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行古皇陵墓,而这兄弟俩,可是被那十七皇子——燕弛飞,以厚礼请了去的,当时燕弛飞的说法是,这兄弟俩获得了星空传承,应该对皇级的规则多少有些了解,或许,可以成为很大的助力。 可任谁也没有想到,燕弛飞心如蛇蝎,这惊才绝艳的两兄弟,却被燕弛飞当成了祭品,祭了血池。 如果让岳家知道了他的两个儿子,是被燕弛飞弄死的,岳家的老家主岳武拓,和岳文慕岳文钦的父亲岳镇,还不活活的把燕弛飞等一众皇子,剥皮抽筋啊。 虽然以他岳家的实力,对抗大衍王朝近万年来的底蕴,显得有些敌众我寡了。 毕竟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千钉呢!可若这种事情,真的被公之于众,燕氏虽然人多势众,又拥有大衍王朝近万年来积攒的底蕴,可如今的燕氏,却早已非同心同德。 不团结,是如今的燕氏,最为关键的一个点。 陈也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立时心头一动,看向秦亦归,眯了眯眼,低声问道:“岳家可否知道了此事?” 秦亦归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孙子。 毕竟他还真不知道。 秦霄泽连忙摇头,说道:“我们回来的匆忙,只通报了爷爷,还未去岳家通知。” 秦亦归点了点头,而下一秒却转过头看向秦霄泽问道:“燕弛文是跟你们一起回来的吗?” “不是。” 秦霄泽实话实说,说道:“路上我们分开了,我们先一步回来的,此时.想必差不多也就到了。” 秦亦归的目光看向了陈也。 陈也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秦亦归说道:“秦老家主,我也就不废话了,此事乃是我陈府之事,与您无关,您若不想惹祸上身,就请保持中立,若是您愿出手助我.”“不必,老夫懂你的意思。” 秦亦归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在叶无双的身上一扫而过,看向了陈也,低声说道:“陈家主,燕氏这等欺人,我秦家,绝不屑与其为伍,倘若他对你陈家出手,我秦亦归,断断不会袖手旁观!” 叶无双心中暗笑。 这老家伙,若非自己仙帝之身份打动了他,他焉能说出这等大义凛然的话来? 不过陈也却立刻笑着拱手,说道:“好,既如此,陈某谢过秦家主高义了!” 秦亦归收起笑意,看了看门外,淡淡说道:“那老夫就先告辞了,估计用不了多久,燕驰天就要来了啊。” 陈也也同时看向了门外,微微的点了点头。 叶无双却看向秦亦归,低声开口道:“秦亦归老家主,晚辈,有事要与你说。” 秦亦归愣了一下,立刻点头。 两人朝着里屋走去,连陈也都没带上。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两人脸上均挂着笑意,任凭谁问,都不肯说。 与此同时,燕家。 燕弛文面色凝重,一脸阴沉的走到自家门口,而云飞扬则依旧跟着他,小心翼翼的不敢说话。 燕弛文微微转过了头,看了看身后的云飞扬,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你就别跟着我了,有事我会给你传音的,你先回去吧,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吧?” 燕驰文的目光陡然变的冰冷。 云飞扬看向燕弛文,只见燕弛文眉宇间尽是阴鸷,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只是急忙点了点头。 燕弛文看着云飞扬离去,揉了揉脸,做出了一副悲伤的模样,正要迈步进门。 却发现自己的四哥燕驰天走空中飞落了下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问道:“十七弟何在? 十七弟何在!!” 燕弛文看着燕驰天焦急的神情,愣了一下问道:“四哥您您都知道了?” 燕驰天没有理会燕弛文的话,而是继续问道:“十七弟的尸首呢? 可是在门外?” “这”燕弛文演出满脸的悲伤,他哪里敢承认是自己杀了弟弟祭了血池。 想到这里,燕驰文微微运转丹田内的灵气,轰击自己的内脏。 “轰!” 的一声,燕驰文的体内发出一真爆炸的声音,没有人听见,但是,燕驰文却是实实在在的受了内伤,而他的口中,也瞬间吐出了一口鲜血。 “六弟!六弟你怎么了?” 燕驰天急忙搀扶住燕驰文。 燕驰文死死的拧着眉头,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做出一副极度悲伤的模样,嚎啕大哭。 “啊!!四哥啊!!六弟没用,没能保护的了十七弟,竟一人苟且偷生,自己回来了.”燕驰天见到自己六弟燕驰文如此姿态,哪里还有责备之心,急忙搀扶着燕驰文进了正厅。 等到了正厅,燕弛天叫所有下人都退下,将燕驰文扶好,手搭在他的脉搏之上,眉头微微一挑,低声说道:“无妨无妨,受伤不算太严重,弄几颗丹药补一下就好了。” 燕驰文依旧是一脸的悲伤,苦笑着从怀里掏出了那本《云台录》,递给燕驰天,说道:“四哥.是我没用,若不是为了带回这本《云台录》给四哥,我定与那贼子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燕驰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痛苦万分”的燕弛文,虽然很是生气与心痛,但是却又无法说些什么,只好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人各有命,你也无需太过自责,是十七弟他自己命薄,你与我详细说一下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身负重伤,又怎么把这《云台录》带回来的?” “可是与那贼人交手了?” “那贼人是谁,现在在哪?” 燕弛文见燕驰天不生自己的气,这才慢慢收敛了表情,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入了那古皇陵墓,这仙经面前,有一口血池,十七弟他,被贼人推下了血池.”“我们遇到了劲敌,本来只是那古墓有些凶险,乃是古皇的内天地空间所化,受其大道法则压制,我们所有人都不能御空飞行,而那仙经就在血池中央,需要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