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简直是承受了无妄之灾,对于朱由校的眼神,只能默默的低下头来,心中暗暗的嘀咕一句。 “怪我喽”。 而在朝堂上的另外一个团体,言官们。看着被郭云后怼的几次张嘴,却不出话来的朱由校。一个个竖起大手指,心中暗暗的称道。 “这郭大人不来我们监察使简直是屈了大才,就凭这一句话怼了皇帝连话都不出来,简直是我辈的学习楷模,我等佩服”。 当然责怪归责怪,对于郭允厚的问题朱由校还是要一下嘛,不过这语气相对于之前的严厉,现在反倒是温柔了许多,似乎再现朝堂上的众人,释放自己的理亏。 当然,如果朝堂上的众人真的相信了朱由校,那只能明会死的很惨。 “郭大人,你这是扭曲朕话中的意思。朕何时过,要让我大明的将士饿着肚子,与建奴血战疆场。毕竟这是50万了,要知道我大名,一年税收不过600万辆,将近110的税收,朕总得知道为何会花的这么快吧”。 “是老臣无理,只是老臣实在是有些心急如焚”。 郭允厚也知道自己之前的那些话有些大逆不道,也是急忙弯腰失礼已是谢罪。 “郭大人,你身为户部尚书,也知道户部是什么情况。至于军饷一事,朕倒可以从内堂之中拨出来,但是粮食真的内帑可没有啊”。 郭允厚一时也是有些傻眼,军饷倒是可以发放,但是银子毕竟不能当饭吃啊。 “韩大人,你身为内阁首辅总领朝政,可有解救之法”。 见到郭允厚被自己问的有些目瞪口呆,郭允厚感觉自己是搬回了一局,心中暗暗高兴,转过头来又询问韩爌。 韩爌则是心中妈卖皮,国库没粮,自己有什么办法? 其实这也是时代的限制性,如果放在现代人身上。大家肯定会想到,既然国家没有粮食,那么直接从商人手中购买粮食不就行了吗,实在不行向国外购买,反正有钱有啥买不到的。反正这些只不过是生活用品,又不涉及到国家的安危。反之,如果国家没有钱了,直接发行国债。 但是这要是放在古代的话,一旦国家都没有钱没有粮,这很有可能会对整个国家社会造成重大的动乱,引起普通饶恐慌。 “臣无能”。 韩爌站在下面默默的了一句,然后如同乌龟缩着脑袋站在那里,如同一个植物人一样。 “难道满朝大臣竟没有一个能够想出良策的”? 朱由校愤怒的声音在奉殿里响起,也许是为了表演真实,意或者真的为满朝大臣的无能感到愤怒,以至于朱由校竟然直接站起身来,手指着朝中的众人。 皇帝生气了,千万不要去做第一个出头鸟,不然会死的很惨,这是上千年来为官之道,更是一个官员的必修之课。 似乎为了发泄自己的心中愤怒,痛痛快快骂了十几分钟的朱由校一屁股坐在龙椅上,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陛下,老奴倒是有一个办法”。 平静的奉殿突然想起一道声音,这也让众人感到吃惊,到底是谁作为这个出头鸟,一个个抬头观望起来。只不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是魏忠贤出声,这让众人无不感到震惊不已。 “放肆。 魏忠贤,朕看是往日朕对你太过于宠幸,堂堂奉殿,哪有你这个内官话的地方”。 朱由校一脸的愤怒,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魏忠贤的脸上,顿时魏忠贤的脸上出现了一道五指山,随后便红肿起来。 魏忠贤被朱由校的一巴掌吓得真的害怕起来,生怕之前商量的其实是朱由校想要除掉自己的一个阴谋,顿时吓得跪倒在地。 而以韩爌为首的东林党,则是一个个眼睛顿时瞪了锃亮,一个个摩拳擦掌,似乎想借着这个机会把魏忠贤拉下马来。 虽你魏忠贤权倾朝野乃是不争的事实,但是这也只是背地里的东西,明面上岂容你在此胡乱插手。 “陛下,太祖有遗训,宦官不得干政。如今魏忠贤竟然大言不惭在奉殿内口出狂言,臣请陛下治罪”。 韩爌害怕朱由校不想治罪魏忠贤,直接把朱元璋拉了出来。想要借着朱元璋压一压朱由校,毕竟是你的老祖宗,难道你不想听自己的老祖宗的话? 解决办法动力达人也许不是一个好手,但是排除异己,东林党绝对敢称得上是一把手。 东林党人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属于魏忠贤一派的人则是有些慌了。 “陛下如今大敌当前,应当广开言路,既然魏公有办法,倒不如听魏公公所言,如果所言,不时陛下再将其治罪也不为迟”。 同为内阁大学士的顾秉谦见到自家的老大,竟然一瞬间成了万人喊打的老鼠,急忙开口。 至于其余的殉成员,也是一个个开口支援自己的老大。同时心中也是有些疑惑,魏忠贤明明是听从大Boss你的,怎么突然一下子要将其打倒了。 东林党人:“陛下,魏忠贤死罪难逃,请陛下立刻将魏忠贤打入牢,秋后问斩”。 殉成员:“陛下如今大敌当前,必须要广开言路………”。 慢慢的众人从是否治罪魏忠贤慢慢的变成了人身攻击。 “韩大人,陛下问你可有良策,你做缩头乌龟样,如今魏公公有方法,你却大言不惭直接出口治罪,岂不是一笑大方”。 正所谓兵对兵将对将,同为内阁大学士的顾秉谦可不屌韩爌。 “纵有魏忠贤有万般办法,但是堂堂奉殿内,太祖遗训不得干政。难不成你是太祖遗训无无物”。 韩爌也是冷哼一下,对着顾秉谦怼了回去。 ………… “肃静”。 一时也是有些傻眼的朱由校,借着众人争吵的机会,缓过神来,大吼一声,顿时奉殿内鸦雀无声,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朕思考半,如今大敌当前,当以大敌为重。既然你有办法,那就出来与朝堂众人听一听,如果不行朕让你尝尝凌迟的滋味”。 “陛下,老奴在京城有一处商行,其中有大量的粮食,奴才愿意捐赠一批粮食,支援将士们抗击建奴”。 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胀的脸颊,魏忠贤委屈巴巴的了出来,同时心里暗想。 “这个情况,陛下你倒是跟我一呀,你再多等一会儿,老奴可就要吓尿了”。 听了魏忠贤的话,东林党人眼睛又是一亮,虽大家都知道你有商行,但是对于商行里的人那都是安排下人作为挡箭牌,你现在广而告之地了出来,岂不是自找死路。 “陛下,魏忠贤竟然敢私设商行,此又一罪……”。 韩爌站出身来,话还没有完,便被朱由校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老子前几对你感觉有些好转,现在又给老子添堵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