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王立刻去找了交州王,把这件事情讲了一遍,面色变的极其严肃。 交州王皱眉说道:“照老兄你这么说来,我们现在还要抽调军力回到后方去处理事情喽?可是眼前前线正是白热化的一步,只怕不能抽身回到后方去处理啊。” 冀州王道:“现在那个叫陈殊的小子已经完全把控了荆州,而且他的实力正在疯狂滋长,如果他那里不处理,我们在前线如何能够安心杀敌?依我看,应该回去给那小子一点儿颜色看看。” “陈殊什么实力?”交州王问。 “据说应该达到武宗的实力。” “十五岁的武宗?这……这怎么可能?”交州王完全不相信。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如果他没有这个实力,我们派过去的人是不可能被策反的。” “是不是淳于真回来了?” “目前探子来说,不是。” “他后面绝对有高手替他出手,如果实力不济,一个十五岁的黄口小儿,他能够把青龙军给策反?” “王爷,哪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情?” “你那边把黄老派过去吧。” “黄老?”冀州王眼珠子一转,“黄老一走,我们这里实力薄弱了许多,如若扬州王和皇家军进攻,只怕有危险啊。” “黄老回荆州灭杀那小子再回来,也不过两三天的时间,他们就是再强,也不可能在两三天就能够处理我们的,而且我们这边还有荣老在这里呢,你不用担心。” 冀州王低头想了好一阵,最后长叹一声,道:“好好好,我回去给黄老知会一声,请黄老出面了。” …… 荆州城内,冯刚重新组建黑甲军。 之前雷霆手里的黑甲军除了愿意策反的黑甲军之外,其余的全部都被杀死,如今他坐拥荆州王城,立刻便重新搭建黑甲军,由他自己亲自任大统领,对一些黑甲军将士进行指点。 前段时间有冀州青龙军进入王城,被冯刚轻松收服,纳入黑甲军麾下。 如今的黑甲军忠诚度绝对比任何一个王牌军要忠诚,一个个的性命都掌握在冯刚的手里,而冯刚点明了要和交州王死磕到底,这些人为了保命,为了生存,自然就是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冯刚原计划去捅交州王的后方,但是听说他们那里面有地阶武皇级的强者,冯刚如今虽然能够秒杀武宗,但是面对武皇,实力还是相差太大了些,而且从来没有和这种高手交过手,冯刚也不知道自己有几分胜算。 所以他思量一番,便在荆州城内发挥实力,而且在荆州王城内外画了数个符阵,到时候万一有武皇级高手过来,他也有一个准备,能够和这些武皇级的高手搏上一搏。 这天晚上,月朗星稀,北风呼啸,天气越发的寒冷。 冯刚刚刚用过晚餐后便坐在院子里,闭目修练。 手里已经多了一本书。 这本书就是冯刚上次在大山里面意外所得的一本奇书,名叫《天下群芳谱》,里面对大华王朝前一百的美女进行了排名,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这一百个美女,全部都是有着极品神器的女人。 这书乃是天机宫所著,对天下的美女进行的详细的了解,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这百名极品美女是有着极品神器的。 这本书对于冯刚来说绝对是极佳的宝物。 因为他再过两年就可以修练《十二式神谱》,而这本神功的修练,最大的困难就是要找拥有这种极品神器的美女做为引子,如果他不能把引子找好,一次修练不成,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他一梦百年到这一世,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提升实力,找到机遇,消除那一身的禁制,从而恢复实力,之后才能纵横世界了。 《天下群芳谱》里面详细的介绍了这天下年满十八岁的美女,其中周芷若名列第七十三,并且拥有“三珠春水”的极品神器。 这对于冯刚来说是一件好事。 这也是他认识的《天下群芳谱》里面唯一一个,而且拥有极品神器,冯刚近水楼台,是否就能先得月呢? 届时有周芷若的帮忙,修练起来就会快得多了。 这本《天下群芳谱》正是好东西啊,可惜地球上没有这种东西?有的话,何至于修练到最后遇到如此的困难,还被高人给压制,一身的实力,完全都施展不了,如果不是鬼符传人的符纹力量,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正当冯刚出神间,外面突然传来细细的脚步声,然后就有人在敲门,周芷若的声音传了进来:“陈殊,你睡了吗?” “没有。”冯刚立刻把书收了起来,“周师姐,您进来吧。” 周芷若推门而入,一袭翠绿长衫的周芷若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妩媚多情。 周芷若对着冯刚浅浅一笑,道:“你以后别叫我周师姐了,我承受不起。” “这有什么的?”冯刚看着周芷若那妩媚的表情,心里有着一股邪恶的念头,但是想着自己还不过十六岁,不能修练那《十二式神谱》,所以也只能强忍着。 “我师父一直都称你是小兄弟,我哪里敢称你的师姐啊?”周芷若嗔怪的白了冯刚一眼。 冯刚打了个哈哈,道:“好好好,以后不称,哪我以后叫芷若姐姐行吧?” “不行。”周芷若继续摇头,“你就和我师父一样叫我‘芷若’就行了。” “唉。”冯刚长叹一声,“行吧行吧,你说什么都行,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季节,天黑的早,又那么冷,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聊,就想过来找你聊聊天解解闷,你有时间吗?” 周芷若的那双妙目在冯刚的身上巡逡了一圈,“我没有打扰你修练吧?” “没有没有。”冯刚摇了摇头,起身端起一壶茶水,给周芷若倒了一杯,道:“喏,来喝杯热茶。” 周芷若娇涩一笑,接过茶杯,与冯刚相视而坐,然后长叹一声,说道:“我二师兄这两天心情极其的烦闷,而且好像对我有极大的成见似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