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斯利说:“亲爱的莫,我不会杀你,但是桃园村,你如果给我,这很不合适,因为我知道,桃园村是你毕生的心血。” 桃园村是莫言之毕生的心血,这没错,但是莫言之目前的处境危险,他必须放弃桃园村,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这条老命,他会真正的放弃桃园村?当然不会! 莫言之有一条连环计,他要金蝉脱壳,然后……坐山观虎斗! 机智的莫言之,狡诈的老狐狸! 莫言之的脸上有着几分苍老,他语气缓缓的说:“比斯利,我半截身子埋进了黄土,已经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了,反正桃园村早晚都不是我的,你跟我是老交情,不如把桃园村送给你,我远离圳海这片是非之地,过几天安稳日子。” 比斯利更加惊讶,他问:“莫,你要走?” 莫言之点了点头,他执意要走。 莫言之是圳海人,他在圳海生活了大半辈子,可是现在,他竟然给比斯利说,他莫言之要走,要离开圳海了! 比斯利今天可真的被莫言之搞糊涂了,这只老狐狸连着好几次让比斯利吃惊,先是要把桃园村送给比斯利,再然后莫言之说他要离开圳海,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来得太突然,比斯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只老狐狸了。 莫言之起身,说:“我已经做了决定,今晚就动身,比斯利先生,以后桃园村就是你的了。” 莫言之说完这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莫言之不仅要把桃园村给比斯利,他要离开圳海,而且今晚就走,我草的,真的太突然了有木有! 比斯利坐在沙发上,看着莫言之走出去,这只老狐狸苍老的背影给了比斯利莫大的疑惑,他亲爱的莫难道真的要打算退出圳海的历史舞台,甘心找个地方过过清净的下半辈子? 莫言之走后,没多长时间霹雳娇娃姐妹俩就来了,因为她们两人亲眼看到,莫言之带着自己仅有的一只残存的武装,连夜出了桃园村! 看来,莫言之真的要离开这里了! 玛利亚把看到的情况给比斯利说了一遍。 比斯利来到窗前,借着明亮的月光向下看去,果不其然,莫言之走了。 比斯利说:“莫言之真的走了。” 莫言之到底下的什么棋,他比斯利看不懂。 比斯利虽然看不懂,但是他身边有霹雳娇娃姐妹俩可以商量。 比斯利说:“玛利亚,莫言之拱手让给我桃园村,说说你的看法。” 玛利亚在沙发上坐下,她想了想,说:“华夏有一个词叫做众矢之的,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我觉得,我们不该留守桃园村,不然,我们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比斯利眼睛一亮,他听说过众矢之的这个词,玛利亚的话点醒了他,莫言之一走,桃园村防守力量薄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号称龙潭虎穴的桃园村了。 莫言之在圳海有太多的仇家,他杀了花和尚,中心区的四万多名小弟不会放过他,莫言之最大的对手是阳铮,只要阳铮一声令下,鹦鹉洲和南山区阿飞、大憨还有八条街上的大哥,会毫不犹豫的听候阳铮调遣! 除此之外,圳海的警方,广都的特警,都对莫言之虎视眈眈,他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他的桃园村,总有一天会被攻陷,如今,莫言之来了一招金蝉脱壳,率领手下离开,而把桃园村留给了比斯利,这等于把一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他。 比斯利本来没想明白,可是现在经过玛利亚一点拨,他如梦方醒! “好狡诈的莫,我差点就上了他的当!”比斯利看着无边的夜色,愤愤的转身。 如今桃园村已经成了一座空村,单靠比斯利他们几个人守是守不住的。 比斯利看了玛利亚和伊利亚姐妹俩一眼,他说:“你们有什么建议?” 伊利亚说:“我们没必要为了莫言之的家业守在这里,比斯利先生,我建议离开桃园村。” 玛利亚也说:“离开桃园村,不然,我们真的有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是离开了桃园村,接下来要去哪? 比斯利必然要把圳海抓在手中的,因为圳海是他打开华夏毒品销售市场的一个大门,比斯利不可能放弃圳海,所以,就算离开桃园村,他比斯利也得行动起来! 比斯利点燃一根雪茄,开始思考当前的问题。 玛利亚和伊利亚坐在沙发上,三人都没说话。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二十分钟…… 比斯利抽了三根雪茄,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 今天晚上,莫言之和比斯利不会想到中心区已经被阳铮收在麾下,阿飞成了那里的地下皇帝,当然,让阳铮没想到的是,桃园村已经变成了一座空村,莫言之想把桃园村扔给比斯利,他来个金蝉脱壳,坐山观虎斗,让比斯利成为众矢之的,可是比斯利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本来就不是桃园村的所有者。 莫言之想把桃园村这颗定时炸弹扔给比斯利,比斯利同样不会干,他连夜带着霹雳娇娃这对双胞胎姐妹,还有几名手下出了桃园村。 如今,桃园村已经彻底的成了一座空村。 曾经威名赫赫的桃园村啊,号称龙潭虎穴,杀机四伏般的存在,如今却已经空无一人。 阳铮当初离开桃园村的时候,扔给了莫言之一句话,他说,比斯利要杀你,就是阳铮的这一句话,莫言之使出金蝉脱壳,坐山观虎斗等连环计算计比斯利,可是比斯利同样不是省油的灯,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莫言之算计不成,他的桃园村可是白白的就成了空村。 谁都不会想到,曾经让圳海地下世界的人谈村色变的桃园村会因为阳铮一句话,就此沦陷。 莫言之走了,他带着那支残存的武装连夜离开桃园村,可是他算盘打的好,但是坐山观虎斗这场好戏却看不了了。 比斯利也离开了,他比莫言之更干脆,走的也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