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魂刃?这显而易见就是纵天的那对短刀了吧。 “有,然后呢?”纵天却是不明白对方的目的何在。 “跟我打一场,我要证明空想魂师比坠星强。”女人的脸上带着异样的坚毅,而纵天的脸上却只有异样。 “跟我打?” “是。” “大姐,我连魂武都还不是,怎么跟你打。”自从上次看了满月独战一团之后,对于自己可能也会有这样的未来,纵天是想都不敢想的。 “不需要实力,只是纯粹的对抗武器。”正当女人说着这样说着的时候,老师终于进了教室,而在看到这个明显不属于这个教室的女人,老师也是不由的一愣。看来自己暂时不会有烦恼了,正方纵天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女人却是对着老师点了点了头,而老师竟然就像是没看到这一切,他只是继续走向了讲台。 “白星社团的事优于一般的课程。”应该是看到了纵天的惊讶,女人有些轻蔑的解释着,纵天本应知道的一些事情。 “竟然还有这么大的特权。”正当纵天惊讶的嘴张的更大之时,那个女人却完全不给纵天任何的面子。一扯纵天的手,一个一米八几的少年郎完全就像是风筝一般的,被拉扯出了教室。 再次来到了社团场地,虽然也算是有几日不曾到过了,但因为之前与满月一同的打扫,纵天却依然是熟悉着场地中的每一处细节。不过就算是如此的熟悉,此时纵天的心态却与第一次来时相差无几。 “就在这么?”纵天的话语似乎有点临终找坟的味道, “怎么你想在操场上么?”虽然是与纵天说话,但女人的话语却只是想让纵天死心,“想当着全校的面丢人么?” “这里也挺好……”面对这样威胁的话语纵天能做的似乎只有妥协,不过好在对方认为的对手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手上的魂刃。 “拿出来吧。”随着女人的话语,纵天自然不会说什么落在教室之类的话语,不过此时的他却也没有长痛不如短痛的觉悟。 “然后呢?”就这么端着魂刃纵天都觉得此时的自己有些傻,但他又是不得不这么做着。 “等着。”女人的话依然是没有丝毫的客气,而那把奇异的魂刃也再次出现在了她的手中。虽然那个女人有些惹人生厌吧,但纵天却是不得不承认她手中的魂刃就宛如艺术品一般。透明的主体虽然知道不过是玻璃的制品,但在工艺上却绝对堪称顶级。阳光洒在那无数的平面之上,而反射出的却是无数绚丽的色彩。其余的一些点缀在此时的光彩下似乎显得有些累赘,但那一点点清丽的颜色却又是恰到好处的点缀了那有点单调的玻璃。 就在纵天认真欣赏的时候,那柄法杖竟然开始微微放起了光,而越来越多的白色也让那件艺术品有了些危险的味道。 “魔瘾之下没有枉死之鬼,记得我叫魅狱魉。”不管是那糟糕的台词,还是那诡异的名字,本来都应该是有些脱线般的搞笑,但纵天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就这样站着么?”纵天的腿似乎有了点抖动, “随便一个防御姿势就好。”魉的话则是随意的就像买菜一般。 “那既然魔瘾之下没有枉死之鬼,你能把名字写出来给我看看么?” 纵天的拖延似乎没有任何的作用,而一阵强光也从魔瘾中猛然的倾泻而出。就在纵天就要这样枉死之时,一个漆黑的身影却是猛然挡在了他的身前。一个猛力的挥动,一柄巨型的战锤跟那强烈光碰撞在了一起。那光就仿佛是什么固体一般,那碰撞竟然发出了惊天的响声,而社团的玻璃也是此时突然变成了碎片之后,又汹涌的飞向了窗外。 虽然震耳欲聋的声响差点让纵天失聪,但命保下来的轻松感却是让他差点坐在了地上。那挥舞着战锤的身影自然是满月,而那一身黑甲的状态也说明了她此时的谨慎。照这样看来,那一击可能真的会要了自己的命,想到这纵天终于从那,原本还有一丝的不真实感中挣脱了出来,而他看向魉的目光也是变得极度的不友善。 大概本来的关系就不怎么好的两人,在此时更是就打算这样直接的大打一场。 “干什么啊,吵死人了。”一个身影突然从房梁上翻了下来,而此人的出现则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金老师。”就连那个高傲的魅狱魉都这样恭敬的称呼了一句,但在纵天眼中那个金发的少年,依然只是个看起来有些轻浮的人。 “金老师,她……”满月确实有着生气的理由,毕竟在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工作之后,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就差点因为眼前的人而一败涂地。 “别说了,我都听到了。”既然连满月都这样称呼,纵天也是不由的高看了那个少年一眼,只是那人似乎比起自己还要小一点吧? “这样吧,我替他试一下吧。”摆出了一副和事老的样子,金发的少年摊了摊手。 “怎么能让恶人……” “魉,我替纵天试过之后你也不许再纠缠了。”虽然满月又一次的被打断了,但魉的点头却是让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那就好。”终于谈妥了,那个金发的少年也是露出了些许的微笑,之后他又是走到了纵天的面前。 “不介意吧?”他手平摊在了纵天的面前,而脸上的表情也是柔和了不少。 “哦哦,不会。”自然是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纵天也把那对短刀放在了对方的手上。先是掂了掂手中的重量,又是仔细的观瞧了片刻。 “确实是对极好的魂刃。”敢于点评魂师的作品,虽然有些不太合理但纵天还是道了谢。 “我的能力有些特殊,而且这样从来没见过的魂刃,我能简单的读懂。” 读懂?一个怪异的词汇,但对于纵天来说却有着一种独特的意味。就像他能看懂魂刃上复杂的符文一般,眼前的少年似乎比自己的看到的还要多,而且如此的解释应该是特意跟自己的说的吧?听说自己能加入白星也是因为这个人的同意。 “来吧。”少年随意的站在了魉的对面,而魉也是认真的点了个头。 与之前的样子有些不同了,此时的魉显得极度的认真了,而魔瘾之中的光亮也变得有些异常。不再在单纯的白色,五颜六色的光彩就就仿佛各种的颜料一般,慢慢混合成了一种纯粹的黑色。 “混沌……”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说出这样两个字,魉的脸色也在此时变得极度的苍白。就在这怪异的现象面前金发的少年却似乎有些太轻松了,他随意的活动了几下身体之后,就简单的把两只手交叉在了自己的身前。两只手相交的地方是手腕,而那两把短刀则是一左一右的挡在了他的脸前。 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有些不太明智,手中明明有着武器,但金发少年此时的样子就像是要用自己的手去挡一般。 “泯灭。”就在纵天为少年的不理智而惊讶的时候,一个轻巧的声音也从魉的口中飘了出来。与那轻声细语完全的不同,一股黑色的洪流猛然的从魔瘾中倾泻而出。似乎不只是以那个少年为敌,那股洪流凶猛的就仿佛要吞噬一切一般。 面对如此的汹涌之势,少年却依然是那副轻浮的样子,也没有别的动作他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即将而来的碰撞。就在两者即将接触之时,白刃上燃起了翠绿的火焰,而黑刃上那阴沉的气体也是紧紧的裹住了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