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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假装慈眉善目

她曾我为肝肠寸断 光头阿毛 2284 2024-06-26 23:26
   老猪屎看起来慈眉善目,那是他不生气的情况下,传说他发火时会拿刀砍人。确切来说,他老婆年轻时只是被关进派出所几天,并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坐牢,但人们习惯说成坐牢。   老猪屎的老婆塘妹是个厉害角色,长得牛高马大,年轻时还算漂亮,交往甚广。很多年前,塘妹没结婚就被人搞大了肚子,警察将她带走逼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在极度恐慌的状态下,说自己是被强奸的,凶手是自己亲生父亲塘驴。塘妹必须成为受害者,才能避免被判流氓罪。塘驴被警察带走,在看守所里一直喊冤。   隔天老猪屎的父亲猪膘去探望了这位老友,之后塘驴对女儿的指控供认不讳。母亲和兄弟也跟塘妹决裂,村里人很多人也不相信塘妹父亲会做强奸女儿这样的事情,理由是塘妹年轻体壮,而他的父亲只是个瘦弱的老头。   塘妹的母亲一直为丈夫鸣冤,据她所说,女儿跟几个人交往甚密,经常聚在一起喝喝酒跳跳舞,其中就有老猪屎。至于她举报父亲的原因,是因为她父亲经常批评她,还动手打过她。进监狱不久,塘驴竟然上吊自杀了。有人说他不甘被女儿诬陷而自杀,也有人说他是畏罪自杀,还有人说他是成全女儿毁了自己。   不过,那个时代,夫妻反目、父子攻讦的荒唐事情并不少见。至于真相,已经没那么重要,不管怎么做于老塘家的名誉都是毁灭性的打击。随着塘驴的死,一切都尘埃落定,因为把所有的罪责归于死者是最简单和实惠的事情。   后来,猪膘喝醉酒后将他跟塘驴的谈话抖了出来,他说在那里他只是跟塘驴讲了件往事。在三年困难时期最极端的时候,一村人都快饿死了,公社里还剩一头老母猪和两只小猪崽,大家对该杀老的还是小的产生了分歧。老母猪年年生崽,功劳显赫,但肉难吃。小猪还小,没多少肉,但肉好吃。老村长拍板杀老母猪,说都快饿死了谁还关心肉是骚的还是香呢?肉多就好了。况且老母猪老了,小猪可以留来做种。于是,老母猪被杀了,它的肉又韧又骚,大家一边骂一边吃,但公社里的人和两头小猪得以存活。   老人们每每私下谈起此事,总会无尽唏嘘,说一个人做了恶事一辈子也洗不清,不知说的是塘妹还是她的父亲。后来,塘妹大着肚子嫁给村里亲梅竹马的老猪屎,生下了大儿子猪鲨。老猪屎夫妻对这个儿子十分宠溺,而不出所料猪鲨从小就调皮蛮横,每当猪鲨做出各种捣蛋的事情都能得到父母的庇护。   猪鲨曾将大便扔到村里独眼老头身上,独眼老头非但不生气,还赏给他一颗糖,从此猪鲨更加嚣张。他甚至在课堂将墨水倒在老师的头上,那个老师在盛怒之行给了他一个耳光,猪鲨回家在父母面前颠倒是非。   塘妹带着儿子到教育局告状, 逼迫老师在全校面前道歉,从此在学校里也没有老师敢管教他。小学毕业后猪鲨就待在家里,很少干农活,成天游手好闲。猪鲨长大后好不容易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却不好好珍惜,吃喝嫖赌抽无一不沾,气走了老婆,后来还犯了罪。他伙同几个社会上的几个混混,欺骗并胁迫少女卖淫,被法院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出狱后,猪鲨领着一个跟他同样好吃懒做的女人游村逛街,无所事事。因为这事,村里老人重提塘妹当年的事迹,说什么样的娘就教出什么样的儿。塘妹一气之下,将猪鲨吊起来打了整整一天。从此猪鲨像蔫了的茄子,对谁都低眉顺眼。但作为一个刑释人员,人们不相信他会变好,他被派出所重点关注,这一辈子都无法洗清了,凡是村里有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都会首先找他先排查。   我踩断了老猪屎家的两棵树苗,又被吴凯撞破并勒索,吓得我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我到处收集破铜烂铁,一周才凑够两元钱交给吴凯。吴凯很不高兴,劝我抓紧时间,下周必须还清。   为了攒钱,我到河里摸螺蛳,到山上摘叶杨梅,还偷偷拿了哥哥藏墙缝里的两块钱。快要还清的头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吴凯拿着刀叫我去杀人。我颤颤巍巍地拿着刀准备劈下去,睁开眼看到要被杀的那个人竟然是我哥哥,我被吓醒了。在我看来,吴凯跟我哥一样可怕,几乎不可战胜。当我凑够十块钱给吴凯后,他并没有放过我。他还是经常找我要钱,是以借钱的名义,不过这钱是肯定有借无还的。现在,这个恶魔他又出现了,而且是笑嘻嘻地将我从朋友面前带走。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地哀求道。向敌人求饶是最愚蠢的行为,这种行为可能暂时让你安全,但带来的后患必然是敌人的变本加厉的索取。也许,我真如二舅妈所说,是个软骨头废物。   “表哥,你求他干嘛?你又不欠他的。”兰香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我最脆弱无能的一面被她看到,往后哪里还有脸直面她。   “你表妹好漂亮啊!这样吧,你让她陪我去喝酒,从此我们就是真兄弟。”吴凯笑盈盈地说,伸手去牵兰香的手。   兰香急忙躲开,呵斥道:“做你的千秋大梦。”   吴凯说:“别这样嘛!耍个朋友而已,不要这么凶。今晚我请客,请你们吃烧烤。”   兰香一把拦住我的手往回走,这让我不知所措。我竟然被一只温暖柔软的手牵着,被一个看起来比我还弱小的女孩保护。有些感动,也有些屈辱。   “我去你丫的!”背后传来一声咒骂,一只脚踹到我的腰上,将我踹翻。   兰香松开手,挡在吴凯面前说:“你怎么打人呢?”   我急忙说:“没事的,我们走吧,你打不过他的。”   “我打的是窝囊废,又不是你,你瞎逼逼什么?”吴凯说着边去捏兰香的脸。   “臭流氓!”兰香挡开吴凯脏兮兮的手,抬起了一下左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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