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的尸体在哪。”他的声音此时充满严峻的语气,对方犹豫一会儿道“在孤儿院,正要准备火化。”“等我。”嘟嘟嘟……从没有先挂电话习惯的他挂掉电话从衣柜中拿出哪件仅有的黑色和服,崭新的衣服在暴雨的冲刷下全部湿掉,孤儿院的大门外,全身黑衣的男子仰起头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大门,这里是他生活五年之久的地方,每个花草树木都是那般熟悉。 走进孤儿院,门外把守的是为老爷爷当他看到来人后脸上露出震惊的模样,所有被从这里收养出去的孩子,在老者的记忆中没有一位能活着回来的,对于妖姬他是在熟悉不过了,当时每天晚上陪自己下棋,一起讲笑话的男孩,在他被带走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这个孩子要经历什么,他那天流下了已经几十年都没有流下的泪水。 老者没有阻拦,妖姬对老者也是十分尊敬,整个孤儿院唯一对自己好的也只有他啦。走进孤儿院,妖姬看向儿时老者一直不让自己进去的房间,黑色的大门,黑色的窗帘,一切都是黑色的,推开竹门,他只感到扑面而来一种十分血腥的问道,看着一张张被黑布遮盖住的东西,在每块黑布前面都有一根蜡烛,火光不够强只能看到黑布下遮盖的东西。 走到其中一块黑布旁,蹲下身掀开黑布,妖姬只感到胃中一阵不舒服,将吃的生鱼全部吐了出来,一具男孩的尸体,他的胸膛被划开,里面的内脏全部都没了,只剩下两根沾满黄色液体的大肠。赶忙盖上黑布,向里面走去,透过蜡烛的火苗,他很快发现了苏苏的尸体,干净的面庞,紧闭着双眼,两行血水流了出来,他不敢去掀开这块黑布。 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迫使他慢慢的掀了开,此时苏苏已经十六岁,身体的发育也算良好,妖姬清晰记得在自己被带走的时候她的乳,房就已经发育成型,而此时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两个乳,房全部被整齐的割掉,他看到苏苏的嘴脸是上扬的,或许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他并没有发现苏苏下体的惨状,两腿之间被彻底撕开,一直到肚脐处。“是谁干的。”那天他发疯了,一把火烧掉了这间充满怨气的黑房间,站在门外,在登记室中找到了收养苏苏的人家,当晚不知什么原因,深夜的时候邻居只听到一声惨叫,当清晨去查看的时候,整个房间中挂满了人身上的器官,一家五口人全部被剁成肉酱。 一行进去了十多人,当他们看到房间中的场景时都愣神了,却忽略了房间中刺鼻的燃油的味道。“这是什么味道。”可已经晚了,妖姬站在门外看着所有人,“苏苏通往天国的路上你不会孤独。”房门被他重重的关上,一根火柴扔了进来。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所谓可恨定是经历过一些极端的事情后内心再无法改变目前与现在得现状,其实就是可怜的被心中的怨恨所控制。 ——血旗十八将冰冥 依然是那间昏暗的房间,地上尚未擦净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地上丢弃的破烂和服,长满青苔的桌台上放着一台按键被磨的看不清数字的电话,角落中一个男孩微缩在里面,透过灯光,我们看到一把沾满血渍的匕首,静静的摆放在男孩面前。 唰……房门突然被打开,依然是那个臃肿的女人,男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依旧如故抓住他的脚腕,将他拖到灯光下,男孩没有反抗,不知道他在等待着什么,衣服被打开,皮鞭扬起“我不会让你再打我一下。”匕首如蛇信般突然探出,直接刺穿了女人的手臂,滋……鲜血洒在男孩脸上,女人丢掉皮鞭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口中发出惨叫。 看到女人没有防范,男孩起身跳到骑在她的身上“我今天让你们通通都活不成。”滋……匕首横着插进了她的脖子,她痛苦的挣扎着,男孩死命的抱住她的脑袋,坚硬的牙齿咬在她的头部,男孩已经失去了人性,将头盖骨咬破后乳白的脑浆流了出来,男孩很是兴奋的吸进口中,满脸狰狞。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房间中,男孩坐在她的身边,匕首深入她的身体,一块肥肉被削掉,放入嘴中,而此时我们却看到他的下体已经浸泡在血泊中,那根代表男性的标记紧紧攥在女人手里,根部被用利器整齐的割掉。 没错,他的根部就是被他自己用匕首割掉的,他没有遗憾,没有疼痛,他口中那乳白色脑浆似乎是他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东西,“你知道我杀了养母后干了什么吗。”冰冥手中那是一枝白色的东西,用火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烟雾,“难不成你还把他们灭门了。”妖姬笑了起来,男女的声线融合在一起,让冰冥非常不舒服。 “那天阳光明媚,但却下起了大雨。