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苏庆带着我伤者,向着他们要去的第一家青楼走去。而苏庆选择的第一家青楼,便是他日思夜想的宜春院…… “兄弟!我跟你说,这宜春院的女人可漂亮了!一个个粉娇娇,白嫩白嫩的!特别是她们那当家的花魁月如霜,简直是仙女一般的存在啊!”苏庆说着说着,这口水跟小河般流了下来。那两只小眼睛,似要喷了火一般。 “你小子想什么呢?别以为我给你壮了面子,你就真当自己了不得了!想要成为人上人,那要靠你的表现跟努力。像你这么懒散,怎么可能有好日子过?还有!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去青楼可不是去做那等苟且之事,我是去找人,找我的妹妹!你要搞清楚事情的本质!”我略显不满道。 “对对对!兄弟这话说的对,我知道,我知道!”苏庆见我有些不高兴,连忙低头赔笑着说。但其实在心里,苏庆却并不是这么想的。他心想。 “你跟我装什么装!没事还来说教我!给我壮面子?分明就是给自己壮面子吧!还我懒散,你八成也是个靠老子才风光的败家子吧!再说,哪有人敢将你们这些达官贵人的妹妹抓到青楼换钱?那不是自寻死路吗?我才不信呢!非得装出个伪君子的样来去嫖妓,难道有钱有势家的公子哥都这样?真是伤脑筋……” 身着光鲜亮丽的衣裳,苏庆不知为何是自信心满满的。他昂胸抬头,大步流星的向着宜春院里走去。 要知道,这是苏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潇洒的进了那宜春院。这事放在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 才刚刚进了这大门,苏庆就开始扯开了嗓子喊道:“人呢?陈妈在不在?没看到有爷来了吗?还不速速接客?” 我和伤者不懂烟花之地的规矩,只能跟在了苏庆的身后,我也是第一次入这青楼。 起初,这里给我的第一印象还并不坏。满屋子的花粉香气弥漫开来,直扑人之口鼻。诺达的屋子里,阁楼上下都铺着粉红色的地毯,到处都是粉红色的绫罗绸缎,看上去却也是让人目不暇接。 然而,在宜春院的大厅之中,端坐着几位着装暴露手摇折扇的少女,却让我直皱着眉头。 这些少女柳腰莲脸媚态横生,一颦一笑间,艳丽无匹。只是那俏丽的脸蛋上,浓妆艳抹之下,看上去,不知为何,令我很是厌恶反胃。 见有生意上门,阁楼上的一位同样身着暴露的半老徐娘赶忙向着我们一行人抛了一个媚眼,而后热情的走下了阁楼,快步的前来迎接我们。而她,就是这家宜春院的老鸨陈妈。 “呦!三位爷莫及,奴家这不是来了吗?三位爷,面生的很啊?第一次来我们宜春院?不过三位爷能来到我们这儿就对了,在我们宜春院里,漂亮的姑娘多的是,保准让三位爷高高兴兴的来,开开心心的走!” 那赶来至此的老鸨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年纪,右手拿着丝线手帕,挽成莲花指状,在我们周围不停的卖弄着风骚,那夸张的举止言行,看的我嘴角是不停的抽搐着。 苏庆可没顾得去看我的表情,他很是骄傲的看着那老鸨道:“陈妈,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怎么能说是面生的很呢?我这二位兄弟面生不假,因为他们可都是外城赶来的了不得的大人物呢!可是我就不能说是面生了吧?我几乎每日都在你们宜春院外逗留,只为一睹你家花魁月如霜的风采呢!” 那被唤名陈妈的老鸨一听苏庆说认识自己,还每日逗留宜春院外一睹自家的花魁月如霜,便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起苏庆来。还别说,细看之下,陈妈确实对苏庆有那么一丝丝印象。可是究竟这眼前的苏庆是谁,她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为怕得罪这刚上门的生意,陈妈连忙道:“这位大爷,奴家记性差,不识得大爷身份,还望大爷多多提醒!小红,小英,秋菊,过来服侍三位爷!都给我伺候好了,听清楚没?”陈妈连忙召唤附近的三位少女前来。 那被唤来的三位少女得到指示后,皆是两眼放光,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等她们来到我们的身边后,突然纷纷每人抓住一个人的手臂,用她们那高耸似雪的峰峦,不停的揉挤着我们的胳臂,嘴里不知为何竟然还伴着奇怪的哼吟声,那动作,好像似乎要将那一双峰峦给狠狠的挤出奶水来一般。 我何时受到过这样的礼遇,在他的眼里,男女授受不亲,这些女子的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不齿娼妇。他连忙甩手将搂住自己胳膊的女孩推的老远,而后气冲冲的看着那女孩,面沉似水。只是我不屑与女子动粗,否则,我是真想一巴掌就狠狠的甩在那女子的脸上。 而搂着伤者的女孩,则是被伤者那冰冷刺骨的胳臂吓了一大跳。这还没搂住呢,就被冰冻的是瑟瑟发抖,只能哀怨的看着蒙面伤者的胳臂,左不敢看陈妈,右不敢看蒙面伤者遮面之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唯有那苏庆,好似很享受一般,这会儿正搂住她的那妙龄少女,两手不老实的在人家身上是摸来摸去,且二人嘴里是打情骂俏。瞧着那股热乎劲,怕是一会说不好,两人就可能同床共枕去了…… “行了!聒噪!别闹了!我是来办正事的!你小子给我老实点!”我一怒之下声震四方,加上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和一身功力,另在场所有的人都是直愣愣的看向了我。 听到我的一声大吼,这苏庆心里是微微泛起了嘀咕,不过他赶忙收敛了起来,甩开身边的女孩,低起头来,不敢再言语。 平息了满腹怒火,我粗缓了一口气,施礼对身边的老鸨道:“在下季汉,不是洛阳子民。之所以冒昧前来,并非寻欢作乐,而是有要事相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