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替青玲化解点压力。 那么就要在比修仙巨星更为关键的地方,操作些东西。 否则不可能替青玲做到什么。 而贾岩在与青玲交谈完毕后,不再停留,只是离去时,顺走了星沉门小半的灵果、灵酒、灵茶,盆满钵满,看的青玲哭笑不得之下,踏进地府裂缝。 贾岩脸皮还是厚的,特别这是自己属下,又不是外人,拿就拿了呗。 也好在回到自己居所那边时,过过修仙者的瘾,也可能让信神星上的某些修仙者过来尝尝,让他们震惊一番。 当然了,现在没那时间。 贾岩穿梭回了地府后,看看阎王殿和死神殿,好嘛,发现了两个小屁孩不在。 再之后,一名唯唯诺诺的副官走出,对贾岩颤颤巍巍的说出了,两位小家伙给贾岩的留言。 “离家出走?还玩这东西的?” 贾岩有些无语。 但无语过后,也是无所谓。 地府这里,实力高强者不多,而且名义上已经被自己封分给了爱迪莎和贾琳,两人不管怎么离家出走,都像在自家后花园,当然这后花园很大,大到恐怕跟几百个地球表面积那么大。 就算这般大,也没什么的,她们不会有危险,那就让她们自己疯去好了。 现在有事,回头再收拾两个屁股痒痒的熊孩子。 贾岩直接将带回来的小玩意暂存在阎王殿中,随后找了找几扇现世之门,想了想后,朝着某个现世之门钻了进入。 他所进入的现世之门,也是靠着修仙星那扇现世之门的大门,这代表了这扇门,也是处于地府波及的地域边缘,几乎属于前线了。 只是双方看似是靠在一起,但恐怕出去的地方,就不会与修仙巨星相近了。 没错,贾岩钻出的地域,与修仙巨星相距着十万八千里远。 一个在战场的东线,一个在西线,大相径庭。 而此地,贾岩已经得到了第一手的情报,而且爱迪莎似乎已经如鱼得水,在此地建立起了不少的影响力。 本来正常而言,这扇门外的星球,是处于相对前线,应该是信白神殿的影响范围,行事没那么容易成功的才对。 但凡事都有个例外。 现在已知的是,在这个人为设计的世界里,有大约九成,甚至九成还要多的力量,属于白神的力量。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世界里绝大部分的星球,都隶属于信白神殿的势力范围。 但凡事都有不同的地方。 黑神力量,再怎么说也有十分之一左右。 这十分之一看似少,但在某些地域影响力照样宽广无比,比如贾岩钻出的这颗星球,以及这颗星球附近几大星球,尽数隶属‘黑神殿’的势力范围! 不错,就是黑神殿。 贾岩打出母星后,其实很少见到黑神殿了,少到他都认为,自己最初这具身体出生的母星,是不是因为自己要在那里出生,爱迪莎才故意安插了‘黑神殿’和‘信黑国’。 但时至今日,他钻出了地府通道后,直接感受到了比起母星上,还要更为浓厚的‘黑神信仰’。 他惊讶了。 这么久来,首次到了一个以信黑神殿为主的星球,让人产生耳目一新的感觉。 而且这颗星球,肉眼可见的,科技似乎比起其他星球要更为强大点,飞船来来往往,并且城市中高楼鳞次栉比,处处都写满了先进二字。 民众倒没太大区别,只是街上行人更爱穿着黑颜色的衣服,并且修炼者都黑气笼罩。 贾岩负着双手,淡淡然在天空飞行着,哪怕某些城市是禁飞的,他也明目张胆的飞行而过。 因为他的实力太恐怖,就算有禁飞啥的,只要他不让人看到,就没人能看到他。 连一点神秘与强大地方都没有,他又怎会是这颗星球上人人信仰的‘黑神’呢。 “啧啧,没想到啊,还能看到如此的星球,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多民众信仰我,也不知比我信徒多无数倍的白海豚,又是什么感觉,会不会真把自己当神灵了?” 