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方便说,那我就只好叫你们的董事长过来了!” 就算专案组不去查这个贸易公司,那税务局,土地局也会去公司,何况一个平家一下死了四个人,警察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你不要逼我,如果我说出来,不光公司没了,一批刚入职的大学生就没了工作!” “既然是这样,我就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们董事长擅自私吞土地,把南山农场原来的墓园变成了一个仓库,为了掩人耳目,把农场变成了一个风景区,这个风景区以后就可以变成旅游景点,这样就没人在意你们公司在做什么勾当,一个公司可以把手伸向旅游这个项目!” 许明光低着头,他一言不发,白恒说了每一句话都让他无法辩驳。 “如果一木材作为外贸出口也没问题,可是从来没有听说b市有那一片的树木被砍伐,我们本来就是大西北的城市,树木森林稀少,水资源短缺,只要砍伐森林,那必然要审批,我这样推测下去,只有两种情况,你们是个中介贸易公司,要么是个皮包公司!” 许明光在一部看了白恒一眼,他没想到这个警察太厉害了,这几天这警察到底查了多少内幕。 “白警官,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无话可说,我只能说我一没有偷也没有贪,我只是比这群年轻人多工作了两个月,是董事长聘用我的,我只是知道公司的情况,如果说我是包庇,我也是混口饭吃,我也要工作!” “每个人都要混口饭吃,但法律就是法律,我们只要去土地局,那么你们公司的那个农场就完蛋了!” 许科长可能知道自己没有前景了,他也五十多岁了,这个年龄突然没了工作,估计家庭生活会很难。 “警察同志,我自己没了工作无所谓,我只能恳请不要让那些年轻人刚有了工作就离职——其实,平西岳他是通过与董事长的女儿在一起才当上经理的,这个事被我发现了,我确实批评了他,他用与董事长女儿的权利压着我,谁敢告密我就没好果子吃,只能瞒住董事长,让平西岳胡作非为,那可仓库已经是在亏损状态了……” 许科长说那个木材外贸项目开始效益不错,虽然是个中介公司,木材都是从国际进口,通过他们公司赚取贸易差价,董事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自己的女儿。 可是平西岳为了升职就想办法勾搭董事长的女儿,想办法让她当了自己的秘书,从那个时候起,公司经济就开始下滑了,两个人不务正业。 “您也是五十多岁的汉子,不觉得窝囊么,就因为这个不敢告发检举,兴许你公司还有救!” 旁边的小周听了许明光的叙述真觉得这个男的怎么这么懦弱,好歹还是科长呢! “我……行吧,我只要说出来,谁能保证公司的安危么,你们知道那次谁去抱走三个孩子的么?就是董事长的女儿!” “怎么会是她?当时杨海已经倒地死亡了,孩子是不可能抱走了,当时楼下的邻居都听见了一个尖叫声,后来就是狗叫声,孩子是不可能抱走的!” “因为她接受不了平西岳还有自己的孩子存在,早就与平西岳发生过争执了,她有平西岳家的钥匙,那天她也不知道杨海已经死了,见平西岳不在公司以为他妻子也不在家,推开家门的时候发现杨海已经死了,那三个孩子主之所错,招呼他们去找平西岳,然后——” 然后,这个女的就把孩子带到了仓库里,霸凌三个孩子,完成之后离开仓库没有人知道怎么会是。 “这不对,我们确实查看了现场,杨海德尸体被挪动了!” 许科长疑惑不解地看着白警官,这个什么尸体挪动。 如果这个秘书把孩子们带走,他们必定会踩在尸体身上,除非三个孩子绕着身体过去,那尸体周围必定留下鞋印脚印,法医不会忘记这些的。 白恒和胡梅当天晚上就去了老人公园那个土堆上,发现了三个孩子衣服留下的痕迹,那里面还挖出来一个小狗的尸体,这都是怎么回事? “谢谢科长告诉我们这些,你拿回去工作吧!” 许明光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专案组,怪不得老局长那时候提醒这个案子不好破,这么长的谈话让在座的警察都意识到这个公司幕后这么复杂。 “白恒,你还记得我们在平西岳他们家发现的奇怪场景么?那个奇怪的小女孩,一个还在怀孕的女的牵着一只狗,她把小孩子带走了!”胡梅提起这件事。 “是的,我记得,这个时候怎么提起这件事了?” “孩子离开尸体的时候没有留下痕迹,可是这个秘书确实把三个孩子带走了,移动尸体的人真的是平西岳么,开始我们怀疑他,可现在看来不像是。” “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是那个奇怪女人干的?” “从平西岳出去找朋友吃饭,到他发现尸体,这段时间里如果他没有回来这件事是真的存在,我们能不能设想这三个孩子其实早就已经死了,因为楼上楼下的邻居没有听见之后的声音,如果这个秘书带走了三个孩子肯定还有动静!” 胡梅说的绝对有她的道理,可是怎么确定这三个孩子其实死了,平西岳确实是到医院照护三个孩子了,小周小武找到了他们孩子。 “我们确实是开着警车,是市民告诉见到有三个孩子朝农场那边了,至于是怎么到那里的,我们没多问——真是出乎大意,光顾着找孩子了!” 小周说当时没有留心这件事,但平西岳去医院照顾的总不会是三个死人吧。 “这更说不通了,第二次孩子失踪了,我们确实去了他家,屋里屋外都找遍了,还放了摄像头,孩子就在屋子里,跑过去之后孩子就没影了,平西岳在卧室里看到孩子的尸体——不一会儿,诡异事件就发生了!” ——你们去死吧,陪着我的妈妈一起死掉—— 这个声音响彻平西岳家,那个女孩儿对着三个孩子说,那三个孩子就这么死了。 “他们会不会死了无数次啊?”小周开玩笑地来了句。 “死了无数次?” “队长,只有这个解释方法。只要家长在,他们是活的,只要家长不在,他们就会死了。他们在无数次的生和死之间游移,直到杨海必须死的时候,到了极点!” 铃铃铃,铃铃铃! 这个时候专案组的电话响了,警察赶快接电话。 “b市警察局专案组!” “死亡地点,南山农场,仓库,死者丙滨滨,上吊自杀,好,我们马上过去!” “队长,南山农场仓库里丙滨滨死了,董事长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