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地狱笑话:给乾隆看后宫如懿传

第264章 惢心就不该救你姐姐,白眼狼

   (白脸哂笑一声:“在她看来,那是奴才的命又不是主子的命。”)   在如懿眼里,海兰这个姐妹,从始至终都与惢心没有区别。   要说有,便是海兰有个贵人位,还是“托她收养永璜的福”才受封的。   海兰欠她的,一辈子为奴为婢,都还不完。   最恐怖的是,连海兰自己都是这么想的。   ……   “噼啪!”   天空打了雷,不久又下起了暴雨。   李玉撑着伞,陪弘历回到了养心殿:“皇上陪了二阿哥一宿了,赶紧回去歇歇吧,一会儿就该上朝了。”   (章总忽然说:“撑伞了!”)   (白脸:“啊?”)   (章总道:“上回在咸福宫,弘历身边跟了王钦、李玉两个奴才,却谁也不给他撑伞,任他挨雪淋,连琅嬅都有素练给撑伞,他却什么都没有。可见,三个和尚没水喝,大家都要抢,就都不干了。”)   (白脸:“……那么久远的事您还记恨着呢……”)   “唉,永琏一直病着,稀里糊涂还在背书,朕实在是心疼。”弘历满脸忧虑。   “二阿哥一定会好起来的。”李玉仰头一看,见前头有人,忙提醒弘历,“皇上,海贵人。”   海兰在养心殿的门口跪等,叶心在不远处陪跪。   “你怎么来了?”弘历心情不好,语气有点不耐烦。   镜头拉近,海兰已经哭了,两行清泪沿着柔嫩的面颊流下:“禀皇上,仪贵人夜闯延禧宫,意图杀害姐姐,要不是臣妾给拦下,后果不堪设想。”她哭着说完,捋起袖子,露出了一道约莫两寸长的伤口。   (章总仔细回忆片刻:“仪贵人拿着的是簪子,又不是大刀,隔着衣服刺应该是血洞,怎会刺成这样?你是不是自己偷偷补伤栽赃人家了?”)   要是仪贵人拿着能“刺”出这种痕迹的利器,今晚延禧宫四个人统统都得被砍死。   “你有点缺德了。”章总眯起眼睛,“仪贵人刺杀如懿,本就有罪,何必夸大其词呢?难道你是怕弘历不管么,那你就想多了,弘历他对如懿……”   话音未落,电视机弘历平静地张口:“她一个病人,怎么闯进去的?”   这神情,冷静得过分。   如懿明明是宠妃,是他的挚爱,可听闻她遭到仪贵人刺杀,弘历却只疑惑仪贵人是怎么闯入延禧宫的,并不担心如懿的安危。   回忆过去,章总叹了口气。   他还是那句话,若是青樱遭刺,弘历恐怕早就掉头往延禧宫跑了。   但海兰低着头,并不知道弘历现在是什么表情,她心中委屈,只想替姐姐全都倾诉出来:“先是玫贵人她打了姐姐,被门口的太监给拦下——”   (章总:“嗳!”)   他真的要生气了。   原以为海兰是个只会诉苦的小可怜,今晚却令他大开眼界。先是疑似自伤污蔑仪贵人,又是将阻止白蕊姬的功劳从惢心身上夺走,挪给守门的太监。放玫贵人进延禧宫,那两个守门太监必定是失职的,本该受到惩罚,可有了海兰这句话,他们就成了“将功补过”。可惢心拼死阻拦玫贵人的功劳呢?她是个无罪的大宫女,也到了该放出宫的年纪,若是受赏,一定能得到惊人的嘉奖,可现在被海兰一句话给抹没了。   “她该不会是怕惢心得了嘉奖会出宫,如懿身边没人照料,就故意隐匿人家的功劳?”章总深思道,“可她当时不在,是事后才回来的,玫贵人进来以后做了什么,被谁阻止,也只有如懿和惢心会说……不是惢心,那就是如懿?”   这事听起来真像是如懿干得出来的。   “她就不该救你姐姐,白眼狼。”不管是如懿还是海兰,这话他都骂得。   但他又不能冲进电视机里。   因此,惢心这桩功劳,也就只能不翼而飞了。   ……   海兰继续禀告道:“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些太监们给调走了,所以当时仪贵人便径直地闯了进来。”   “朕知道了。”虽然海兰哭得很可怜,弘历却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看着心情很不好——这种心情不好,不像是对仪贵人刺杀如懿一事感到愤怒,更像是无可奈何,嫌海兰烦。他陪了永琏一夜,没睡好就回来了,接下来还要准备去上朝,心里积存了许多烦躁,如今又被海兰堵在门口,连休息时间都要被耽误,更是烦上加烦。   “李玉,你着人严加看守延禧宫,在朕处置前,不许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他飞快地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进去睡觉了。   可事涉如懿,海兰没这么好打发,她仍旧跪着,态度却极其强硬:“皇上!那仪贵人和玫贵人?”   (章总道:“难怪你给自己补伤,是想把事情闹大,让这两个人给如懿偿命吗?弘历又不是没给她机会,他回护那么多次,还许她辩解,可她说了些什么东西?任谁来看,都会怀疑她是杀人凶手,因为心虚才不敢反驳,百口莫辩……朕想起来就觉得可笑。你姐姐百口莫辩,还不许人家信以为真吗?”)   弘历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并未理睬海兰话语中的诱导,淡然道:“仪贵人和玫贵人,没了孩子伤心过度,也不用太责怪她们。”他垂下头,绕过了跪在地上的海兰,走进殿内。   海兰听到他冷漠的声音,才心知如懿口中的挚爱已不再是永远的保护伞了,她害怕地转过眼眸,凄凉地谢恩:“谢皇上。”   在雷雨声中,镜头切到了景阳宫。   从前满地火盆的屋内,只留下少许灯,床边只有月光洒落。仪贵人静静地躺在苍白的阴影中,头靠向一侧,沉沉睡去。远处,环心满面欢喜地端着一碗药来到床前:“主儿,您昨儿的药喝了,夜里睡得可安稳了,今儿的也该喝了。”   (章总呃了一声:“她好像死了。”)   仪贵人明明和平时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配着阴冷苍白的光,他就是忽然觉得她今夜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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