整个小镇三百五十八人,全部都死了,尸体被抬到门外,被雨水冲刷,那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在街道上出现的彩虹鲜红无比,我想你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种彩虹。”妖姬将两把刀插入地面,“或许每个人都会让人怜悯,但却不是所有人都能让人同情的。”轩辕战戟发出颤栗的声音。 “关乎什么原因能让你那么嗜血,难道你要让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经历哪些失去父母的痛苦,然后被人虐,待,我是同情你的遭遇,但我们身为敌对方,我不会手下留情。”冰冥将翎猫放在地上“躲远点。”翎猫十分听话的点点头,转眼消失了身影。 两把西洋刀突然飞起,落入妖姬手中“我从不需要别人同情,在我看来所有的同情都是对我的侮辱,而你并不能阻挡我们彼岸花的脚步,统治整个北方,才是我们的目的,而你们兰陵城不过是我们的开端。”两把西洋刀交叉冲向冰冥,在离冰冥很近距离的时候双刀划开,一道十字光影飞出,轰……冰冥身影闪动躲过了十字线的攻击,而他身后的松树就没那么幸运了,斩成两截倒在小路边。 “轩辕,夜莺的哭泣。”战戟高举辞去高空,在空中盘旋的两只夜莺叽叽喳喳的鸣叫起来,战戟的顶端发出耀眼的光芒,“力斩。”双手握住战戟的把柄狠狠向下砍去,妖姬脸色一阵,手中快速转动,两把剑合为一体,黑白相间的两黑一白,手臂上肌肉暴,动,嘭…… 两人身外十米的之内的所有树木花草全部被他们二人发出的冲击波掀了起来,“你知道我手中这把剑名为什么吗。”冰冥感受到了妖姬手中西洋刀所蕴含的力量,有些怀疑。“天纵大陆中排列前十的姬无曹。”听到这个名字冰冥有些诧异,他还没有听说过天纵大陆上有这些排名呢。 “看来你空有一身实力却见识那么少,哈哈。”妖姬大笑,手中独剑将轩辕战戟推开,手中单手将长剑一甩“曹无天之涯。”长剑插在地上,随长剑为中心散发出一种异样的光芒,冰冥脸色难看起来,在他身边已经不在是一片草地,而是布满岩石的悬崖。 妖姬看着自己的杰作露出得意的笑容“你知道十大名剑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吗?就是可以制造出属于自己的战场。”话音刚落,他便提剑扑来,冰冥没有犹豫,握住战戟横扫千军般挡住他前进的轨道,妖姬反身脚尖轻点在一块岩石的菱角处。“这里是我的战场在我的战场,你还想为所欲为嘛?”两把西洋刀再次分开,双腿弯曲两次反握西洋刀如龙卷风般转动起来,移动向冰冥。 “在我的战场中所有的一切都能为我所用。”风呼啸的更大了,岩石的石硕飞扬起来,冰冥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却被一个石硕打中眼皮,瞬间臃肿起来,转眼妖姬就来到了他的面前。强烈的刀锋刺破了他的脸庞,感到疼痛冰冥拿起战戟挡在自己面前,铛……铛……锋刃击打在战戟上面冰冥只感到虎口生痛。 “好强的力道。”冰冥大惊,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妖姬,稳定自己身型,轩辕战戟发出淡黄的光芒,“轩辕,翎猫的救赎。”光芒包裹了冰冥的全身,一种自我感觉不可突破的护盾让他坚定了自己的目光,“你感觉这就能挡住我的攻击吗。”在旋风中分出一道雷霆,稳稳的劈在冰冥头顶,嘭……一口黑色的乌血喷出,单手撑地妖姬停下了身形,身体光芒一闪,周围的树林再次出现在冰冥的眼中。 转身背对着他,妖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把长剑插进剑鞘,“我不杀你,请你转告你的上级,我们彼岸花会接手兰陵城,峡山军团不过是蝼蚁的存在,和他们僵持这么长时间,只是不了解这边的情况,等我回去,兰陵城南方的战场将彻底结束,到时候我想他们没办法必定会打兰陵城的注意。到时还望你们能够与我们合作。” 一口血痰吐出,眼中怒火冲冲看着他的背影“兰陵城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势力接手,我们有能力保护好它,那是我们的家园。”妖姬讽刺的露出了笑容“我想现在的兰陵城已经成为空城了吧,那些路上的逃难的人们可都是从兰陵城出来的,我不相信你们还能阻挡一个军队的进攻。”冰冥沉默了,事实不正是如此吗,我们坚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座城已经被人们放弃了,而我们还在苦苦坚守。 所谓的守护是什么,没人知道,为了自己的爱情守护一个人一生,到头来发现她进入了别人的怀抱,而你因为这份守护错过了青春路上许多美好的东西,可是我们却不会后悔,青春之路本身就是一条崎岖坎坷的泥泞之路,当你选择踏上这条道路的时候,就要做出最坏的打算。 看到别人在路上对象一个接着一个的换,你心中因为那份守护会有所变动吗,大多数人都是走走停停。起初将对方看的及其重要,认为是这辈子所遇到的最值得珍惜的人,后来你经不住世间的寂寞,想要追寻更好的时候却不知道她心中刚刚有些触动,当她找到你想答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却带来了一个她不认识的女生,于是她便微笑着祝福你,向你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