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差点将吃下去的葡萄给吐出了出来,女人啊可以怀疑心重的什么程度啊,自己现在好像是连禽兽都是不放过了。 “我们只会看戏了,静观其变就好。” 吴凡将葡萄咽了下去,半闭着眼睛,悠然自在,“若雪,捏脚。” …… 南诏联盟的宫殿内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整个皇宫都是笼罩在这样的气息中。 连天空都变得灰蒙蒙的,一副风雨欲来的感觉。 青妃宫中。 青妃此时已经是梨花带雨的,一边抹眼泪,一点娇滴滴的哭泣着,看着让人好不怜惜。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臣妾的不对,我说什么也没用,盟主,你下令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呼延刚一脸无奈,伸着手,青妃却是躲开:“爱妃,我又不是说这是你的错,只是死的可是你的外甥啊,还有容嬷嬷也是牵扯进去了……” “我也不知道段延庆胆敢进入公主寝宫啊,再说那容嬷嬷只是我的陪嫁嬷嬷罢了,现在人都没找到,要是抓到她,对峙是我的话,我以死谢罪。” 青妃哭得梨花带雨,满脸委屈,看得呼延刚更是为难,心疼得不行,连忙一把将她揉在怀里,安慰道:“你这话还是在怪我,观音没什么事就好,我只是问问,你别生气呀,来来来,我抱一抱……” “哼!” 青妃一把推开呼延刚,咬着嘴唇,眼泪汪汪,委屈到了极点:“你要是不给我个公道以后不要碰我了,跟其他信得过的女人过日子吧!” “爱妃,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算了?我外甥都死了,怎么算了!”青妃脸色一变,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机,“堂堂北瑜三王子,被人害死在南诏的皇宫,你觉得北瑜会这么好说话。” “延庆可是我姐夫最疼爱的儿子,本来可以是你的女婿的,现在居然是被人杀了,甚至还在他身上泼脏水,你知道后果的。” 青妃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杀意,“盟主,要是不给北瑜一个交代的话,怕是影响双方的关系啊。” 呼延刚的脸色有些为难。 段延庆擅自闯入呼延观音的事情可以说是铁上钉钉,自己念及已经是死了,还有青妃的面子不在追究了。 可是现在这青妃不分青红皂白的要说段延庆是被人陷害的,还要自己追查真相给北瑜一个交代,这是在威胁他自己啊。 他虽然老了,但神智还算清醒。 看到呼延刚犹豫,青妃立刻又施展出自己一哭二闹的把戏,掩面而泣:“盟主,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们还是不要在见面了,惹得别人说我单位盟主的政事。”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满是委屈跑开,呼延刚要去追,却是吃了闭门羹。 “爱妃,我……”呼延刚喊了几声,可青妃丝毫不理会,他只能转身离开。 这事情不管怎么处理,都很为难,他已经让自己的女儿差点被侮辱,难道现在还要再伤呼延观音的心? 出了这样的事情,连比武招亲恐怕都没办法举办了,要是传出去,公主差点被人侮辱,那他南诏联盟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若是继续追查,把容嬷嬷找到了,查到青妃头上,他更是为难。 他不能失去这个女人啊! 呼延刚一脸无奈,吩咐下人照顾好青妃,只能先离开。 看到呼延刚离开了,屋子里,青妃那张脸,早已经换成了冷酷和凶残! “该死!” 她一掌拍在桌子上,霎时间桌子四分五裂!恐怖的玄气流转,让整个屋子都猛地一颤,“想不到这南诏联盟还人能杀了延庆。” 青妃哪里还有那妖媚的脸蛋,面目狰狞地吓人,如同地狱出来的恶鬼。 段延庆连尸体都只剩下半截,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凶残! “容嬷嬷呢?” 她猛地转头,朝着一处黑暗看去。 “死了。”黑暗中,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尸首没有找到,看来对方很强。” “看来还是小看了南诏联盟,这么多年的经营还是没铲除所有的高手。” 青妃寒着一张脸,思索片刻,立刻道:“你们回去告诉我姐夫事情有变,让他派人过来帮忙,还有的就是去查查是不是有外来的势力进入了南诏,我怀疑还要有人看上额南诏这块肥肉。” “是!” 黑暗中,波纹流转,便瞬间没了动静。 青妃眸子中满寒意,为了得到南诏她这么多年对着极度反感的呼延刚,要是最后功亏一篑的话,她想死的心都是有了。 再说呼延刚回到自己的寝宫,脸上还是冷若寒霜,不断在书房中踱步走来走去,一时间他发现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好似整个南诏都不在他的控制中。 要是北瑜联盟以这个为借口狮子大口的话,他要怎么做呢,呼延刚心事重重的在思索着。 “盟主,太子殿求见。” 呼延刚抬头看了一眼,摇头:“告诉他,现在我谁都不见。” 他话刚说完,门外呼延灼已经走了进来:“孩儿参见父亲!” 呼延刚皱着眉头,呵斥道:“你越来越没规矩了,出去!” 连自己的允许都没有,呼延灼是越来越放肆了! “父亲息怒,事出紧急,儿臣才会冒失了,”呼延灼连忙道,“关于比武招亲,现在段延庆死了,原本父亲最好的人选没了,现在看来是要从新确定人选了,儿臣有个不错的人选推荐给父皇。” 看着在一旁彬彬有礼的儿子,呼延刚难得多看了一样,这小子不是很是反对自己给观音安排的招亲吗?什么时候改性子了,居然举动推举人选? 他不禁有些诧异:“你不是反对给你姐安排招亲的,现在怎么突然推荐人选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儿臣想通了,”呼延灼笑了笑,满脸轻松,“为了我们南诏联盟有些牺牲是必然的,必然这样,还不如儿臣亲自为姐姐挑选一个靠得住人托付终身。” “你有这样的觉悟很好,说说吧是什么人入了你的法眼” 呼延灼走到书桌前,倒了一杯热茶,恭恭敬敬递给呼延刚,道:“父亲你先喝杯茶,容儿臣慢慢道来,那个青年才俊,名为吴凡,这次煮石大会的第一!” “吴凡?” 呼延刚接过茶杯,正准备抿上一口口的时候,看着茶色不对,眸子中神色一变,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呼延灼的手臂,茶杯瞬时就是砸在了地方,碎成了一地,一颗还没完全融化的丹药,在地上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