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81章 末世之带球跑(15)
“呵呵呵……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们,这本笔记本就是属于我们南风大人的,你们休想从我这里知道有关它的任何内容!” 阴暗的房间内,诡异的女人笑声不断响起,带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奇怪话语。 “有本事你们杀了我啊!就算我死了,我的姐妹们也会为我报仇的!这个肮脏的世界早晚要被毁灭,尤其是你们这些恶心的男人,更该去死!” 除了屋内不断在喃喃自语的女人,这间和牢房无异的房间外,还站着一个身穿军服,满目威严的中年男子。 他正皱眉听着里面的声音,试图从这些疯言疯语中找出一丁点有用的信息,然而听了半天,却只被这些声音给搅得太阳穴狂跳,半点没有其他收获。 “该死的南海基地,出来的都是一群疯女人!”他在嘴里咒骂了一句,带着愤怒放弃了原本到来的打算,疾步走了出去。 房间内,被称为“疯女人”的女子长发披散,蓬乱的散落在脸前,遮住了她的表情,身上更是没有一块好肉,满是被刑具折磨过的痕迹。 在中年男子离开后,她嘴角突然流出了鲜血,与此同时,她的笑声也更大了,“都要死!你们都要死!” 出来“牢房”回到自己办公室的中年男人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刚要拿起杯子喝口水压压惊,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门“砰”的一声就被打开了。 “不好了!长官,从南海基地来的那个女人自杀了!” “什么?”男子蓦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跟着前来报告消息的人又回到了那个阴暗的房间,却只看到了一具嘴角汩汩往外流血,双目圆睁,头发散乱的女子尸体。 *** 在隔离了二十四个小时之后,确定没有被感染丧尸病毒的白若莲和苏熠两人被放了出来,正式进入了黎明基地内。 “得要先找个住所吧?”白若莲左右探头,试图找到类似房屋中介的地方,还别说,就在基地大门的附近,离隔离所不远的一条街道上,一间大大的店铺上写着“租房”两个字。 走进去一打听,才知道这件租房店铺竟还是基地高层派人开的,房租高到吓人,为的就是搜刮新进入基地的人身上的资源。 你要是不想掏高价也可以,但自己找房子会不会被人坑且不说,找到的也绝对不会是治安环境还不错的房子,八九成里基地南边的混乱场所很近。 “没事,这点东西我还是有的。”白若莲的背上背着跟昨晚一模一样的黑色大背包,鼓鼓囊囊,一看里面就装满了东西。 她将背包拉开一条缝,从里面掏出一条烟来,“够不够?” 负责出租房子的人眼都直了,语气也变得客气了许多,“够够够,这绝对够女士您在北区住上三个月的了。” 烟酒这种东西,如今在基地里和药品、食物一样是硬通货,只要能拿出来,就保准能过上很长一段时间的舒服日子。 “小林!”将烟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他冲里间吆喝一声,“送这位女士去北区第738号房子!” 清脆的女声随之响起,“好嘞!”接着便从里面走出了一位长衣长衫的清秀女子。 她打量了白若莲几眼,目光在苏熠身上停顿了片刻,这才笑道:“这位女士,请您跟我来吧!” 一行三人出了店,那女子道:“请稍等,”便拐入店铺旁边的小巷,开了一辆三轮车出来。 “不好意思,我们基地里现在禁止四轮车通行。”她羞涩的笑了笑,“只能请您将就一下了。” 白若莲并不介意这个,相反,她在女子开车后还感叹了一句:“这颠簸感,好久没有感受过了。”跟古代的马车有得一拼。 越往基地北边开,路上的人也就越少,直到进入北区,四周也彻底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周围多了许多巡逻的保安,正神情严肃的扫视着四周,严防有不速之客闯入。 能住在北区的,基本都是基地高层的家属,治安自然是十分好的。 一路载着白若莲来到标有738数字的独门小院里,女子从腰间拿出钥匙开了门,门开的瞬间,这间久没人住的屋子里顿时扬起一大片灰尘来,呛得苏熠忍不住便咳嗽了起来。 “这是钥匙,请您拿好。” 女子留下钥匙便离开了,只留下白若莲跟苏熠两人对着满是灰尘的房间大眼瞪小眼。 白若莲耸了耸肩,“看来只能我们自己打扫了。” 说干就干,索性他们俩不缺干净水,半天的功夫,总算是清理好了,天也黑了。 “啪!”白若莲按开了电灯的开关,原本即将陷入黑暗的房间立马又变得明亮起来。 “这下我晚上也可以看书了。”苏熠除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手上早变得脏兮兮了,“怪不得这么多人都想往基地里进。” 末世里停水停电是常态,因为越是这些人员密集的大厂子里越是容易被感染上病毒,且一感染就很难能有人逃脱出来。 就算是黎明基地,也是基地高层送了许多人命,耗费了许多功夫才清理出来的,又用食物和水做报酬让进入基地里的普通民众拼命工作,这才支撑起了电和水的正常使用。 但有电归有电,手机电脑和电视这类东西却仍是难以使用,因为信号不够强,所以甚至在末世还比不上一台老旧的收音机——起码他们还能接收到基地里的一些广播。 白若莲笑道:“怪不得临走之前你让我把楼里所有的书都收了起来,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说着,便从空间里拿出一摞厚书来放在茶几上,“喏,你自己慢慢看吧,我该去准备吃的了。” 当白若莲进入厨房之后,苏熠状似看书,却一直放在面前书页上不曾动弹的眼珠这才动了动。 他拿袖子擦了擦脸,然后看着一袖子的脏污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进浴室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