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许拂晓漂亮的双眸里充满着愤怒的望着霍绍琛。 即使一早就知道霍绍琛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没有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法逼迫自己。 以许拂晓的性格,她绝对不希望别人因为自己而受到连累,夏之珉是自愿和自己一起离开的,可如果牵累到夏之珉的家人…… 得到许拂晓这样的自责,霍绍琛俊逸的脸上勾起一抹浅浅的笑。那笑容背后隐藏着的,是心口窒息一般的疼痛。 “是你让我这样的。” 许拂晓狠狠握紧拳头,紧咬了咬唇瓣,力道大的下嘴唇都被咬的泛白,许拂晓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一般:“好,我跟你回去。” 霍绍琛满意的勾了勾唇瓣。 “我在车里等你,你在这里等他回来,告诉他你要跟我回去,顺便,让他永远断了对你的念头。最好把话说的越绝越好。” 听到霍绍琛的话,许拂晓回过头,充满怨恨的望着霍绍琛:“你为什么这么过分!” “谁知道你和他会不会策划第二次逃跑。我这只是以防万一。” 霍绍琛知道自己这样做很过分,但在爱情里,所有人都是自私的吧。 他没有办法忍受许拂晓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无法忍受她离开了自己的生活,已经不知从合适开始,许拂晓在他的生命里已经是那么重要的一个存在了。 重要到,若是没有许拂晓……他或许会活不下去的地步。 许拂晓紧握着拳头,却无力拒绝霍绍琛什么,若是霍绍琛真的害的夏之珉家破人亡,她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我知道了。” “我在外面等你。”这六个字,霍绍琛说的很重,然后转身,朝外面走去了。 夏之珉给许拂晓买了东西回到住的地方,便看到了停在外面的一辆豪华轿车。 心不由瞬间不详的抽了一下。 车窗很黑,他看不清楚里面坐的人是谁,却可以感觉的到那个人会是谁。 夏之珉快步走进了屋子,只见许拂晓怅然若失的表情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除了她并没有别人的身影。 听到脚步声,许拂晓抬起头,看到夏之珉一脸焦急的朝自己走来,心口猛然抽痛了一下。 迎上许拂晓的目光,夏之珉的心没由来的一紧,此时许拂晓的目光太过复杂,复杂到夏之珉猜不透许拂晓在想什么。 夏之珉快步走到许拂晓面前抓住许拂晓的手腕:“是不是霍绍琛来了?没关系我们从后门逃跑!” 夏之珉拉了一下许拂晓,许拂晓却站在原地没有动,许拂晓低垂着眸子,轻声开口道:“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夏之珉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许拂晓是想跟自己说什么。 他下意识的拒绝道:“别说了,我们走吧。” 夏之珉又拉了许拂晓一下,许拂晓却直接甩开了她的手。 许拂晓抬眼,用着淡漠而疏离的目光望着夏之珉。 “霍绍琛来找我了。” “我知道,我们可以从后面离开,我可以带你逃走。” “不用了。”许拂晓冷冷的声音拒绝,眸子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其实从昨天开始,我就一直在后悔,后悔跟你一起逃跑,所以现在霍绍琛来找我了,我想跟他一起回去。” 夏之珉自然不会相信许拂晓的话。 “是不是霍绍琛威胁了你什么?”否则许拂晓为什么突然这么大的转变。 即使的确被霍绍琛威胁了,许拂晓也绝对不可能告诉夏之珉。 “不,他没有威胁我什么。只是让我想明白了而已,我以前不想跟他在一起,是因为他对我不好,他还有未婚妻,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未婚妻了,而且对我这么好,我根本没有逃离他的理由。之珉抱歉,让你浪费了那么多心思,我决定跟他回去,这两天的事情,就当作是一个闹剧吧。其实我从来都不喜欢你,所以昨天才会避开你的吻,他还在外面等我,我不想让他久等,我先走了。” 许拂晓说着,迈步朝着门口走去,许拂晓紧攥着拳头,让眼泪努力不从眼眶里涌出来。 夏之珉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许拂晓已经上了霍绍琛的车了。 看到霍绍琛的车发动开走,夏之珉一时间都忘记自己也有车,只是快步跑着追在霍绍琛的车后。 许拂晓坐在后座,通过后视镜望着后面狂奔着追逐着车的夏之珉。 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无法抑制的夺眶而出了起来。 看到在后面紧追不舍的夏之珉,雷远虽然心有不忍,但他毕竟是霍绍琛这边的人,踩下油门,加速向前行驶。 人自然是跑不过车的,渐渐的,夏之珉的速度慢了下来,直到霍绍琛的车越来越远,夏之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视线里。 霍绍琛端坐着,眼角的余光却一直落在哭的撕心裂肺的许拂晓的身上。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许拂晓终于停止了哭泣,小腹又传来一阵阵疼痛,让她捂着肚子缩卷着身子。 发觉到许拂晓的一样,霍绍琛连忙轻声询问:“你怎么了?” 而许拂晓已经疼的额前满头是汗,根本没有办法回答霍绍琛的问题。 霍绍琛的脸色瞬间严肃了下来,眉头紧锁,开口吩咐雷远道:“开快点,先送她去医院!” 雷远加快车速来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霍绍琛将许拂晓横抱了起来,便发现她的裙子被血给染红,眉头更加深沉的紧皱起来,抱着许拂晓便冲进了医院。 “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为什么会突然流这么多血?” 霍绍琛眉头始终紧皱着没有松懈开来,询问给许拂晓做着检查的医生。 病床上,许拂晓疼的小脸苍白,嘴唇都泛着紫色。 医生将手放在唇边轻咳了咳,掩饰着尴尬。 “病人没有大碍,只是来了月事,痛经而已。” 听到医生的话,霍绍琛也略显尴尬。 给许拂晓打了一针止痛针,拿热水袋来捂了捂肚子,一会以后许拂晓也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