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TM找死!”南宫无情当场暴怒,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 “无情,何必和他费口舌之争,待会论道之时,你有的是机会教训他。”北冥海笑道。 他们出自黄金世家,彼此了解实力,尤其是对于南宫无情,自然了解的很。 他同样不信,堂堂黄金世家的十杰,会败给一个无名小卒。 这不是南宫世家的耻辱,而是黄金世家的耻辱,黄金世家的不败神话,谁也没资格撼动。 “夜不归,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这次论道大会,坐在前面的都是来自四大黄金世家的人杰,你能和他们相提并论?” 看到主子受辱,岳群立马开口嘲讽,道:“我堂堂一派之主,亦不过坐在末席位,不如,我大方点,将这位置让给你。” 他早就归顺南宫无情,攀附上南宫世家,否则,这次论道大会哪里有他岳群的位置。 夜不归瞥了眼岳群,根本不予理会,而是冲着主位的南宫问天问道:“南宫少爷,这次论道大会,真的是以家世地位排列?” “然也!”南宫问天回道。 论家世而排,在场之人,就算是不入流的盗墓贼,都比他这武林公敌的后人地位要来的高。 “既然如此,那就请南宫少爷,与你的未婚妻让开吧。”夜不归笑了笑,目光望着主位两人。 “放肆!”岳群怒拍桌子,喝道:“夜不归,你是存心找茬!” 在场的人既震且怒,暗叹这夜不归未免太嚣张了点,竟然想占据主位。 就连南宫问天的眉头都不禁挑了挑,这是在向自己挑衅嘛。 “夜不归,你不会认为,就凭你的卑贱身份,比南宫问天还要高贵吧。”北冥海嗤笑道。 话音一落,整个古亭顿时响起一阵嘲笑声,就是岸边的人群,亦在捧腹大笑。 一个个鄙夷地望着夜不归,就像是在看待一个小丑。 南宫问天不仅出自黄金世家,更是十杰之首,南宫世家的圣子,地位何等崇高。 而夜不归呢?唯一拿得出手的身份,就是命运神殿的圣子,可这身份在南宫世家面前并不值钱。 毕竟同为命运圣子之一的岳群,还有华山派掌门的光环,亦只是南宫无情的跟班而已。 南宫问天眸子带着几分嘲弄,笑道:“让出主位给你,倒也不是不行,但你得让众人心服口服吧。” 这话说的很明确,除非夜不归拿出更加尊贵的身份,否则,想都别想。 “这可是你说的。” “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南宫问天点头道。 他才不信,夜不归能拿出比自己更高贵的身份。 坐在主位上,眸子里带着嘲讽的神色,在静待一个小丑的表演。 “哼,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出身份。”南宫无情一脸不屑地冷哼。 “他还真当自己是四大至尊家族的传人了,真是不知廉耻。” “没错,除了四大至尊家族,无人能比得上黄金世家,不过,我可没听说,四大至尊家族有姓夜的。” 周围的人都在肆意嘲笑,毫不掩饰。 讽刺的声音,就像是浪潮一般,此起彼伏,一波接着一波。 有华夏,有八大自古相传的家族,分为四大至尊家族,四大黄金世家。 何为至尊?至高无上的家族,体内流淌的血脉,天生高人一等。 嬴氏一族,就是四大至尊家族之一。 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中,夜不归神情泰然,缓步走向坐在角落里的孙贼。 “他这算什么,是认输了吗?” “算他有自知之明,就凭他的卑贱身份,不认输也是在自取其辱。” 看到夜不归走向胖子,众人几乎认定,这是主动认输了,愿意坐在角落里。 想起之前的嚣张,再看现在主动认输,人群的目光变得更加鄙夷。 装完逼就跑,简直是在戏耍众人。 普天之下,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夜哥,你要干啥?”胖子陡然一阵心慌。 “胖子,别害羞,交出来吧。”夜不归贱兮兮的道。 “交什么?夜哥,我胖爷虽然是纯情小处男,但胖爷可不喜欢男人。” 吓得胖子脸色都变了,臀部往后挪了挪,想和夜不归拉开距离。 “别和我装蒜,你藏在道峰祖庙里,当我没看见呢。”夜不归坐下,勾住胖子的脖子,语气森森道。 “夜哥,你可能真的看错了吧。”胖子吞了口唾沫,露出恐惧的神色。 他在道峰祖庙里装神弄鬼,可是将所有人都戏耍了一遍,还将秘籍都给卷走了。 这事儿要传扬出去,立马就会遭到追杀。 夜不归眼一瞪,冷道:“你差点坑死我,这事儿该怎么算!” “夜哥,这真的是误会呀,我让大蛇去救你了,谁知道你被步留尘先一步救走了。” “大蛇?”夜不归眼眸一弯,笑道:“你果然是道峰的人。” 银色大蛇是道峰的护族神兽,除了道峰的人,谁也驱使不得。胖子能让大蛇来救自己,自然是道峰的人。 “夜哥,你别乱来,真的会死人的。”胖子可怜巴巴的恳求道。 “死胖子,再不把东西给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夜不归勾住他的脖子,以威胁的口气道。 “给你可以,但你千万别牵扯到胖爷,胖爷我可不想早死。” 孙胖子哭丧着脸,悄悄将东西塞给夜不归。 他知道,这就是夜不归要的东西。 “喂,夜不归,你这是认输了嘛。” 岳群催促一句,讥笑道:“你若是认输,就干脆大方一点,反正我们早就猜到结局了。” 夜不归理都不理岳群,连他的主人,自己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只是一条狺狺狂吠的狗。 “南宫问天,看来这下,你真的要将主位让于我坐了。” 夜不归起身,满脸笑容的走向南宫问天。 “哦,你的自信是什么。”南宫问天笑着道。 他实在搞不懂,这小子到底哪来的自信,能让自己主动让位给他。 “就凭它,可否!” 说罢,夜不归袖口一甩。 铿! 一块古老的玉牌落在桌子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