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和子刚带着自己的妹妹来到医院就被水无月星注意到了,因为在这种主线任务世界中,为了防止影响到契约者的任务,拥有超凡力量的人是被限制的很死的,很少允许他们在这临时构建的任务世界中存在。 最重要的是,水无月星第一次到实力那么弱点,身上灵力还那么混乱的非契约者超凡。 也许这位低等超凡因为没有见过市面,从来没有与高等级的契约者们接触过的原因,她竟然一点没感觉到自己已经弱点的连F级都很难评上,还以为自己有多么强,一路上走的那个高傲非常。 也是这里的医生和护士见多识广,再加上这里并不是对人超敏感的精神病院,要不然季和子的妹妹这是要分分钟就要被送进病房的节奏。 暂且不管她妹妹的中二姿态,实际上她还是很有些天赋在身的。 比如季和子的妹妹跟着姐姐往前走了没多久,再好遇到了再在更在代替裕子照顾芙季绘的护士长。 之前她来时只是感觉到事情有些麻烦,但在看到护士长之后,她的眼珠子差点没有突出来,腿一下子就软了。 一把拉住姐姐,指着护士长问道:“她是谁?你认识吗?” 季和子顺着她妹妹指的方向看去,看清来人之后回头对着妹妹说道:“这是这里的护士长,之前照顾我女儿的护士请假了,所以这两天是由她来照顾芙季绘的。” 季和子的妹妹听到这里,本来就已经开始腿软的她,差点没有跪倒在地,全身就像失去了力气一样,压在姐姐的肩膀上。 季和子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自己那信心十足的妹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子了。 “姐,我们先回去吧!” “啊,你不管芙季绘了吗,我可就这一个女儿。” 季和子急的差点没哭出来,看的她妹妹也无法真的漠视下去,她只能对着姐姐说道:“姐,我今天装备没带齐,咱们准备好了再来吧,光看那个护士长身上沾染的气息来看,我空手过去可能打不过!” “呃,那好吧,我先去照顾女儿,你准备好了之后再给我打个电话。” “你别过去了,先跟我回去一下吧,我有好多话要问你?” 季和子的妹妹一下子就拉住了自己的姐姐,不让她进病房。 但季和子却是很为难,因为里面住着的是自己的女儿,她想进去陪着自己的女儿,可是她妹妹就是死死的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进去,没办法,看样子妹妹有好多话要说,她也只能跟着妹妹离开了,反正医院这里收取的是无陪护服务的钱,家属在不在都没有关系,因为这里面都是由护士们全负责照顾的。 喵喵和水无月星一直在空间内层看着这一切,等她看到这里忍不住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 “主人,那人好搞笑,她是来干什么的,而且她的力量体系好乱!” “哼,一个野生的超凡者,能走到这一步也就靠着一丝运气罢了,神道下的阴阳师,还有佛道下的法师,基督教下的圣术全都是可以借取力量的地方,她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这几家她都联系上并借出了一丝微弱的力量。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一个如果不忠的人,没收回借给她的力量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给她再进一步的力量,弄的她现在整一个四不象,还弱的一比,感觉只要升到F级的契约者都能轻松的碾压她。”水无月星冷笑一声,没有继续关注,因为那个护士长身上的怨气标记快要成形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怨灵今天晚上就要对她动手了。 “我看她运气怕是到头了,一个这么弱的超凡者,竟然敢在D阶的怨灵面前出现。”喵喵撇撇嘴说道。 “不,她运气还不错,因为遇到了我们!”水无月星否定了喵喵的猜想。 而喵喵听到水无月星的话之后,也是恍然大悟! 也对,既然被主人遇到了,又怎么可能让那怨灵杀了她,这不是运气好还能是什么? “简直就是一个小主角啊!”喵喵赞叹道。 时间再度轮转,慢慢的就到了深夜,这时护士长准备打车回家,却被院长赶了上来,非要与她一同坐车。 一路上再是对她不停的骚扰,但是护士长根本没有办法,一方面对方是院长,自己还要在他手下工作,另一方面,她这个护士长其实还真是与他做了一次PY交易才当上的。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色鬼院长食髓知味,竟然纠缠着她不放了。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就在半路下了车,看着出租车远去之后,她才忍不住啐了一口,骂了一声老色鬼! 反正这里离她的家也不远了,就这么走着回去吧。 她的家也不是豪华别墅区,路上的路灯阴暗无比,还有很多个路灯早就不亮了,慢慢的向前走,但是护士长总感觉后面好像有什么人在跟着自己。 又走了一段路之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回头大声叫道:“是谁?” 没人回应,护士长转过身来继续走,可是那种感觉越来越盛。 “是院长吗?我知道是你了,快出来!”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见到人,于是护士长继续向前走,可是那种感觉还是没有散去,这时在寂静的深夜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差点被把护士长吓倒在地,她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却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侯掉落在地上,弯下腰将它捡了起来。 还没看清是谁打来的电话,她就听到了身后传来“咯咯咯”的诡异声音,这时,又一道巨大的光束从远处传来,好像在她不远的地方击中了什么东西。 但是那股力量实在太强了,护士长根本就没有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时,由那道光束带起的狂风就吹的她睁不开眼,等她再睁开眼时,除了地上有一条不知长有几许的沟壑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 最多,曾经留下过那一声轻微难以听清的隐约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