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问,“什么时候与西羌勾搭上的?山洞里死去的南昭兄弟,是你的手笔?” 叛徒太医看着颈脖处的长剑,先是惶恐失色,很快便呲目大叫,“王爷这是心甘情愿受大燕的折辱,做大燕的走狗! 王爷不要脸面舔大燕,有问过咱们一众使臣的意见,顾及过咱们一众使臣的感受吗!” 白东楼嗓音冷如寒冰,“不说?看来是想死。” 手腕微动,“唰——”的一下利刃入肉,鲜红喷涌而出。 那叛徒太医的呲目大叫戛然而止。 一瞬面色发白,惶恐发抖,颤声道,“我说,我说,王爷剑下留情!” 白东楼冷沉沉看着他。 叛徒太医嗓音颤成一团,“他们,他们两年前就找到了微臣,许了微臣许多金银财物,微臣一直不为所动。 出使到了大燕后,他们又找上了微臣,微臣是看大燕欺压咱们太甚,竟敢关押咱们南昭公主,微臣也是救公主心切,才,才与他们联系上的。 求王爷看在微臣一片诚心为公主的份上,绕过微臣这一次!” 说罢,想要深深磕头求饶,却发现剑尖还抵着自己的颈脖,没法磕头。 白东楼长剑又压进去了两分,“所以,山洞里的几位兄弟,是你骗过去的?” 叛徒太医看着颈脖处的血液吧嗒吧嗒的往下滴,只觉头晕目眩,惶恐得几要晕厥,“西羌说派几个人过去闹事,小的便安排了几位兄弟过去,实在没想到他们会丧命在那里。 一切罪魁祸首都是大燕,是大燕害了咱们南昭兄弟的性命,关押了咱们南昭的神女公主,求王爷明察啊!” 叛徒太医又痛又惶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 白东楼冷笑,“你说自己是救嘉安公主心切才与西羌联系上,可南昭兄弟死在山洞里的时候,嘉安还没入狱! 可见你早就有异心,早就与西羌狼狈为奸,本王身边最容不下的就是叛徒。” 话音落下,手腕一动,直接抹了这叛徒太医的脖子。 叛徒太医还来不及哼唧一声便被毙命,鲜红仿若决堤,汩汩喷涌而出。 他瞪着死不瞑目的大眼,“咚——”的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必隆王把手中长剑扔回给身边的贴身侍卫,看向君非凉道,“皇上料事如神,南昭果然出了叛徒,都是本王的疏忽,如今揪出了西羌间谍也算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君非凉淡淡道,“辛苦必隆王了。” 说罢,看向眼前的黑袍人,总觉得有几分熟悉,忽然抬手,要去扯他的帷幔面纱,不想,还没触及呢,眼前黑袍人“噗——”的呕出了一口黑血,“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君非凉面色一凛。 一旁的清风立即上前,一把扯下了他的面纱,赫然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 竟然是徐才人! 清风吓了一跳,怎么是个女人? 一旁的白东楼看见这张清秀的脸也惊了一下,眸色微变。 君非凉脸色阴沉如霜。 夏宝筝看见是徐才人,立即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扶起,飞速给她嘴巴里塞了一颗冷香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