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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回京抢人

这朝男子被娇养了 云螟 2858 2024-06-24 10:20
   瀚西边城至国都的官道上,一支身披黑风,脸覆玄铁面具的队伍押着十几辆马车默然前行。   为首的是瀚国廷护司指挥使涂凛。   队伍前后各有十余人高居马上,腰挂佩剑手持长枪,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两匹快马自前方疾驰而来,勒马的嘶鸣声惊得路边浅林里的寒鸦扑腾乱飞。   其中一人下马行礼后急道:“司首,京都出事了!”   此人神色焦急,双目充血,应是赶了不少日路程。待他抹了把脸上的灰尘,众人才认出是廷护司的副指挥使燕渡。   涂凛勒马,摘去面具,漠然的面容犹如瀚西荒凉的寒冬,“出了何事?”   “战家出事了!”   燕渡觑着涂凛的神色,小心道:“战家流放北地无阳岭,陛下.....陛下已经尽力了,本是要判全族斩刑。”   涂凛双手紧握缰绳,等着燕渡接下来的话。   燕渡知道司首想听的是什么,可是他要说的对司首来说是更坏的消息!   说不出口,却躲不过司首逼视的眼神,“战......战家女公子暂且无事,宣平候世子以未婚妻的名义将她接进了侯府。”   燕渡的话绞碎了涂凛的心肠,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才勉强喘过几口气。   她终是嫁人了!   西风呜咽悲鸣,被惊散的寒鸦也受不住寒气悄悄飞回巢穴。   沉默良久,燕渡上前正欲询问涂凛接下来如何应对,忽见他口吐鲜血直挺挺坠下马来!   燕渡惊呼一声上前扶起涂凛,“司首,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涂凛摆摆手,“无事,只是累了!”   在古凉潜伏三个月隐行匿踪,辗转筹谋,闯过数次追击截杀,进了瀚国境内,还未松口气又得知了战家的消息。   涂凛,身心俱疲。   倚着燕渡借些力气,眸色幽深的看着瀚都方向。   他这个京都煞鬼,从未得过她一个正眼。若非三年前老宣平侯去世,她早已嫁入侯府成了储南珣的妻。   罢了,宣平侯府可护她周全,储南珣才是她的归宿。   扶着燕渡起身,看了眼身后十几驾马车。这些是瀚国的尊严和传承,不容有失,稍作休整后继续前行。   急行五日,距离瀚都还有一千二百余里。正午用过餐食还未出发,叶丰年带着三个队正赶来驿站。   见到涂凛,叶丰年将涂凛请到一边,神色凄然,“司首,战家的女儿怕是活不成了,柳副司首让我来换你回京都!”   闻言,涂凛后退几步扶着墙壁方才站稳,“她怎么了?”   “那战家的女儿跪在侯府求了几日,担忧惊惧加上京都连日大雪,病倒了。”   “说是......药石罔效!”   “储南珣那个混蛋呢?”涂凛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愤怒让他的双眼变得猩红。   叶丰年掰开涂凛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储世子被宣平候关起来了。”   柳因风带人潜入侯府瞧过战云染,高热不退,神志不清。   父母亲人受冤,未婚夫家不肯援手,她无力救父,怕是存了死志。   三日后,瀚国京都。   涂凛带着一众司卫强行闯入宣平侯府。   府中仆婢四处逃窜,那样子似是跑慢一步就会被抓去下了油锅炼狱。   宣平侯储文颋带着几个侍卫匆匆赶来,怒声斥道:“涂凛,这京都还由不得你放肆至此!”   涂凛冷冷瞥了一眼,将头转向一侧,并未搭理宣平侯。   柳因风阴恻恻笑了笑,“储侯,趋利避害人心所向,为侯府计,战家出事你不闻不问我等可以理解。”   “如今战家流放,想必你也不愿再与战家结儿女亲家。”   “今天我们要带走战家女儿,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宣平侯原本难看的脸一顿,随后转身吩咐侍卫,“看好世子,不要让他出来!”   宣平侯命人带涂凛去了战云染住的院子。   等涂凛出了正堂,柳因风又凑上前,“储侯,将战家的婚书一并拿来吧!”   婚书肯定不能留在宣平侯手里,省的被他以婚书为借口生出事端。   涂凛去古凉前托自己暗中照看战姑娘,自己有负所托,帮他把人抢了,也算弥补一二!   宣平侯不理会柳因风的阴阳怪气,他不屑与这些粗鄙之人计较。   命侍卫去侯夫人卫氏处取来婚书交给柳因风,“涂司首和柳副司首还是莫要欺人太甚的好!”   “储侯呐,咱们做人还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好!”柳因风笑眯眯的拍了拍宣平候的肩膀,“明明是我们司首给储侯解决了一大难题,储侯不感激就罢了,怎么反倒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难不成,储侯真想做个恶人困死一个可怜的女子?”   “如此于己不利的事,可不像您的风格呀!”   宣平候暗咬牙关,他圈禁儿子,不让府医给战云染医治,可不就是存了这个心思!   这王八羔子为何非要说出来,不给人留半丝面子!   战云染昏迷之中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待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是京都恶煞涂凛时,惊叫一声彻底昏过去。涂凛冷着脸,扯了被子将她包好,抱着出了宣平侯府。他决定将战云染抢回来时,就知道她看见自己会是这个样子。   等她醒来要杀要剐都随她!   储南珣透过缝隙看见院中又多了不少侍卫,心中惊骇,一定是父亲要处置云染!   拼着全力踹开房门,没跑几步便被几个侍卫制住。他仅会些强身的剑术哪里是这些侍卫的对手。   挣脱不开便恳求道:“你们就当不敢伤我被我逃脱了好不好!”   侍卫为难,虽心有不忍但不敢违背宣平候的命令,只能狠心摇头死死摁住储南珣。   “父亲要怎么处置她!”   其中一个侍卫,犹豫半晌道:“不是主君,是廷护司的涂指挥使带人将战姑娘抢走了!”   什么?   涂凛?   “他为什么要抢人!”储南珣挣扎嘶吼。   侍卫摇头表示不知。   储南珣又惊又急,心口不停的往下沉,只觉浑身比冷硬的地面还要冰寒。   原本就担心父亲会将云染送走,现在廷护司来人,父亲自是不会拦着!   涂凛他抢人做什么,云染一定会被吓坏的!   城门送别时,战侍郎再三恳请他照顾好云染。   “储世子,云染就拜托你了,若侯府嫌弃,也请你将她妥善安置,莫要让她受太大委屈。”   自己承诺一定善待她,可她在侯府时,自己给她请个疾医都做不到。   现在被廷护司带走,必是要受尽折磨!   储南珣放弃挣扎无力地瘫软在地,任由侍卫将自己拖回房里。   喜欢这朝男子被娇养了娇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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