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草爬子后,我们就陆陆续续的睡了。 半夜我听见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以为是森林中的一些小动物就没有管它。但是,玄刀和闷油瓶听见后立马抽出了自己的武器追了出去。 十多分钟后,他们都回来了。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想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玄刀说道:“刚刚有东西把我们的防毒面具全部拿走了,那玩意的动作十分迅速,我和小哥只看见了他的影子” 我听后吃惊的说道:“什么?那我们没了防毒面具,岂不是要完蛋了?在这种地方竟然能没有防毒面具。” 闷油瓶在一旁并没有说话,他只是从包中默默的拿出了几个口罩。 他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要在没下雨的时候出去,这些口罩上抹上一层粘土这样就可以起到净化作用,只是时间不长罢了。” 玄刀听后点了点头补充说道:“刚刚小哥说的并没有错。不过,这里有时会下雨,下雨的时候毒气就会消散,我们可以趁着那时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目前并没有退路了,口罩也没几个。” 我听后叹了一口气,就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的清晨森林中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们立刻跑了出去,当我们跑了一段时间后,闷油瓶拦住了我们,我知道前面一定是有危险。 不一会儿我的耳边就响起了无数声动物的低吼,原来是一群。那群财并不同于生活在其他地方的财,他们的眼睛全部都呈白色,身上也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领头的那只财发出了一声吼叫,其余的财听见后立刻朝我们扑了过来。 我抽出大白狗腿就朝向我扑过来的那只财砍去,这一刀直接砍掉了那只财的一条腿。 但是,那这财就好像没有痛觉的一样照样朝我扑了过来。闷油瓶看见后一把拉开了我。 玄刀吼道:“那些生物砍其他的地方没用,直接抹它们脖子或者是穿心。” 我听后立马明白了过来自己刚刚为什么不能让那只豺退缩。得到了如何杀死那些豺的信息后,我杀豺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知道多少。 就在这时险情出现了,我看自己面前的豺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注意身后的。 它搭在我的背上,它径直的朝我的背上咬了一口。我并没有回头,因为豺这种生物,它就是在等我回头的时候好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南淑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朝我这边扔了过来,匕首直中那只豺的心窝。 我惊呆了,我真没想到南淑这么厉害。 得到了这一次的教训,我自然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子砍这些豺了。不一会儿这群豺就被我们打死了一大半。 剩下的那些豺看见自己讨不了什么便宜也纷纷的逃走了,但我们并没有为此得到喘息的机会。 那些逃走的豺刚一走,我们的身后又响起了豺群的叫声。一头豺朝我飞奔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它就已经叼着我的大白狗腿跑了。 我有些懵了,没有武器我该怎么应付后面那些进攻啊? 所幸,闷油瓶看见后立马将腰间的匕首扔给了我。豺群中发出了一声呜嚎,那大概就是进攻的命令吧! 豺群迅速的分散开来,围绕着我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快速的收拢开来。我们五个人背靠背的开始抵御这群豺的进攻,我将匕首握成了反手位。 现在的这群才起码是刚刚那群的两倍,一只还没打完另一只就扑上来了。 玄刀说道:“看样子这雨应该是下不了多久了,我们这样子也不是办法呀!” 一只母豺趁着玄刀说话的时候扑了过来,我立马一个转身,将匕首划过了那只豺的喉咙,那豺立马倒在了地上。 玄刀对着众人喊了一句:“我知道怎么来制服这群豺了,你们掩护我。” 嗖的一下他就钻进了我们的包围圈,他拿起了自己胸前的口哨,一声声刺耳的哨声在我的耳边响起。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那群豺一听到哨声后立马停止了对我们的攻击开始慢慢褪去。 几分钟后才彻底离开了。 我不禁有些怀疑玄刀的身份,胖子走过来拍了我一下提醒我跟上队伍。 我回过了神来。 我们全都在雨中奔跑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下一个毒雾的山洞。 闷油瓶在奔跑的途中,还摘了一些不知名的草和花,我想那些应该是有一定的作用吧!毕竟像闷油瓶这样的人是不会无缘无故碰这些东西的。 等我们跑到下一处山洞的时候,雨刚好停住了。 突然,我觉得自己背上的那种伤口痒得慌而且还有一种被火灼烧的感觉。 我伸出手想去挠一挠,刚一伸手就被闷油瓶给控制住了。 他说:“这里的生物不同于寻常,他们的身上多多少少的都带有一些毒素,你如果去挠的话很可能导致毒素扩散。” 听到这段话,我真该感谢闷油瓶刚刚控制住了我的手。 他莫不作声的将自己摘的那些野草野花拿出来一个巨大的石块上,然后在旁边抄起另一个石块开始凿。 看见这一幕,我立马明白了,他刚刚为什么要去摘这些东西,原来他是想给我们解毒。 草药的味道并不太好闻而且那颜色也让人想吐槽,但是这是闷油瓶找来的我也不好拒绝,毕竟他找来的都会对我们有好处。 一段时间后,他抬头对我看着我示意我草药好了。他将那些草药挑进了一个瓶子中然后递给了我。 胖子走了过来说道:“你丫的伤在后背,我来帮你吧!”我听后点了点头。 胖子皱着眉头用手将瓶中的草药弄出来了一些然后涂在了我的伤口上,抹上药后的感觉十分奇怪。我只觉得无数只虫子在我的伤口处爬来爬去又时不时地咬上一口。 十几分钟后这种感觉总算是消失了。 玄刀说道:“一会儿不管听见什么都别出洞,它们来了。” 我说道:“它们是指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玄刀有些不耐烦了,他说:“吴邪,你看我是戏精吗?我如果不是戏精的话,我这么害怕,我是逗你玩么,我他妈告诉你什么,就是什么。 老子在队伍里就是干这一行的,老子的耳朵可以让你们的感知番外从眼睛的100米变成2公里,老子听到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在这方圆两公里内,它们的数量有两百多,比你脑袋里的浆糊窝头还多。” 听到这段话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但原因并不是因为玄刀今天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