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和凝儿的眼神更加明亮,满眼崇拜地看着何言。芙儿更是拍手称赞:“少爷真厉害!少爷真棒!” 何言心里乐开了花... ... 没想到办这个诗词比赛竟然会有这么惊人的效果。 眨眼间,崇拜值已经突破十万大关。 何言估计按照这个势头,今天自己能把《观潮经》第三层甚至第四层的崇拜值都赚到手。 不过这种好事只能做一次,以后再这样做,肯定不会有同样的效果了。 让何言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这次诗词比赛带给他的好处还在后头呢。 当然,这是后话了。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 后来又有两个书生抵挡不住何言的刺激,上台挑战。 结果当然是被何言干净利落地击败,沦为了垫脚石。 时间悄悄接近中午。 围观的人已经换了几批。 何言早就记不清有多少人为他刷过崇拜值了,只知道总数已经达到三十四万之多。 他从未如此富裕过。 街头的行人明显少了。 何言原本还想继续坚持,却听见身后芙儿的肚子突然发出“咕咕”两声。 他回头一看,芙儿脸红扑扑的,有点委屈地说:“少爷,我饿了。” 何言哭笑不得:“你这丫头,脑子里、肚子里全是吃的。” 只能说芙儿的消化能力太好了。 同样是早饭时间,他还没感到饿,这丫头就已经开始闹饥荒了。 不过何言还是说:“那我们就回家吃饭吧!” 然后对着还在围观的十几个人说:“今天就到这里,各位都散了吧!” 人群慢慢散去。 最后离开的,竟是两位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只是容貌没有梁思琪和陈幼熙那么出众,何言也就没太在意。 人群散去后,他让芙儿、凝儿把银锭收好,又变魔术般拿出几十颗大白兔奶糖,让两个丫头先垫垫肚子。 芙儿和凝儿也没跟他客气。 回到府衙,直奔餐厅。 何梁已经在那儿坐着,桌上摆着四道菜。 不过何梁没动筷子,而是在等何言。 倒霉鬼以前还是有个优点的,就是白天很少出门,就算出门,如果不打算回来吃饭,也会跟何梁打声招呼。 芙儿、凝儿去了她们吃饭的房间。 何言走进餐厅,何梁问道:“今天怎么想起带凝儿、芙儿出去了?” 虽然带着笑容,但何言明显感觉到他的笑容有些勉强。 他轻笑着回答:“带她们出去风光了一圈,说出来怕你嫉妒我。” 接着问何梁:“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何梁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何言说:“你差点就把‘我有心事’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说说看,是什么心事,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分担一下。” 这话让何梁立刻笑逐颜开:“你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很欣慰了。” 不过接下来,他还是把自己的烦恼说了出来。 原来也是因为何言引发的事情... 他说:“大约半个时辰前,那个叫刘什么的司户参军已经到了县城,但他没直接来县衙,而是去了贺正词家。” “贺正词?” 何言疑惑地问:“他去贺正词家干什么?” 何梁慢慢摇头:“我暂时也不清楚。可能他本来就和贺家有交情,毕竟贺家的主支在潭州。也许他是想先从贺正词那里打听到关于王老的事情。但不论哪种情况,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 何言点点头:“贺正词是想抢你的县令职位吧?” 何梁惊讶:“你怎么知道?” 何言回答:“贺成材想通过郡主害我,总不会平白无故的。除了你的官位,我们还有什么值得他们惦记的呢?”实际上,让他确信这一点的是贺正词和贺成材给他增加的敌意值。 “你真的长大了……” 何梁深深地看了何言几眼,然后开始认真地和他商量:“那么,你有什么应对的好办法吗?” “没有。”何言耸耸肩说:“还是你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贺成材和那个刘参军是什么情况,我们就坚持说萧老是宗师,而且是我偶然救的。这样,上面应该不会怪罪到你头上。贺成材和刘参军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州府衙门一手遮天吧?” “呵呵。” 何梁笑了:“那是不可能的,他们的级别还差得远呢。怎么可能影响到州府衙门的决策。”何言接着说:“所以我们不必过于惊慌。就算阎王好对付,小鬼难缠,那个刘参军想害你,你这几年也积累了一些人脉来应对吧?” “哈哈!” 何梁突然大笑起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安心多了。吃饭,吃饭。” …… 吃过饭,何梁去了前衙门。何言则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首要任务是用技能点兑换《观潮经》的第二层,并将其点满。这瞬间消耗的十万崇拜值让他有些心痛。不过,他并不急于去找老萧要《观潮经》的第三层心法。不能太过引人注目。 按照老萧的说法,一般人达到这种境界大概需要两年时间。而他自己只用了两天,老萧说不定会把他当作实验小白鼠解剖了。凡事反常必有妖。树大招风,太过出色不一定是好事。 不到半个时辰,前衙门的衙役就来找何言,敲响了他的门。何言打开门,衙役说:“少爷,老爷请您去前面。” 在整个宁远县衙门里,除了贺正词等几个有官职的人,几乎都称呼何言为“少爷”。何言点点头:“走吧!”直接跟着衙役前往前衙门。 祸福难料,既然躲不过,那就做好准备。肯定是那个刘参军要来问话了... 来到前面衙门的接待室,果然,有个身穿绿底花鸟图案官服的陌生人正在跟何梁交谈,何言并不认识他。 茶杯里的茶还冒着热气,显然这个人刚到不久。 何言径直走进门,对何梁说:“哥,你找我吗?” 何梁摇摇头,笑着说:“不是,是州府衙门的司户参军刘大人有些问题想问你。” 何言点点头,朝那位刘大人微微拱手行礼:“见过刘大人。” 刘参军脸上没什么明显的情绪,淡淡地说:“我受知州大人的委托而来,你要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有遗漏或不实,别怪我不顾何县令的情面。” 一开始就这么严肃,摆出公正无私的姿态。而且,似乎有意要给何言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