贾岩嗤笑的想着,随意飞过某座城市。 只是感慨一番而已,贾岩倒也没想太多别的什么。 这颗星球信仰黑神的体系如此发达,他不准备做些什么破坏,因为没好处。 “但有点想不通,这颗星球照理而言,应该是距离白神体系势力不近才对,为什么能够存在呢?莫非是,这片地区的黑色力量比较多点吗?” 贾岩搞不懂,这世界先前的发展轨迹其实是挺不自然的,毕竟计算机算出的东西。 如果是自然发展而出的世界,恐怕在相距信白神殿最蓬荜之处有这么个漏网之鱼,早就被群起而攻之,变成废墟,然后重新搭建起信白神势力的架构了。 “嗯?” 忽然间,贾岩看到,在这星球上无比庞大的黑色潮流中,有一丝的不同颜色。 白色。 白神殿? 贾岩惊诧莫明,既然是信仰自己的体系,为何会让白神殿插足其中了? 他暂时忘却了要搞事的想法,首先飞向了下方的白神殿所在。 毕竟他来搞事的,之前还认为此地应该是自己的大本营之类,不需要在意什么,可如今竟有白神殿的存在,那就要好好搞清楚理由,否则很容易腹背受敌。 白神殿很可能存在魔法通道的,到战起来时,某个白神系的家伙魔法传送过来,从自己背后攻击,自己都有可能受伤。 所以他不会放任此事发生。 今天注定是贾岩一惊一乍的日子。 因为刚来到这白神殿建筑前方,他便发现了很神奇的事件。 原来,白神殿似乎正在开殿,有许多媒体,社会高层,以及普通民众前来观摩剪彩仪式。 更让他无语的地方在于,在这些来临的高层之中,竟有几名身穿黑色神袍服装的人士。 他们是信黑神殿的人! 这画面既有些违合,又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在外界打得你死我活的信白神殿与信黑神殿,在这里竟相处和睦吗? “恭喜,从今往后,我们星球上也有信白神的同道了,虽然我们信仰的主神不同,但信神者都是同类,希望将来多亲近亲近。” 那位苍老的信黑神殿高层,亲密的与信白神殿高层握手。 “信黑神殿的叛徒,你代表不了我们信黑神殿,他们注定是来破坏我们星球的,你们绝对有人背叛了,我要揭举你们有染,有权钱交易!” 忽然,底下一名记者撕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下面的信黑神殿袍子,放声大吼。 “给我带走她!” 台上,其乐融融的双方脸色都阴沉下来,那位信白神殿的高层指了指这位记者,瞬间有几大信白神殿的侍卫冲上前来,将女子带走拖下。 “诸位,不要在乎小小的插曲,这个世界本就不应该存在宗教与信仰上的争斗,人类与各大智慧种族,也应该和睦相处才对,无论信仰的是什么神灵,白神也好,黑神也罢,我们都是友爱的大家庭,而那些想要破坏今日握手之人,才是和平毁灭者,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罪恶者,希望你们都能理解黑黑神殿的良苦用心。” 信白神殿的高层,踏步走出,一翻大道理说出来,令得下方的名众一个个点头拍手,记者更是快速按下快门。 所有人,似乎都赞同此时发生的一切。 而在这群人上空高处,踏空而来的贾岩,则是沉默不语。 他感受到了,此时哪里是如此和睦。 电视台正在转播着这一‘历史性事件’,无数人在电视媒体前见到了这一幕,可绝大多数人,与那位女记者的感受相似,无一不是破口大骂。 “果然,存在着权钱交易之类的事情么,还是说,这颗星球,某些地方,也烂了?” 贾岩目光微微闪烁。 如果如他所想的这样,那么他不介意用些手段,来个以儆效尤。 虽然白神殿与黑神殿两大高层说的某些话,贾岩其实也认同。 如果不存在所谓神灵的世界里,他们这样说了,那真的是民众之福,因为许多时候,社会发展到了科技文明都进入高峰阶段时,神灵之类虚无存在,是阻碍发展的重要因素,要打破所谓的信仰之分,才可能让整个文明种族踏入更高层次。 