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长一行人来到江安家。 钱老板不客气,当即就发难道:“你不会拿你这间土屋来抵押吧?就算抵押也值不了一百万那么多。” 面对钱老板的嘲讽,江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拿出一个箱子甩在前者的脸上。 钱老板等人都是疑惑。 不过疑惑归疑惑,钱老板还是第一时间打开了箱子。 瞬间几人都被箱子里面的红钞票迷住了眼睛。 “这个箱子里面的钱我没有数,但是想来应该不止一百万,足够承包下那座山头了。”江安淡淡的道。 李镇长震惊不已,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说话,说句实在话,他虽然为一镇之长,经过手里的钱也不少,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现金。 那种现金堆成的冲击感,没有几个人能够挡得住。 江安居然真的拿出一百万,而且还只多不少! 一个穷山村的小子,怎么可能这么有钱! 匪夷所思的事情,无法想象! “我有资格承包山头了吧?”江安淡淡的问。 “还是不行!”好半响,李镇长回过神来,咬着牙,他还是不同意江安承包山头。 因为采石除了前期能够有收入,后面每个一段时间都有进账。 江安这一次没有说话,冷笑着看着这位李镇长,不知道其收了多少钱老板的好处。 “同意不同意,也不是你一个镇长能够决定的。”江安淡淡的道。 张县长脸上有着权衡之色。 “张县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或者,让其他几人出去?”江安见到张县长脸上的沉吟之色,心神一动的道。 他想要和张县长单独谈一些内容,这些内容张县长肯定不想给外人知道的。 “你们先出去。”张县长先是一愣,然后见到江安的神色,若有所思之后,发挥了县长大人的权威。 张县长开口,李镇长等人不得不离开,到屋子外面。 “他们已经走了,你想和我说什么话尽管说吧,如果是想要贿赂我的话就算了,张某虽然自认不是一个好县长,但贪污受贿的事情还是干不出来的。”张县长这会有点好奇江安会同他说些什么。 “张县长,你那方面有病,经常不举吧?” 江安说到一半,张县长有跳起来怒骂的冲动,但听到最后,眼瞳张大,脸上有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看出来了?”张县长苦笑一声,再怎么威压,身居高位,他也是个男人,男人那方面能力不行,自然会自卑,尤其到了晚上面对女人的时候,只能望而兴叹。 “张县长舌苔发白,脸颊却又亢红,明显是精力长久无法宣泄,堵塞的不正常结果。”江安娓娓道来。 “小兄弟真乃神医啊,我这个病是当初年轻的时候,为了升官,一场场酒宴拼下来的,年轻的时候不明显,上了年纪这些问题就一下出来了,以至于严重到无法治疗的程度。” 张县长苦涩道,年少不懂事,那个时候为了自己仕途,拼命喝酒,领导喝一口,他喝一杯,酿就了后悔不已的结果。 “严重的确很严重,但还不到无法治疗的程度。”江安摩挲了几下脸庞。 他的话一出口,张县长身躯巨震,三步并作两步一下来到江安面前,死死抓住江安的手臂道:“江神医,我还能救的回来吗?” 在张县长期待的眼神中,江安缓缓的点了头。 “能。”仿佛是为了给张县长确认,江安吐出一口字。 张县长听了大半辈子马屁,从来没有哪一句话有这个字令他全身舒畅,想要大叫。 “神医,我的这个病要怎么治?需要多久才能治好,我不急,哪怕一年两年我都行。”张县长语气都带着颤抖,那是激动的。 多少年了,他幻想着自己能够成为正常男人,让自己的婆娘正眼看自己大展雄风的模样。 他看过无数医生,吃过无数药,什么大医院,民间偏方都试过,就是没有丝毫起色。 “你先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观察后再说。”江安平静的道。 “对,对。”张县长这个时候也没有了什么身为县长的尊严和面子,当即就把裤子脱了下来。 “你的这都缩成蚯蚓了,难怪会勃不起来。”江安摇了摇头,替张县长感到可伶,一个男人变成了这番模样,比杀了他都惨。 “神医可有方法。”听到江安如此一说,张县长心里凉了半截,神色有些悲痛。 “有些麻烦。”江安摩挲了几下下巴。 “神医想要多少钱都可以,这些年我也有些积蓄。”张县长脸色暗淡的道,想到先前江安一出手就是上百万,人家应该也不在乎那点钱。 “张县长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这个人比较懒,张县长的麻烦在于我需要给你另外开药方,药方你也知道,字太生僻,不好写。”说到最后江安笑了笑。 张县长听完江安的话,心情就跟做过山车一样,你丫的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吓死个人。 他感觉自己的额头都有了冷汗,江安最后冒了句字不好写…… 字不好写,也能算是麻烦? 那该是有多懒?! “张县长,你等一会,我去给你配个药酒,然后给你开个药方。”江安转身进了里屋。 张县长虽然疑惑,但此时他也不敢多问。 没过多久,江安端了一碗暗红色的液体出来,散发着酒味。 张县长面对着药酒似乎有些犹豫。 “张县长,这碗药酒的配方,牛膝、秦艽、天冬,薏苡仁、独活、细辛(炙)、制附子、巴戟天,五加皮,肉桂,杜仲,石楠叶,还有清酒,均是常见药材。” 江安似乎明白张县长心有疑虑。 听完江安的话,张县长长出一口气,他也算久病成医,江安说的这些药材名城,他都知道,都是药性温和的药材。 当即不再犹豫,一口喝了下去。 喝下去之后,他只感觉自己小腹位置处犹如被火烧一般,许久不通的经脉仿佛一下被疏通,多年没有动静的兄弟,竟然有着抬头的征兆。 张县长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这种感觉只有年轻的时候体验过。 “按照我的药方抓药,服用一个星期,记住,一个星期内万万不要碰房事,一个星期后会有惊喜。”江安嘱咐一声,把手中的纸方给了张县长。 张县长犹如至宝般塞到了衣服最里面的口袋,贴身收藏。 “县长大人……”江安话没有说完,就被张县长给打断。 “神医面前我哪当的起大人二字的称呼,神医不嫌弃的话,叫我老张就可以了。”张县长没有一点县长的架子。 江安简直是他的再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