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再乱动,有你好看 元月月靠温靳辰极近,他的一只腿还稳稳地架在她身上,有个什么东西抵住她的腰部。 她浑身重重一颤,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体内穿过,将她的意识渐渐剥离。 “大叔!”她着急出声,“你别乱来!” “睡觉。”他沉声命令,还特意吓唬地威胁:“再乱动,我可就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立即就安分了,浑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僵硬地动都没法动。 黑沉的夜里,她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他的呼吸忽然加重些,她都会吓得想哭。 而他却只是抱着她,并没有继续深一步的动作。 她强撑着不睡,瞪大双眼在漆黑的夜里观望。 视线所及之处,除了黑,还是黑,其余的感触在此刻变得尤为敏感,他的体香让人迷惑,他的温暖让人沉溺。 浑身的血液和细胞在竞争似的爆炸,她的脑子里“嗡嗡”巨响,不愿再去想任何,只要先离开这个怀抱再做打算。 等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稳又均匀,她偷偷地想往后缩,他的双臂却有力地将她禁锢,让她逃不出去,也让她知道,他还没有睡着。 如此循环了几次,她终于没有力气了。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他想对她做什么,他不会等到她睡着。 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他只是要抱着她睡觉而已。 他刚才也说过,要她先习惯。 相比之下,仅仅只是抱着,就已经是他对她的恩赐了。 她嘲笑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还给这匹狼找借口,实在是支撑不住,眼皮越来越厚重,迷迷糊糊的,就进入深眠之中,浑身的警惕也跟着放松…… 当元月月睡醒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大亮,她还在温靳辰的怀里,两人的温度在被褥里相交融合,是强大到无可摧毁的暖阳。 她弱弱地向后退,那双手终于没再禁锢她。 她为这轻易的出逃而诧异,也有些些地失落。 视线落在他受伤的那只手臂上,她的眉头一紧,仔细地打量他一圈,想到他为她挡住斧头的瞬间,脸色也跟着变白。 这个男人,总是做着她看不懂的事情。 他有时候显得很神秘,有时候又显得很好懂,这样反复寻常的,让她根本就不敢完全信任他。 可是,有很多事情,她都必须要依赖他才可以解决。 如果他知道她是元月月,而不是元思雅,他会怎么样? 他是会帮助她,还是会毁灭她? 她没有把握。 很多事情,在没有被拆穿之前,也根本就没办法确定。 她沉沉地叹息了声,走到浴室去换睡衣,出来的时候,温靳辰正坐在床上看手机。 想到他们俩相拥着睡了一晚,她还是羞窘,低着头,随便说了声“早安”,就准备大步离开。 “已经帮你请好假了。”温靳辰淡淡出声。 “请假?”元月月顿住脚步,“好端端的,请假干嘛?” “先去吃早餐。”他扬声,“我马上就下来。” 她狐疑地努嘴,打量了他一大圈,见他并没有要解释的意图,她只能先下楼。 吃过早餐,在桂姨温柔的注视下,元月月跟着温靳辰上车。 一直到车子开离别墅好远,他还是没有给她任何请假的解释。 司机也是专注开车,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大叔。”她看着身边这个帅气又有型的男人,“我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现在的课都很重要,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非得要请假啊?” 他看了她一眼,冷道:“去看我妈。” “啊!”她一声惊呼,瞪大双眼,琥珀色的眼眸里盛满了不敢相信。 见……他的……母亲? 她听人提过,温靳辰的父母过世了。 所以,他现在是准备带她去墓园吗? 她不懂,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带她去见他母亲呢? 温靳辰的余光一直落在元月月身上,将她的慌张一览无遗。 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原本想宽慰她几句,又很恶意地懒得开口——让她在慌张中度过几分钟,倒也是种不错的决定! 她一直惹他,他以这种方式小小报复她一下,并不过分吧? 很快的,车子就停下来,司机下车,为元月月打开车门。 元月月左看右看,这哪里是墓园,这儿分明就是一栋单独的别墅呀! 刚才开车进来的时候,门口还有保镖对温靳辰点头示意,是很肃然威猛的气派。 她原本还想着究竟是什么墓园要警戒心这么强,原来,是她自己脑子秀逗了而已! “大叔!这是哪儿啊,这不是墓地!”她看着他,很直白地问出自己的困惑。 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他淡笑得狂妄又放肆,薄唇微张:“温家。” 那一刻,他很明显的看见她的身体重重一颤。 “你骗我?”她颤声,秀丽的俏脸已经变得扭曲。 温靳辰耸耸肩,看似很不负责任地出声:“别墅后面有一块空地,我妈就葬在那儿。” 元月月的唇角尴尬地勾了勾,她想当然地以为人死了就葬在墓园,这下可糗大了! 这儿是温家,是她原本嫁进来之后要住的地方! 她以为现在住的别墅就已经很豪华、很奢侈了,现在一看这里才发现,那儿和这儿简直是没法比。 这儿才是真正的人间天堂啊! 说它是一个旅游景区都不为过。 住在这种地方,是不是说话都得特别小声,走路也得特别轻巧,连吃饭都得慢条斯理的,不能有任何大幅度的动作? 一想到那种拘谨的生活方式,她就很自然地将这座豪华的别墅嫌弃了。 “那……那……”她揪紧了拳头,黯淡了眸光,再小声问:“爷爷……在不在?” 看见她这么谨慎小心的模样,他实在是很想笑,很好心地告诉她:“在。” 她倏地抬头,“我可不可以不去?”语气中已是请求。 他没忍住,轻笑出声,刮了刮她娇小的鼻子,保证地安抚:“别害怕,有我在。” 她焦急地直跺脚,“可你总有不在的时候啊!如果爷爷问我些很难搞的问题,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