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　　 我越听越糊涂。　　 感觉自己并不笨啊，这个米娅到底在说什么？一会儿说祭祀，一会儿又说是什么贡布的女人。　　 李娜和张思敏，明明和贡布一点关系都没有。　　 “之前，他就是用祭祀的方式骗了一个女人。”米娅恨恨地。　　 前年，贡布突然说道：“要发大水。”　　 米娅问他该怎么办？他说他要做一场祭祀来消除这场灾难。　　 祭祀的时候不能有其他人在场，只能是祭师和祭品。　　 米娅不知道祭品居然是活人，还是女人。　　 等祭祀结束，那个女人成了贡布的女人。　　 “大水制止了吗？”我突然问了一句，楚哲天白了我一眼。　　 的确，我也发现了，我的脑回路有点不一样。　　 米娅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下了大雨，但没有发大水。”　　 楚哲天问：“所以你以为这次祭祀的女人也是贡布在外面的女人？”　　 米娅点头：“就是，他不得好死。”　　 楚哲天摸着胡子：“你不就只有一点透视眼的能力吗？能做到那两个人死？还有公交车司机吓到发疯？”　　 米娅得意地扭了扭脖子：“你不知道啊，我告诉你，这么多年和贡布在一起生活，他的那些本事我都学到了。咒语，手指捏诀，还有法器。”　　 “学了杀人？”　　 “不是。”她沮丧起来：“我开始只想干扰他一下，让车子不能正常进站，把司机吓跑，我打她们一顿。”　　 “但是……发生了什么？”楚哲天又上前一步，我也悄悄地跟了上去。　　 米娅说她施了法术，让公交车司机在行车的时候，车窗上突然冲上来一个白色的人影，把他吓得急刹车，然后她又将司机弄下了车。　　 她自己上了车，看到了两个女人和我。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她点头。　　 随后她继续说：“我想怎么还有一个人？所以我就把准备把的迷药洒你脸上了，但是很奇怪，你没有倒下去，而是站起来下了车。当时还把我吓一跳。”　　 楚哲天听了转眼看我：“你中了迷药，却没有当场迷倒，而是回了家，挺厉害的。”　　 “厉害个屁。我若厉害，就不会下车了。”　　 “然后呢？”我问米娅。　　 “然后我就想打她们啊，我骂她们，她们也骂我。然后她们想下车，说我神经病，可是走到车门的时候，两个人就突然捂住胸口，表情扭曲，接下来嘴巴和鼻子就喷出血来，倒在凳子上。”　　 她见两个人死了，吓得立即下了车跑了。　　 “为什么监控看不到你？”　　 我自然不会忽视这个细节。　　 米娅歪着头看我：“司机为什么会看不见汽车呢？”　　 “监控不是司机，它不会受幻觉影响。你没有上车。”我冷冷地道，她这点把戏骗不了我。　　 楚哲天双手抱胸，右手在腋下冲我竖了大拇指。　　 不可能是她，她之所以来找我们，是为了保护谁？　　 “你想得没错，她没那本事。”楚哲天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　　 “那会是谁？”我问他，他摇摇头，朝米娅走去。　　 米娅退后了两步：“我就是上车了。”　　 “口说无凭的。你说说吧，为什么打伤贡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