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我真的不想做卧底 第38章 假如打脸有段位,他是打脸狂魔(求推荐票)
一个套着黑袋子的人影从巷子里冲出来,撞到车上,“救命啊,救命啊……” 人儿刚好从里面挣脱出来。 风无常定睛一看,这不达叔吗?! “小心你的身后!” 好家伙! 推达叔出来的同时,竟然偷袭我。风无常一招神龙摆尾将背后偷袭的人踢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旁边的小车上,整个人陷进了小车里面。 一脚。 就将一个成年人踢到撞车里了。 这力道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啊。 吓到前、后、左、右来围攻他的恶汉,停顿了一瞬。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回去”,风无常对着达叔喝道。 深知自己是战五渣的实力,留在这里只会拖了他后腿,达叔二话不说拔腿就逃。 这时候风无常才发现眼前的这群人和华夏人有点不一样。 他们的肌肤看起来更黝黑一点,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安南人。 身上自带杀气。 人数大概十几二十来人。 对于正常人来讲,不好惹。 他的前世影视经验告诉他,这一群肯定是亡命之徒,很可能是从安南来的杀手。 下一秒,印证了他的猜想。 其中一个脸带刀疤的凶徒举起大砍刀口吐芬芳,说的不是华夏语,叽里咕噜的,大意就是不用怕,大家一起上。 战斗再次开始。 四把大砍刀,同一时间从四面八方袭向风无常。 谁知道风无常好像一座弥勒佛那样杵在原地,动都不动。 就在恶徒将要欢呼砍中的刹那,砰砰砰砰的四声脆响,四把大砍刀应声而断。 围攻的四人好像见鬼一样看着眼前的大砍刀,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谁买的刀,质量这么差”,那个刀疤男恶狠狠地骂道,转身抢过身后兄弟手上的大砍刀,毫不犹豫地往风无常的身上招呼。 一刀—— 砰的一声脆响,又断了。 他不信邪,抢过左边兄弟的棒球棍。 一棍。 弯成了凸字形。 前面四把刀,可以是质量差。 第五把刀,同一家店买的,也可能年久生锈了。 但是棒球棍都折服成这样子了? “大佬,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刀疤男的心理素质再好,也扛不住对方神一样的战斗力了。 要么是鬼。 要么用邪蛊或者降头术炼制过。 不然无法解释眼前这种现象。 刀枪不入啊。 这对于刀疤男来讲,其实并不奇怪,因为在他们的故乡安南那里,他就亲眼看过降头师将一个普通人变成钢铁战士那样的存在。 问题是,用降头术、邪蛊炼制过的人儿,无一不是变成他妈都不认得的四不像。 可眼前这名男子气度不凡、风度翩翩、靓绝九条街,投胎十次都找不到他这样的英俊脸。 几个意思啊。 人比人气死人?! 后来,刀疤男回到安南之后,好几个很厉害的降头师通过他的口得知风无常这号人物的存在,决心要将风无常炼制成他们得意的作品。 不远千里,来到港岛。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现场看到刀疤男的砍刀、棒球棍实验之后,后面的小弟嗖的一下一窝蜂想逃走。 谁知道,风无常捡起地上的一截截断刀,小李飞刀那样地一把把抛出去。 二十多号人,一个刀疤男跪在地上,一个撞进了小车里昏迷不醒,其他全部捂着流血不止的脚四仰八叉躺在了地上。 “你们这群扑街,断人和合、扰人清梦、破坏我打篮球的兴致,等同杀父之仇,罪无可赦,今晚我不打残你们我就不姓风。”风无常拾起地上的棒球棍劈头盖脸,就往身前的刀疤男招呼。 正手抽。 反手拍。 斜着打。 正脸扇。 砰—— 棒球棍断了。 “哎呀我的棍子都断了,你居然还没躺下。该打。”又一轮劈头盖脸。 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猜他的意思好像在求饶。 吓得躺在四周的安南仔冷汗直冒、瑟瑟发抖,死死躺在地上装死狗。 “说华夏语!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一棍、两棍,棍棍都打脸,“最讨厌长得凶神恶煞,半夜三更出来吓唬人的。” “大侠饶命啊……”刀疤男哀嚎道。 “原来你真的会说华夏语的。该打。”风无常跳起来一棍敲下,砰的一声脆响,棍子又断了,刀疤男终于撑不住,晕死过去。 “这么快就晕了?我都还没问问题,岂有此理,当我不到是吧?”风无常捡起旁边的铁棍,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走到一个装死的安南仔面前,“回答我,为什么不说话。” “饶命啊,爸爸……” “唷,原来你们都会说华夏语的。扑街含家产,回答我的问题。” “你都没问。” “居然敢顶嘴!”又一轮劈头盖脸的招呼,没两下就真正晕死过去了。 “安南的年轻人身体素质真的不行,行的那些都去做了人妖。” “我们很少做人妖的,泰泰人妖才多。” “哎哟,居然敢反驳,我有叫你讲话吗?”风无常耍起棍子又往一个安南仔身上招呼,“回答我的问题。”没打几下,就晕死了过去。 第四个。 还没开始动手。 那个安南仔蹦的一下从躺平状态进入脖子发电状态,“饶命啊饶命啊,大侠。我什么都说,我们是大飞派来暗杀你的杀手,其他情况一概不知……” “杀手?你们这样的身手也算杀手?你们是专程来搞笑的吗?简直就是杀手界的奇耻大辱。该打!” 毫无意外,三分钟之后又躺下一个。 等到达叔带着何敏偷偷摸摸从街上摸过来的时候,出发之前达叔千叮万嘱:“一定要小心,敌人非常凶狠。最好等到警察过来。” 谁料回到现场,看到地上血流成河。 何敏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全跑出去,“无常,你在哪里啊?” “十三舅我来帮你”,达叔高举棒球棍气势汹汹地压过来。 到了近前才发现,二十多号安南杀手横七竖八、血流满面地躺在地上,全场就两个人竖着。 一个站着,全场最靓的那个仔,风无常。 一个跪着,最后一个安南杀手,哭成火车头那样。 “无常你没事,太好了”,何敏一个拥抱撞进风无常的怀里,一阵阵特有的佳人芳香,那是第一次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样的粗重活让我来干吧”,达叔接过风无常手里的木棍,劈头盖脸地往最后一个人身上招呼,“扑街居然敢绑架我,阿叔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过了好一会,警车终于赶到,看到现场血流成河都惊呆了。 到底谁才是凶徒啊? 自此一役之后,这二十多个安南仔再也不敢踏足港岛半步,甚至有的不惜痛改前非。 多年后,有些凶徒回忆:没什么,就是打脸太痛了。假如打脸有段位,他那一手花式打狗棍使得出神入化,绝壁是王者级别的。 从此,风无常在安南仔的心里,也非常成功地种下了一个名号:打脸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