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摸清我们的实力,就输了,只等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啦。”曹丰露出无奈的笑容,“或许我们也有神秘力量也说不定呢。”听到声音二人转头看去,梅小北一身便装,他身边跟着小曼,“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让我们梅弄山庄参加可是很不礼貌的。”曹丰看到他的到来,那种无奈的笑容尽显残忍。 冰冥看到曹丰的这个笑容“看来你已经有计划了。”“哈哈,你们对丛林中战斗可有经验。”冰冥和梅小北笑道“兰陵城三面环山全是树林,谁没有在树林中的一些想法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兰陵城的人。”曹丰点点头“那就好,看到那些残兵败将了吗。”手指向空中滚滚而来的狼烟,梅小北点点头“我不管他们有多少人,让他们全都葬送在这片丛林中,这面城墙我要用来会会彼岸花。”听到曹丰的命令,冰冥和梅小北大吃一惊,这些军队少说也有数千人,单靠自己怎么可能。 “你们不必惊讶,陈用,阿布,振山,冰冥,加上你和我,对付那些残兵败将足够啦。”眼神的坚毅让冰冥充满信心,“冰冥你去通知他们几个,十分钟之内将一切都安排好,来这里集合,按他们的速度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到达森林中部。”接到命令后,冰冥身影消失,当出现的时候已是城墙的另一端,纵身跳起脚踏房顶向远处奔去速度之快,只留下残影。 陈家,金壁辉煌的高墙里面亭子中很多人盘膝而坐,昨晚讲那些巨坛搬到城墙上,虽然不累,但纵气的消耗也让他们感到不舒服,正恢复着元气。冰冥走了过去声音很轻没有惊扰到他们,径直走到陈用的卧房外,通过窗台看到陈用同样闭目养神,咚咚…… 陈用睁开双眼看向门外,纵气形成线条将房门打开冰冥走了进来,感到房间中的气息脸上满是诧异,“冥魂。”“什么事!”他可不思议的看着陈用,忘掉了来这里的目的,“你既然已经达到冥魂为什么要在那么甘愿听从他的命令。”深吸口气,将黑色的气息全都收进体内,“曹丰的实力不是我们能够探测的,我听从他的命令是因为他有那颗与别人不一样的心。” “等你真正了解了他,就不会对他有意见了。”陈用走了出去“曹丰有计划了吗。”冰冥这时才反应过来跟在陈用身后,将曹丰的机会与他叙述一遍,陈用露出笑脸,“我们应该相信他,现在去找他们吧。” 二人走在街道上面,空空荡荡的街道上面,陈用有些自嘲“这里之前在我们陈家的庇护下可以说是整个兰陵城中最繁华的街道,可如今人走楼空啊。”冰冥低下头,“如果这次战役结束以后他们再回来,我们还会接受他们吗。”陈用反而不以为然,“我认为他们不会活着回来。”冰冥有些疑惑。 二人来到之前慕容家的府邸,此时已然没有慕容二字,守卫军。“看来这里挺适合你们。”振山和阿布正巧走了出来,看到来人四人相视笑了起来,“曹丰有计划了,需要我们过去。”阿布点点头。 城墙上寒风刺骨,兰陵城的旗帜在风中刷刷作响,十分钟过去,曹丰睁开双眼看着浓浓的狼烟,转身看向身后,五人并肩而战,“这次都不要有所保留,我们面对的是八千残军。”阿布没有面部没有任何表情,梅小北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匕首,削着自己的指甲。 振山憨厚的笑容让曹丰有些喜欢,这样的人最可靠,是可以把后背完全交给他的人,看着摩拳擦掌的振山,曹丰拍了下他的肩膀“我们的坦克,加油。”虽然不懂什么是坦克,他依然严肃的点点头。 一把轩辕战戟气势雄伟,冰冥抱着翎猫,肩头两只夜莺没有嬉戏,十分安静的站在他的肩膀上面,看着他曹丰没有说话。当他看到陈用的时候,曹丰将目光全放在他手中的兵器上,细长的夕阳剑,“你就是他们口中的破军。”回想起王不二告诉自己这么多年兰陵城都出现过什么英雄,破军便是一个。没人知道他是谁,只是他手中那只细长的夕阳剑被大家记住。 陈用尴尬的笑了,“没想到被你知道了。”阿布也是看着陈家二公子,当年破军的光辉奇迹可是被兰陵城的人们所熟知的。“好了,既然如此,我们出发。”阿布停顿一下道“我们都走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前来偷袭兰陵城怎么办。” 转过身“我早上的时候已经安排陈柏和陈开了,我们还有秘密武器,这场仗我们一定会赢。”听到还有秘密武器,他们五人脸上都露出惊喜一色,被曹丰称为秘密武器的东西必定很厉害啦。 天空中阳光十分强烈,照射在地面将昨晚的雨水蒸发干净,树林中空气异常清新,泥泞的小路上积水还存留着,哗……一辆独轮车压在积水上,水花四溅,当推动独轮车的人看到眼前的一幕扔下车上的东西,拼命向后跑去。 阳光照射在地面,泥泞上面已经干枯的血痂变得黝黑,无数残肢断臂,阿翔的尸体还躺在哪里。