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面前，我问：“你很闲吗？”　　 她有些生气：“我下班就来等你了。”　　 “等我干什么？”　　 “我说接你回家，你不反对吧？”她冲我甜甜的笑。　　 我顿时红了脸，这也太快了吧？我还没准备好了呢。　　 她拿头盔打了我一下：“你想什么呢？顺路而已。”　　 我接了头盔上了车，摩托车在下班的车流中穿梭还真是快。　　 只不过，听说古城马上要禁摩了，接下来摩托车只能在郊区开，并且也不再发放摩托车牌照了。　　 “你算是买着了，不过，这接下来不能开，放着看呢。”　　 下了车，我并没有感谢她，而是开口戳了她的痛处。　　 顾小莫的脸一沉：“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我冲她一笑：“不过还是挺感谢你的，昨晚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赶不过去。”　　 走到家门口，我打开门进了屋正要关门，她一侧身挤了进来。　　 “你干嘛？”我望着她，还是有点紧张的。　　 她毫不客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大侦探，说说呢，什么案子？”　　 我朝她挥手：“赶紧走，我累死了，就想洗澡睡觉。”　　 “你洗呗，我等你。”她赖着不走。　　 我拉开衣柜的门找衣服：“你不走也没有用，有纪律，不能谈案子。”　　 翻了半天，找了件宽松的文化衫，我实在不好意思拿内衣出来。　　 顾小莫撇了一下嘴：“这禁摩呢要到年底，你就肯定不会再需要我了？”　　 “需要。”我直起腰，“但真不能说。”　　 她的上半身向前倾着，眼睛盯着我：“我问过邻居了，是个女人，听说她老公失踪了，但她有个小男朋友。”　　 我一愣：“谁让你去问的？”　　 “有什么？我也没怎么问，那个小区到处都在说。”她往沙发上靠去，双臂伸展开，搁在靠背上冲着我笑。　　 “那也和你没关系，查案由我们警察来。”我没好气地说，她真是多事。　　 她再不走，我就直接倒床上去，实在太困了。　　 之前也有过查案两三天没有好好睡的，也不见得像今天这么累，或许是和我查案卷有关系？　　 大概见我精神不太好，顾小莫站了起来：“不打扰你了，你先睡，我明天再来。”　　 我刚要关门，她又转头问：“你不吃点？”　　 拼命摇头之后，我重重地关上了门，直接倒在床上，陷入了沉睡之中。　　 按理这该是个深沉的睡眠，但实际上我刚入睡没有多久，就开始做梦。　　 梦里，床上的骷髅女尸突然坐了起来，两眼空洞洞地望着我，并且，她还冲着我笑了一下。　　 是的，她的嘴角咧了一下，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黑乎乎的舌头似乎还动了一下。　　 我顿时毛骨悚然，我提醒自己这是在做梦，想着要醒过来，但身体却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一下，怎么也动不了。　　 这个女尸可能是刘娟，也可能是李巧翠或者张菊花，或者其他人，反正她们看起来都一个样。　　 在梦里，她望着我的眼神像是在传达着什么，但我看到的只是空洞。　　 空洞，又分明传达着一种含义。　　 “告诉我吧，如果你们可以开口说话。”　　 我冲她喊到，反正醒不来，不如告诉我一些什么。　　 “咯、咯、咯、咯”，一种类似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在我的床边响起。　　 我的屋里进来了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