珠宝首饰,正问着孩子月考成绩,突然来广告,还爱刷屏。 只有三个家长听到葛壮和他爸妈死了表示的比较激进,说死得好,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出现,因为有一个家长是女儿,这个葛壮曾经拿打火机点燃了她女儿的头发。还有一个说葛壮把方便面的酱包拧到他孩子的鼻子里。 但他们并没有就算恨也没有去谋杀。 看来做这件事的另有其人,就在警察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个家长说见到宋生的妻子有天去了一家风评不太好的医院。 “那家医院为什么风评不太好?是口碑问题么?” “本身是二甲医院,就是因为一个人流手术没弄清楚变成了结扎手术了,最后牌子都摘了,不给评级!” “这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大概就是葛壮死的第二天吧,,我从哪医院经过,看她下了出租车,然后走进去的。” “你觉得她可能做什么?”小周请这位家长找个吃饭的地聊聊。 “我只是猜测,一个孕妇去医院除了孕检还能做什么,除非把孩子打掉。” “她才怀孕四个月,把孩子打掉不太可能吧?” “那有啥不可能的,现在的人啥风险不敢做啊,四个月,就六个月有的不要就不要,只要手术好,不过么四个月不要孩子挺危险的,我是是不会做这种事,我怀孩子的时候就想着把宝宝生出来。” 如果张小桔打胎,她是在报复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