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碟和柳狐买了衣服,易了容,花狐碟就变成了一个县文化馆的书呆子,带着个眼睛,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一看就是逆来顺受的样子。 微微切切的是个怕老婆的主。 柳狐换了一身运动服,还带了一个鸭舌帽,像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二人提着行李箱。 在我们远远的注视下,进入了古塔峰。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王狼买了一个无人机,远远的监控着那里的一切,可以看到,二人在艰难的爬山,演的微妙魏桥,嘴边还在不停的抱怨。 尤其是花狐碟的模样,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根本无人能认出来是个女人,是曾经的花狐碟。 “这花狐碟不去演戏真是白搭了,你看那样,就是一个受气报的样子啊,太他妈的像了,简直就是个小男人。” “哈哈,一点没错,一点没错。” 我们身处的位置在距离古塔峰将近十余里外的一破旧的房屋内,把我们的战场铺设了这里,进行电脑监控,还有吃喝拉撒。 全都准备齐全了。 王狼在操纵电脑,嘿嘿笑着说,“真有点好莱坞大片的感觉了。” “哈哈,那就继续。” 我和钱豹准备晚上要安装的那些摄像头,开始选择位置,怎么做到无死角的全方位占据,争取做到一击制胜。 这时我还提醒呢,“王狼,你被把无人机别开的太靠近,远一些,被哑巴女孩注意到,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嗯,嗯,放心,放心,全是最新高科技,没问题的,离着还有好好远呢,全是高倍摄像头,嘿嘿,没事,没事,不可能被注意到的。” 高科技的事我也不懂,就全都交给了王狼。 弄了一上午。 那边,花狐碟和柳狐终于到达了古风庙,这时终于出来了通报声,“哗啦啦!”的信号有些不好。 但很快就传过来了花狐碟的声音,“我们到达位置了,哼哼,一个人也没有,不过到是挺干净的,而且吃的东西比咱们上次离开时肯定是少了,说明,哑巴女孩和大黑猫肯定来过,有可能还在这里逗留了许久,我们一来,她肯定知道了,你们行事要小心啊。” “嗯,你们也要小心,继续按照计划进行,对了,演戏要演的全,没准这时那个哑巴女孩已经开始见识你们了。” “放心,明白。” 这时,柳狐那边在厢房安装了第一个摄像头。 “叮!”的一声,屏幕亮了。 “漂亮,这下就好多了。” 可以看到二人在那打招呼。 “我们看到了,我们看到了,房间里你们可以与我们交谈,出去了,一定要小心啊。” “知道,废话真多。” 二人走出了厢房。 柳狐去了厨房,花狐碟去周围院子里,利用这个时机,又安装了四个摄像头,这一下,古风庙里的情景就全都展示出来了。 “哈哈,成功了一半。” “干得漂亮。” 二人都是练家子,做的无声无息,没有任何人能够察觉,这时还在那做起了饭,笑呵呵的还逗趣的动手动脚。 俨然也是一对小情侣被发配了过去,正在撩拨打闹呢。 “这花狐碟撩妹的本事倒是不错,把柳狐逗的前仰后翻啊。” “哈哈,女人逗女人自然好说,看着吧,没准晚上还来一段双凤会呢。” 钱豹在那摩拳擦掌。 我嘿嘿一笑,“就算有,你也看不着了,你啊,该开始你的行动了,记得我和你说的这些位置,贪多嚼不烂,今晚把左面这个山头的位置全安装好就行了,其他的吗?慢点来,咱们和刘老太说的时间是半个月,不用着急。” “行,行,我明白。” 钱豹去收拾,还换了一身衣服,一身夜行服,准备天黑后就潜入,此时,都准备好了,就说,“我去睡个觉,晚上好有精气神,嘿嘿,你们二位继续盯着吧。” 分头行事。 我和王狼看着监控摄像头的那边,花狐碟和柳狐开始吃午饭了。 我们肚子里也一阵翻滚,乐呵呵的就说,“吃饭,吃饭,事情要一点点的办,饭啊得一口一口的吃,不吃饭可不行。” 这个地方是一个废旧的破旧房屋,通了电,但没通水。 我去开车买来了吃的喝的。 等我和王狼吃饱喝足,把这些又都弄好了,就接近下午三点了,看着花狐碟和柳狐无所事事的在厢房睡觉。 我和王狼也轮班休息。 他先睡了一会儿,之后我又睡了一会儿。 七八点钟之后。 钱豹就醒了,洗了把脸,吃了饭,对着我们一点头,就开始了行动,“等我的好消息吧。”自顾自的拿着摄像头,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这一下就是两线操作了。 一切的一切也都按照计划进行。 我和王狼远程观看的静观其变。 我还问王狼呢,“钱豹以前是盗墓贼,这方面的本领行不行啊。” “哈哈,没问题,他的本领高着呢,这点事小意思,放心,不会被察觉的,嘿嘿,你不要以为上次是演戏,他比那些军队的狙击手还能忍,趴在坟头里三五天的连神鬼都发觉不了,放心,放心吧。” 给我吃了一记定心丸。 我稍微宽心了一些。 至于里面的花狐碟、柳狐二人,我还是很放心的,这二位里外照应,又只需安装四五个摄像头自然是非常容易,但钱豹可就不一样了。 要安装十来个,而且还是在哑巴女孩的地盘上,容不得半点出错啊。 在了微微有些惴惴不安。 但这时,诡异的画面出现了,天黑了,柳狐、花狐碟在门口与空气交谈起来,没错就是空气。 那里根本没人,二人却是有说有笑的还做出了往里面迎的动作。 “什么情况啊,他们俩演双簧吗,没人啊,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对着空气说话啊。” 王狼看傻眼了。 我则明白了,“障眼法,幻术,看来那哑巴女孩很擅长此道啊,哈哈,在柳狐和花狐碟的眼里,那里就是有人,有人来烧香了,而不是空气。” “是吗?” 王狼惊叹不已,继续观看。 只见花狐碟拿来了香,其实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但似乎是在烧香,拜祭一样。 二人送走了空气,之后二人就在那与我们联系了,“你们,你们看到了吗?是不是鬼啊?那女人打扮的像是民国三四十年代的进步女学生,好吓人啊。” “是啊,好像是鬼。” “说话今不今,古不古的,好奇怪啊” 二人都着了道。 我在那安慰二人,“放心,放心,没事,没事,那是障眼法,记住,住一晚就可以离开了,忍住,忍住,没什么事,你们的人身安全是不会受到威胁的。” 没说空气的事,怕二人多想。 柳狐、花狐碟还是微微害怕的只咽口水,对着摄像头点了点头,继续忍让。 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刚才的戏码在次上演。 花狐碟、柳狐继续对着空气有说有笑,却是已经身体瑟瑟发抖,说明了害怕,看来我没说是对的,要不然二人必然不会如次生动。 哈哈笑了,“看来,哑巴女孩是得意了,但她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因为钱豹那边,“叮!”的一声,在一颗高耸的树木上,第一个摄像头安置好了,还挥了挥手,笑了笑,继续跑向了其他方向。 一切的计划就也顺利的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