可在这个世界,却是不同的。 因为这里,贾岩与白海豚二人,是真实存在的‘神灵’,而且这整个世界,都是为了他们俩而存在的。 在这里的两大神系,天然就会有分歧,也天然就有对立。 白神殿的人此时来到这颗星球上发展,那绝对带着不良的目的,此时相信了对方,这颗民众安居乐业的星球,注定将会有岌岌可危的未来。 况且,现在自己来到了,站在个人角度,他也不会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 毕竟此地,也是黑神系预定的前线大本营之一! “可恶,那信白神殿的人,简直太可恶了,我要揭发他们,让全星球的民众都知道,他们不是带着善意来临的!” “信黑神殿高层疯了,亏他们信仰黑神大人,竟与信白神殿沆瀣一气!还有我市的高层,还有你们警务部门,居然同意他们的入驻,你们都疯了,你们都有权钱交易!” 在一辆放速飞驰的飞车内,被手铐铐死的女性记者,破口大骂。 而她身边的星球警方人士,则是默不作声,任由她的漫骂,根本不还嘴。 而这辆本来开向警务部门的飞船,也渐渐的,莫名其妙偏离了方位。 “?” 女记者骂着,看看窗外,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你们……这是带我去哪里?你们想杀人灭口?我告诉你们,我的所有行程早有备案,刚才那一幕也被无数民众通过直播镜头看到了,你们看,身后有几辆车就是民众在追着监视你们的,你们敢对我不利,明天就会被抓到!” 这名女记者有些吓到了,脸上冷汗涔涔,目光稍微有些许的慌乱。 “说够了没有?” 同车的警务部门男子,面色淡然,见女记者受惊,不由露出些许不齿笑意来。 “宗教之争,本来就是相当危险的,也就是这颗星球上,人民都过惯了平淡日子,才会有你这种女人出现,你站出来之前,有没有想过?你的一句话,将会酿造多大的血腥,又会酿造多大的暴力?你不懂,你甚至没做好自己牺牲的准备,所以……” 说话的警务人士,面色微微狰狞:“所以过会儿,你就会是第一个在这场争夺中,死亡的人,很无辜对吧,放心,民众们会知道的,但是他们没有证据,包括你们星球的高层,也不会追查的,我们信白神殿的力量,早已渗透到这片地区,你们星球高层,对我们睁只眼闭只眼,可不仅仅是钱财的问题,你懂我的意思吗?” 警务人士,居然不是什么警官,通过话语,女记者明白了。 此人竟是信白神殿的人! “你……你敢!!还有,这颗星球上的高层人士,居然都是投降派吗?我要揭发你们!我一定会揭发你们的!” 警务男子哈哈大笑:“死到临头,居然还如此天真,算了,到了地方,赏你死个痛快。” 终于,车辆兜兜转转,在背后尾随的车辆只是民众车子,很快就被甩脱,并且在种种警方阻碍配合之下,四周观察这辆警务飞车的车子少了,民众也越来越少。 他们来到了郊外的荒郊野岭处。 “你看,就算你受万众瞩目,我们说让你消失,你还是得消失,到了这里,也是你的最后一程了,这里山清水秀,是我们特意替你挑选临终之地,满意吗?” 到了这种地方,几名下车的警务人员也不装了,面色杀气浓郁。 反倒是先前骂声不绝于耳的女记者,脸色直接煞白,骂人的话半个吐不出,吓得两股战战。 她真怕了。 “我……我……我……” 女记者苍白的脸庞上,挂出复杂表情,话语也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想求饶,但又有种使命感,在抗拒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