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了扫帚：“我昨天见到李依蝶了，她真的是鬼。”　　 楚哲天进屋拿了盘子出来，里面盛着一块三明治：“吃点再说。”　　 “我以为你会吃豆浆油条。”我接过盘子，他又把咖啡放到桌上：“今天的咖啡不一样。”　　 我尝了一口，果然味道好多了：“技术长进了嘛。”　　 他坐到沙发上：“说说，昨天的女鬼怎么你了？”　　 我放下杯子没好气：“你都知道有女鬼了，还让我一个人在上面？”　　 他哈哈大笑起来，越笑越厉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气得差点要把碟子扔他脸上：“你再笑！”　　 楚哲天捂着肚子：“我说大侦探，你怎么也信鬼了？”　　 “不是你说鬼是实体吗？我摸到她了，肌肉、骨骼，都是实在的。”　　 他望着我：“民间传说的鬼你真信啊？那不是迷信吗？”　　 “可是……人可以假扮，但空气太冷了，冷的不正常。”　　 “我知道你会去，别人也可能会知道你去啊。”他依然笑着，我坐到他身边：“你是说有人布局好的？陈牧野？”　　 楚哲天跷起腿：“他如果这样做，不是更显出他有问题了吗？”　　 “那会是谁？”我皱起眉：“那小凤呢？我们看到的。”　　 “那是魂，不是鬼。”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我说过了，鬼是实体，魂是磁场。但人死之后就腐烂消失，现在更是火化了，哪来的实体？”他拍着腿，打着节拍。　　 “我昨天晚上如果见到的是人，那么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依蝶是摔死的？”楚哲天问了一句，我点头：“二楼，按理那个高度，摔不死，她实在太背了，颈骨骨折。”　　 “这个颈骨骨折，要怎么摔才能摔成那样？”　　 我愣了一下：“难道说她不是摔死的？”　　 “这个我不管，得你们警察去查。不过，昨天晚上会是谁呢？”　　 “你想知道为啥不自己上来看看？还让我在上面吓半天。”我真是恼火，但心里充满了疑问。　　 朝他靠了靠，我问：“为什么我提到那两个死者的名字，她就反复念这两个名字？她们的死和这个人有关吗？”　　 楚哲天转过脸来看我：“我真觉得我是大师啊？”　　 我点头，想听听他的看法，说真的，我对他也有怀疑。　　 牧野画室是他让我去的，二楼是他坚持要上去的，晚上他又出现在我面前把我带了回来。　　 保不准都是他的安排。　　 我心里这么想着，表面不动声色，态度很友善。　　 “牧野画室的李依蝶之死和最新的两名死者没有关系，你们可以查查她的死因。但是，马茹云和秦晓晓的死，倒是和她有关系。”　　 我推了他一把：“你能说的清楚一些吗？”　　 “李依蝶死于两年前的意外，陈牧野这别墅是画室，一楼是大厅，二楼是他教学的地方，三楼是他的储藏室。你说二楼不会没有人上去的吧？”　　 我听着好像分析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　　 他继续道：“但他昨天为什么不让我们上去？你晚上去了，为什么会遇到这个鬼？这说明有人想要告诉你，李依蝶的死，可能另有原因。”　　 “马茹云和秦晓晓的死，倒是因为有人想通过吸魂，将她们的魂转到李依蝶身上，从而将李依蝶的魂招来。”　　 隔了许久听不到楚哲天的声音，我问：“没了？”　　 “没了。”他站起身指着门：“你赶紧走吧，再不回去估计会被刘队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