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静也觉得江安发的誓言太毒了,也不过过脑子,于是狠狠的眍了江安一眼。 谢长生知道江安是真诚的了,便思索:“既然江安的方子没有问题,那么违禁药物从哪儿来?” 江安便又把开除梁中和跟林副局长有过节的事情说一遍:“我和老常算计过了,这件事情跟他们两个人脱不了干系。” 常学智也说:“本来我想等江安过来为你看病之后,便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 那个去买中草药的女护士提着一大包东西进来。 “好了,现在我就为老谢配制煎煮抗癌方子。”江安从美女护士手里接过来草药。 老谢问道:“你所说的抗癌药物,是不是你所谈的被禁止生产的那种?” 江安点点头,看谢长生的眼神有些不满:“老谢,你别怕了,我都说药里面没有违禁药物了,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谢长生哈哈大笑,由于身子还很虚弱,大笑引起咳嗽:“咳咳!我不是怕。我都快死的人了,是你救了我,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你尽管煎煮来,我喝下去。” 一个小时后,江安把煎煮好的药汤放到床头柜,由护士一勺一勺的伺候谢长生喝下。 “一个疗程大约三个月,三个月后,癌细胞就无法在你的体内生长了。”江安拍拍手说。 谢长生擦了擦嘴巴,吧唧一下:“我喝下去挺好的,所谓的含有违禁药物,不过是无稽之谈。老伙计,江安,你们放心,我会安排人员配合你们对这件事情进行调查的。江安医术这么高明,绝对不能冤枉他,好让他为更多的人治疗。” 帕克走到江安身边,伸出大拇指:“你们中医真是很牛,你介意不介意收我为徒,教我一些中医学理论?” 帕克年纪比江安要大,江安怎好做他的师傅?再说了,江安也懒得做师傅,一个人优哉游哉的多好,当师傅太麻烦。 于是江安抓耳挠腮的:“这个……帕克呀,我的中医学根本不成体系,无法传授别人,当不了你的老师。你要想学中医学理论,可以去医学院旁听呀?学校里面一定有关于中医的课程。” 帕克叹口气,若有所失,眼睛看着外面:“我得回国继续深造,否则就贻笑大方了!” 谢长生见帕克如此心灰意冷,心里倒十分不不好意思:“帕克医生,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的努力,我很感谢你!你来中国的酬劳,我会尽快给你打过去。今天晚上,我在四合院摆一桌子,感谢所有为我的病情付出辛劳的人,好不好?” 帕克面无表情,伸出手拒绝了谢长生的好意:“谢谢你,谢部长!不过,我得回国了。今天晚上就走。再见!” 帕克幽怨的眼神抹过江安,大踏步离开院子,神情是如此落寞。 “不就是治病救人吗,他至于如此伤心吗?”江安吐吐舌头。 谢长生看着帕克离开的方向:“我个人觉得,帕克以后在医学界一定会前途无量,成为一个时代的大师,因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专研不服输,勇于进取的精神。” 说白了,就是争强好胜,为了赶超江安,帕克回国之后刻苦钻研,这对医学界来说,是一件好事。 晚上,风清月白,葡萄架下,酒红杯绿。 谢长生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葡萄酒,常文静处于礼貌也给他倒上,谢长生摆摆手:“大病初愈,还是免了吧!” 常文静面上一阵臊红,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谢爷爷刚病好呢! 砰的一声,江安将一瓶酒摁在桌子上:“老谢,你虽然还不能喝红酒,可我这瓶酒,你大可喝光,保管你一点事儿也没有。” 那酒眼色跟红酒差不多,谢长生将盖子拔出,凑到鼻子闻了一闻,觉得气味好冲:“这是药酒?” “正是药酒,可以调理身体,益寿延年,是我前些日子刚配制出来的,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在你的院子里做成。”江安指着药酒说。 谢长生有些为难,面上褶起很深的皱纹:“江安,你不知道我的酒量,我喝不了多少酒。要是把这一瓶酒喝下去,我估计就躺下了。” 江安补充道:“这酒酒精度很少,喝一瓶下去,才等于喝一杯啤酒,不碍事。你现在大病初愈,气血虚,正要喝一点这种药酒。”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谢长生笑呵呵,倒满了杯子,跟江安、常学智、常文静等人碰杯子。 四人一面吃着饭,喝着酒,一面谈论林副局长和梁中陷害药厂的事情。江安忽然想起谢长生所说的那个特别厉害的中医大师,便问道: “老谢……” 常文静不乐意了:“江安,老谢也是你说的!你叫我爷爷叫老常,我已经很生气了,你竟然也称呼谢爷爷为老谢,哼,太没有礼貌!” 谢长生急忙为江安辩解:“没事,没事!老是叫我部长部长的,我才不喜欢。还是老谢听着高兴。” 江安说:“对,对!” “对什么对!”常文静放下筷子,眼眸流转,想了想,“我叫他谢爷爷,你也得跟着叫谢爷爷。” 江安突然变得十分腼腆,笑嘻嘻的:“要是我叫他谢爷爷,跟你一样的称呼,不就等于说,我和你是一家人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你……”要是私底下江安这么打情骂俏,常文静反应不大,可是在老一辈面前,江安也这么口无遮拦,常文静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你好不要脸!” 江安也不想常文静太下不来台面,便转换话题,看着谢长生:“你说有个很坏的中医大师,他现在在哪儿?叫什么名字?在哪方面最厉害?” 一谈起那个中医大师,谢长生面容有些发紧:“名字我倒是不知道,可是他的手段,我却是知道的。他善于制毒,可以在相隔十米甚至五米的距离之内,要人性命。这可不是小说电影,而是真的!” 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江安怎么没有听师傅提起过? 常学智说道:“老伙计,你说的可是傅远?” “他叫傅远?”谢长生惊讶的叫出了声。 常学智也听说过几十年前,在中医界有两个大师,一个玩世不恭,不思进取,姓名不详;一个便是傅远,为人很坏,对毒药十分有造诣。当时医学界的人,谁人不知这两个人! “我听说,那两个人本来是师兄弟关系,后来因为一件事情,而变得水火不容,老死不相往来。” 真的假的?师傅竟然跟那个坏蛋是师兄弟关系?也太传奇了吧? “他们是师兄弟,怎么会起纷争呢?”常文静对那两个人也很感兴趣。 常学智道:“据说是因为一个女人,师兄弟都喜欢上了那个女人,互不相让,便由师兄弟变成了仇人。” 谢长生叹息一声:“真是令人可惜!要是那两个人能够互相提携,互相帮助,师兄弟中医医术如此高超,一定能为我国中医发扬光大!” 谢长生的话,道出了江安和常学智、常文静等人的心声,大家陷入了沉默之中,好像都依稀看到了那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晚饭之后,常学智有意要江安和常文静接触了解,便叫他们出去散散步,而他则跟谢长生坐在葡萄架子下,一面喝茶,一面谈论国家大事,世界局势。 “老常,你是怎么认识江安的?”谢长生觉得江安不是出自有钱人家,和常学智这种的豪门,应该没有任何交集。 常学智喝一口浓茶,笑一笑:“说起来,也是一种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