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风韵犹存的张寡妇
淳朴的京都百姓们,在听到张寡妇的高呼之时,纷纷出门,正巧将江河堵了个正着。 此时,巷子里黑漆漆的,百姓们只能大概看到被围的是个年轻人,众说纷纭起来。 当然,这种事还是要看苦主怎么说,虽然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小贼扭送至官府中去,可依然还是要等张寡妇出来说句话。 张寡妇院中亮起一片,院门‘吱嘎’一声开了,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见张寡妇举着火把徐徐出门,年近三十的她,胸前波涛汹涌,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朦胧中更是显得她风韵犹存。 人群中,有人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咕噜。” 这个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是那么突兀。 众人循声望去,一男子羞愧地低下了头,可没人去嘲笑他。 此情此景,江河就是在蠢,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完了,这是江河心中绝望的想法。 在江河的心中,这可比偷东西被抓恶劣多了。 毕竟,前几日自己在朝堂中才怒喷栾瑞几人。 今日......这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冤屈了。 江河此刻心中无比的懊悔,直接提溜着关朋两人走就是了,这是造的什么孽,非要来一记千年杀。 这下好了,把自己杀在里面了。 张寡妇举着火把靠近了江河,人们这才发现,江河一身的官衣。 顿时,街坊们哗然了。 他们看向江河与张寡妇的目光怪异了起来,心中开始猜想,看来......有奸情啊! 明显是两人没沟通好,让张寡妇误会了吧? 人的想象力是丰富的,在这种情况下,似乎这就是唯一的解释。 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而且身着官衣,来这里能偷什么? 只能是偷人啊。 张寡妇的风韵犹存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要不然京都怎么会流传着江河与蒋正来偷看洗澡的事呢。 看来这位少年郎也拜倒在了张寡妇的石榴裙下了,干柴碰上烈火。 这少年郎应该吃不消吧?走路都瘸了,显然大家没人认出江河。 现在没人再提将江河扭送官府的事了,皆是一脸艳羡地看着江河。 街坊们的眼神江河看懂了,此刻他也是有苦说不出,他心知,此时说再多的话也是无济于事,干脆闭嘴。 张寡妇凑近了才看清楚江河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显然,她认出了江河。 旋即,她款款一笑,更是显得她风情万种。 “大伙都散了吧,这位官爷是来巡查的吧?奴家还以为来了小贼呢。” 街坊们脸皮抽搐,这是把大家当傻子呢,这么明显的事。 可没有捉奸在床,人家还是官身,这样说似乎也是最合理的。 于是,街坊们一边向两人投去怪异的目光边道。 “原来是这样啊,误会了误会了。” “好了,都散了。” “不对吧?这就没事了?” 马上有人扯了下说话的那人,转而笑嘻嘻地说道。 “没事了,回家了,有事说话,大家都是街坊四邻的,喊一嗓子咱们就来。” 江河听着这些不着调的话,内心中羞愤交加,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 待街坊们散去,张寡妇笑道:“江大人快走吧。” 江河顿时脸色惨然,期期艾艾的说道:“你......你......你别误会,这......这真的是个误会。” 张寡妇坦然地笑着:“没事,奴家残花败柳之身能入得了江大人的眼,奴家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江大人还年少,还是少来为好。” 江河懵逼了。 少来?就是还能来?这张寡妇啥意思? 卧槽...... 不会真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吧? 天呐...... 江河欲哭无泪。 张寡妇见江河不说话,继续道:“奴家先回了,江大人自便。” “......” 江河可以打赌,假如是原主在的话,自便这两个字可以让原主原地起飞、爆炸。 望着张寡妇朦胧的背影,江河一刻也不想继续呆下去,忍着屁股上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跑了。 张寡妇听后身后远去的脚步,心中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 出了胡同,江河看到蒋正、关朋两人蹲在马车旁捂着屁股哼哼唧唧着,张景之站在他们身边,脸色尴尬,三人目光不时扫过胡同口。 见到江河出来,张景之脸上更是尴尬,自己知行合一太快了,没法,丢不起那个人。 而蒋正两人,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又是幸灾乐祸,又是痛得龇牙咧嘴。 江河气咻咻地走了过去,脸色铁青:“上车,回百司卫。” 说罢,艰难地爬上马车,张景之紧跟着也上了马车。 就在蒋正爬上马车之时,江河冷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们两个走回去,栓子,走。” 丁栓子略带同情地看了两人一眼,抓起缰绳,架着马车走了。 留下蒋正、关朋两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咱俩吃独食,他才生气的?”蒋正一本正经地说道。 关朋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听到蒋正的话,一脸震惊的看向蒋正,目光宛如在看弱智一般,好半天才道。 “唉......我是猪油蒙了心,才跟你来,肉没吃到还惹得一身骚,回吧,江恶魔要打要骂我认了,千万别关禁闭。” 蒋正想到被关禁闭室的惨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会吧?以前他可是带我来了很多次。” 关朋没有理他,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往百司卫方向走去。 蒋正见状,手脚冰凉,有心想跑,可人只要在京都,能躲过江河的魔爪吗? 只能心存侥幸地跟上关朋的脚步。 张景之坐在马车里,有些坐立不安,显然,他还做不到冷血无情,此刻,他独自面对着江河,内心中十分的愧疚,对于将江河丢在胡同里,自己单独跑的这件事。 他十分的过意不去。 这是什么行为?在他的认知里,这是抛弃朋友,在战场上,这就是逃兵。 可在那种情况下,他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当时逃跑的行为完全是出于本能反应。 等他跑出了胡同,才发现江河没有跟上来,再想进去找江河时,他已经被人团团围住。 他是太子,丢不起这个人,只能忍痛放弃,老实地站在马车那里等待。 江河坐在马车中,脸色阴晴不定,街市中的灯笼,散发着光束照在昏暗的车厢中,忽明忽暗。 正如江河的心情一般,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