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含情脉脉
楚晚陪林慧贞走了一天,偶尔遇见几个低阶玄兽,也就被楚晚两三下收服,除此之外倒比她之前几天要都来的顺遂。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林慧贞正琢磨着如何和那老狐狸讨个说法,明明说今日就能遇见玄铭,怎的一天都过去了连玄铭的衣角都没有见到。 稍安勿躁,你心心念念的情哥哥就在前面。 林慧贞垂眸盯着腰间的玉佩,听到九尾的话又看向前方。 哪里有玄铭? “你这玉佩真别致。” 楚晚作势上前把玩,林慧贞下意识地躲开。 楚晚的手落在半空很是尴尬,而林慧贞没有她的情绪:“谢谢。” “既然你不喜欢我碰你的东西,那我不碰就是了。” 林慧贞闻言轻轻一笑,“我不是针对你,就算是与我一起长大的云溪,也是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能碰我的东西。”所以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这样啊。”楚晚收回手:“那是我唐突了。” “时候不早了,找个地方休息吧。” 林慧贞心心念念玄铭,在楚晚休息之后才悄悄睁开眼睛。 腰间的玉佩散发出红色的淡淡光晕,林慧贞弯了嘴角。 “还是个斤斤计较的臭丫头。”偏要等人睡熟了才爬起来去找情郎。 林慧贞睨了一眼楚晚,今晚不让她见玄铭又如何,明早两人还是会见面。 只不过,这么做了她痛快。 找到玄铭时他正躺在一棵树干之上,他在周围设了结界睡得正沉。 林慧贞仰着头看他,甫一触碰到结界,竟自然打开放她进去。 九尾:“这小子就等你呢。” 是吗。 林慧贞嘴角的笑从见到玄铭就一直没收敛,此时靠在树下一抬手就能碰到他,心里愈发满足。 九尾双手环着胸,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很刺眼,便伸手打了响指,下一刻雀吟便文质彬彬地打着哈欠现身。 “大半夜的叫我作甚?” 九尾一手跨过雀吟的脖子,好心替他指向林慧贞:“只我一个人多不好意思。” 雀吟:“所以你也要让我陪你不好意思?”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 九尾搂得更紧:“走啊走啊,我们不和他们一起。” “……” 不要碧莲的老狐狸。 玩笑间玄铭已经醒来跳下树,林慧贞扑进他的怀里,带了一身的梨花冷香。 玄铭轻抚了她的长发,声音带着刚醒来的低哑:“腿怎么了?” 她只温顺的待在他怀里,嗅着熟悉的气息,觉得十分安心和满足。 而玄铭却不容她躲开又问:“腿怎么伤的?” 在他的注视下林慧贞稍微偏开头瓮声瓮气地道:“和人打架。”说完又迫不及待的加上一句:“不过我赢了,她伤的比我重,而且我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 玄铭的脸色依旧严肃,林慧贞为了让他安心,一边说一边要拆开伤口让他检查。 他拉住她的手腕低哑着声音说:“你让我检查是要脱掉衣服的,你确定?” 最后三个字被他咬的暧昧不明,气氛突然就让她局促不安起来。 “不……不了。” 玄铭低笑两声,见她脸色绯红又忍不住调笑一句:“怎的害羞了?你身上哪一处我未曾见过。” 林慧贞:“……” 见他得逞的笑意,林慧贞咬了咬牙,这人的脸皮咋这么厚。 借着月色玄铭带她去了一处泉水,又心疼她的伤势背着她走了一路。 林慧贞强调了许多遍她的腿真心没事不用他背。 玄铭说:“要么检查要么我背你选。” 林慧贞一咬牙,他愿意背就让他背,左右舒服的人是她,她就不该心疼他。 这处灵泉的位置很隐秘,看这周围生的丛林密草也知晓平日里并没有人或玄兽造访。 仔细一看,林慧贞喜出望外,从玄铭背上一跃而下:“这可都是有品阶的灵宝啊。” 林慧贞细细数了一番:“金线草,青灵芝,银耳乌……” “这是我偶然发现的一处灵泉是一处疗伤圣地,这些灵宝也是由灵泉附近的灵气孕育,所以品质上等。” 林慧贞不停地点头,她目光炽热地扫过这群灵宝,却没有动手采摘一棵。 玄铭问:“为何不摘?” 她摇头:“灵泉许是有主的,这些灵宝也应该是有主的。” 她叹了一口气,“若是寻常遇见的灵宝我自然不会放过,可这些明显是被人精心打理。”所以有主之物,她不能取。 玄铭揉了一把她的长发,真是个有原则的财迷。 “那这灵泉还泡不泡?” 林慧贞面色为难,这可是疗伤圣地啊,可惜。 她一咬牙拉着玄铭转身就要离开:“走走走。” “走什么走。”九尾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话音刚落才出现在他们眼前:“这灵泉虽然有主,但主子早死了几千年,所以丫头灵宝你若想要就摘,灵泉你若想就泡,有师尊在不必顾忌。” 林慧贞狐疑地盯着九尾,心里估量九尾唬她的可能有多大,反复思量得出的结果竟然很大。 “算了,我的伤又没什么大碍,养个两三天就痊愈了,不必再费这灵泉。” 雀吟打开折扇言笑晏晏:“小丫头的脾气也不知随了谁。” “随了她父母呗难不成还能随了你我?” 林慧贞:“……” 玄铭假咳两声提醒那两人别太过火,随后不等他二人反应,便带着林慧贞回了原处。 既然阿贞不想,他也不会勉强,左右等有朝一日,他双手奉上更好的给她。 林慧贞不懂他的弯弯绕绕,见他面色紧绷就以为他还在担心她的伤。等回了原处,她便缠着玄铭把她放下。 她来回在玄铭面前走动,刻意去证明她的腿上真的没事。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她摊开手目光有些无奈,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的举动多可爱。 玄铭嘴角上扬,轻轻一拉她便坐在他的腿上,紧接着他的唇也贴了上来。 林慧贞挣扎了几下,没挣开,便就这么呆呆地坐在他腿上,任凭他吻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