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提醒,我突然觉的也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就等着它先动手,那不是等于让它杀人吗?我这种想法有些太过残忍了。 可是我知道,这要去找到它,怕并不那么容易,可是不找到它,那我该怎么钓出来它呢? 诶? 有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好计策。 于是我对着白松附耳小声递起了话来…… “啊?这样好吗?这多晦气,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那你装?”我问道。 “我?不行不行!我……我可不行,我肯定不行的!”听我这么一说,白松吞吞吐吐了起来。 “所以嘛!按我说了去做,我都不怕晦气,你怕什么?” “可是,我怕兄弟你吃亏!” “吃不了亏,我可是护藏人,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白哥你就放心去安排吧,肯定没问题的!” “真这么做?” “恩!”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你等着我的消息就是!”说完,白松就按照我的吩咐跟着养老院的院长,去了村子里了。 不到一个小时,寒岭村的一户人家突然放起了鞭炮,而后整个村里的老百姓都被惊动了。 而这个时候,白松也和老院长赶了回来对我说道:“寒岭村的王家死人了,你去吧!” “好咧!” 我爽快的答应了一声,这就在老院长和白松的陪同下去了这个所谓的王家。 来到了王家之后,我这才发现,王家此刻已经是挂上了白布,灵堂都基本搭建完毕,更是有人张罗着雇来了死人乐班,准备搭台唱大戏。 按理说死人雇来死人乐班,这种事在很多农村地区都是很常见的。但是这在寒岭这个穷苦的村子,还真就头一遭。之所以王家人能雇的起死人乐班,那是因为这钱可是白松出的,甚至棺材什么的,都是白松出的!要问王家到底死了谁,白松会这么上心?其实王家谁都没死,死的人是我而已! 准确来说,是我要装这个死人! 我知道那邪门之物可能被我扯断了根茎,短时间不会有所动作。但是如果有死人安葬,我相信会行动的。 为了让邪门之物知道,我故意让白松雇来了死人乐班,吹吹打打的,就是为了让其听得见,看得到。 等整个村子里的人真的配合我将我装进了棺材里后,随着唢呐声响,鞭炮送行,我便被抬着向着寒岭村的山脚下的坟地而去。 为了让我能够保证呼吸,棺材盖没有扣的那么死,还是留有一些缝隙供我呼吸,我就这样被他们吹吹打打的送到了山脚下,而后我躺下的这个棺材就这样被放进了一个大坑里,接下来就是准备埋土。 有意思的是,白松为了怕埋土的时候盖住棺材,到时候我真就憋死在里面,他还故意给我搞来了一截儿水管子,就是那种农村用来浇水的那种塑料管子。把它插进棺材里,一头露出来,这样就能保证我的呼吸,就好像是跟潜水员似的。 等棺材被埋好了后,所有人都撤离了这里,只留下我一个人待在黑咕隆咚的棺材里。 我承认我一个人待在这里面很怕,这临死之后我所要躺下去的地方被我给提前过把瘾了。 可是为了能尽早的钓出邪门之物,我也只能牺牲一下了。我希望我能马上看到这个邪门之物,一是为了保全村老少的平安,再有一个就是想知道,这个邪门之物,会不会跟任常英他们有关系,我会不会有找到一条线索! 时间慢慢的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躺着的棺材上面,有人好像在扒着沙土! 来了? 我心里暗自猜想着,这个时候我是既紧张又害怕,虽然我现在知道,凭我的能力和烧火棍的存在,邪门植物应该对我构不成威胁,可是我还是莫名其妙的有些怕! 咣当—— 棺材盖突然被凶狠的掀开,卷起了漫天的沙土,而后,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直接向着我抓了过来。 夜晚太黑,我看不清对方的样貌,但是我确信这一定是一个人形之物,所以我猛的用双手撑了一下棺材的底部,身子腾空而起,向着这朝着我来的影子便起身踢了过去。 下一刻,我的脚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对方的身上,将措手不及的它踢出了好远的距离。 当它被踢飞后,像是感觉到了自己碰到了麻烦,便直接翻身而起,向着远处夺路而逃! 你跑不掉了! 我大叫一声,随后紧紧追了过去。 可是当我真追到了它的时候,当它停下来了之后,我却被我眼前的一幕给深深震撼到了! 我看到了什么! 就在我追着对方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洞穴中时,就在我尾随其来到了这个洞穴之中,在我扬起手中特别备着的火折子,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亮照过去的时候,我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 洞穴里,我看到了那个它,没错,就是我父亲口口声声告诉我,乃是我母亲的那个她! 就是他们被我父亲说,中了致命蛊毒,想活命,就必须要吸血的那个她! 可是让我大感震惊的是,我这个所谓的母亲那满脸尸斑的脸上,此刻正带着几分惶恐紧张,双手像是极力的护住自己身后的什么东西。 我越是向着她接近,她越是紧紧的护住身后的什么东西,生怕我夺取或是伤害到一般。 这让我很是奇怪,这是在保护什么?她为什么这么紧张?她身后的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 就在我的脑海中在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我的身子也跟着挨得更近了。我可以感觉的到,她开始对我从无边的恐惧到凶狠的冲着我咬牙瞪眼。 于是怕惹恼她,我停止了继续向前的脚步,站在那里拿着火折子探着头向着她背后守护的东西看了一看,可这一看,我看到了让我难以相信的画面。 她守护的背后是一个人头,一个中年男子的人头。 仔细看,这个人头的主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我父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