突然草丛间,很多长袍男人走了出来,将地上的尸体放在一个熔炉中,走到阿翔身边,长袍男人用铁制的架子夹起他的头颅,清脆的骨裂声,将阿翔的尸体扔进熔炉中消失在小路上。 当夜幕降临后,整个世界都进入了安详,没人会去打扰这份安详,如此渺小的我们也没有能力能够去打破这份安详。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平凡的商贩和百姓已经关紧门窗躺进了被窝中,外面寒冷的微风将树顶吹动的左右摆动,谁有谁会在意树的疼痛呢。 坚硬的地板上落满了枯黄的树叶,刺骨的寒风吹在脸庞如同刀割一般,在无所知晓的夜里,空中飘下第一朵洁白的雪花,多么神圣的花朵,来自天国之花,落在枯叶中,转眼消逝。紧接着无数片雪花飞驰而来,伴随着树枝的摇摆,伴随着枯叶悠扬的落地,它们的到来似乎在炫耀着什么,天地的宠儿,只停留在那神圣国度的景象,在这一刻出现在兰陵城上空。 鲜红的灯笼将红墙绿瓦,金碧辉煌的曹家,在夜幕下照耀的异常美丽,衣着整洁的南宫白站在竹亭下,一片枯黄的叶子贴在她肩头,芊芊玉手捏起枯黄的干叶,树叶脱落是大树的不挽留还是它想要追寻自己的自由呢。枯叶之后雪花片片而落,伸出手掌,一朵雪花落在她的手中丝毫没有融化的感觉。南宫白露出笑容,走出竹亭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要变天啦!” 城南的门外,树叶与草地清脆透彻,与城中像是两个世界一般,遥望远方城墙上飞舞的雪花,冰冥停下了脚步,半肩披风在寒风中随风飘扬,树叶落在他的脸庞,“家里下雪了。”其他人转头看去,曹丰眺望着天空中尚未落到地上的硕大的雪球,“这场雪将为我们成为兰陵城的主人铺上一层高贵的地毯。” 他已经看到胜利的脚步像自己迎面走来,欲望是无限的大,没有不敢想的欲望,只有不敢做的事,当欲望与行动一致时,你就是这个成功人士,没人会在意你手段多么肮脏,每个人成功以后都会被世人忘掉手段的黑暗。 镜头中曹丰哪出一把钢制铁管,在底部正好镶嵌在手掌上面,单手举起铁管,莫大的黑洞对准镜头,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将镜头震落在地上,两只萤火虫飞来,啪……一个脚掌将踩在上面,整个画面变的漆黑。 莎莎……再次复苏的镜头出现满屏的雪花,也仅是一阵,当画面变的清晰起来,一个身穿士兵服饰的背影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这鬼地方,怎么总感觉背后凉凉的。”士兵向另一边走去,镜头随之转了过去,一团篝火旁围着很多位和他相同服饰的士兵,双手放在不断跳动的火苗上取这暖。 “少废话吧,赶快睡觉,明天进了城就不用呆在这鬼地方啦。”队长模样的男人站起身,走进篝火旁的长形帐篷里,其余人摇摇脑袋,想着明天应该去哪里找点乐子,这么多天每天都绷紧的神经让他们感到十分疲倦。 篝火犹如坟地中的鬼火般,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镜头慢慢升入空中,此时真实的场景才呈现在我们眼前,这顶小小的帐篷只不过是外围最小的,往里面看去密密麻麻如星空般,但不同的是他们排列正式,数百个长形帐篷围绕着中间那顶体格巨大绣满奇怪图案的圆形帐篷。 在闪动的火苗旁一道细长的残影掠过,草丛中那道残影露出一双冰蓝的眼眸看着那顶圆形帐篷,在帐篷上一面绣有峡山的旗帜,随着微风荡漾。“我们这样真的好吗,虽然是战败,但还是可以和他们城中的守卫军协商一下,说不定他们也需要我们呢。”帐篷中金黄闪闪,坐在首位上的是位留有长长胡须的男人,他闭着双眼,静静的听着下面人议论。 “在这里战败者永远会被别人瞧不起,你感觉那些守卫军如此高傲的眼光,会接受我们这些败军之将吗!”身穿黑甲的男人将手中高脚杯砸在木桌上,酒水溅了满桌都是,满脸怒意的看着他对面左脸一道刀疤同样身穿黑甲的男人。 刀疤男平静的放下酒杯,看着他“我们虽然失败,可是白纱城那边同样战事吃紧,也不曾听说他们去占据白纱城啊,我们这样做让后人怎么看待我们峡山军团。”“峡山军团是吗,当你在战场上面对那些杀人如麻的怪物时你有想过捍卫峡山军团的尊严吗?”无情的讥讽,刀疤男低下脑袋,回想起看着自己同伴在自己面前一个个被无情的绞杀,心中一阵酸痛。 “罗阳,你够了。”紧闭双眼的长胡男人站了起来,看着自己收下两位大将争吵起来,则是满脸无奈,“我不管你们谁的想法是对的,峡山军团仅剩八千多位士兵,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个树林中,我们要走自己的地盘,然后再去谈什么大意盎然的事情。”罗阳站起身看这刀疤男,满脸傲慢的走出帐篷,周围人面面相觑也慢慢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