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0章 苏醒
只是他们岂能预料到三王爷不在家,这会在的人是三王妃呢? 三王妃平时也不管这些事情的,只是一直都在收到书信,便也觉得好奇,眼神内都带着波动,就让人去将这些书信都收集过来。 嬷嬷因为脚最近受伤了,朝着前走着,不小心摔倒在地。 手中的书信也被推到了前面。 书信全部掉落在地。 三王妃今儿心情很好,弯下腰,去帮其拿着书信,却不小心看见书信上面写的是岳锦瑟的名字。 其他人可能不太清楚地知道,岳锦瑟到底叫做什么,但她是清楚的。 她怎么都不可能会忘记掉这么重要的事情! 所以,她很生气,连忙是将书信打开,发现岳锦瑟约司徒逸见面,说是答应了那个条件。 她气的胸膛也是很疼,用力地捏紧书信。 书信也被捏成了一个球,随意地扔在地上。 “岳锦瑟,你到现在为止,都还来纠缠司徒逸。你这个简直不要脸的女人。”光是在这一点上,这也是让三王妃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其的手段还不算特别好。 所以,三王爷才会随意地对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嬷嬷也没想到,送来书信的人会是岳锦瑟。 现在这样的事情也已经是发生了,事情也都很难处理,脸色阴沉,好几次先是看向三王妃:“王妃,现在事情也都发生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三王妃摇头,脸色尴尬到了极点,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生成这般。 嬷嬷开始乱出主意:“现在岳锦瑟也太恶心了,非要算计王妃。我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将其给赶走到这里,这样的话肯定是最好的了。” 三王妃比嬷嬷还要理智,也知道一定不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先模仿王爷的笔迹,说是愿意相见。” 她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并且能保证岳锦瑟这一辈子都不会在打扰他们两人的甜蜜了。 嬷嬷很好奇三王妃到底要怎么做:“王妃,你这是想到了什么好的主意?” “哎哎哎。”三王妃也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做成功之前,还是先保密是最好的了。 因为这样的话,就能处理掉更多的事情:“不过你们彻底放心好了,有些事情也不需要在多说清楚。”她顿了顿:“只要之后再说就好。” 嬷嬷勉为其难地点头,整个人也彻底地放松了不少。 三王妃示意嬷嬷快点去处理此事。 被催促处理的嬷嬷也是朝着前面走着,嘴角上扬,心情似乎也比之前都还要好,赶快离开了这里。 三王妃则是喊来了最近留在自己身边的小刘。 小刘和三王妃的性格很是接近,两人都是一肚子坏水。 三王妃在听见这话时,还是抬起头来,看向小刘那得意的笑容,说道:“小刘啊,还是你说的很对。如果只要我和司徒逸都一直留在盛京城内,就会遇到岳锦瑟。” 小刘啊了一声,想起昨天晚上和三王妃所说的话,这会坏笑,询问:“三王妃,你可是想到了更好处理此事的办法了吗?” 小刘之前和岳锦瑟发生过一些矛盾。 严格来说,是她总是会因为岳锦瑟的缘故,没有办法去处理一些事情。 所以,小刘又是一个很喜欢善于怪罪别人的人。 这会的她在听见这话时,也是很开心三王妃会针对岳锦瑟。 三王妃笑道:“刚才岳锦瑟派人来送了这么多的书信,就是想要让司徒逸来到自己的身边。” “什么?”小刘站在三王妃这边,特别讨厌岳锦瑟。 这会的她眼神都带着愤怒,捏紧拳头:“这个人怎么还这样啊,都有叶劲这样完美的男人了,现在连三王爷都不放过了是吗?这样的话,也真是不太好啊。” “你也不用着急。”三王妃保持淡定:“现在我也有了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那就是将岳锦瑟卖到妓院。”这样的话,这才是最好的事情。 小刘当即就鼓起掌来:“哈哈,三王妃还真是厉害。这样的话,不仅是能让岳锦瑟觉得自己不配做镇南王妃,还能让彼此的关系都变得更加的复杂。在这一点上,还真是很棒的想法啊。” 三王妃遇到的事情也多了,也知道有些事情即便是说好了,之后也会有些变动的。 所以,这会的她并未着急地说出其他的话,只是示意其莫要再说什么了:“等等,你现在也别再说什么。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之前,我还是有些担心。” “哎哎哎。”小刘淡然笑着:“总之,三王妃比岳锦瑟还要好。在我的心里面,还是你最厉害了。” 三王妃真的很希望现在说出这话的人不是小刘,而是心系其的司徒逸。 如果司徒逸也是觉得自己比岳锦瑟好的话,那自己就不会感觉到难受。 可现在没有如果,而自己也不是岳锦瑟。 在远处的岳锦瑟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咳嗽,总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背后说点什么。 那种感觉也是让她是真的不太舒服,顺口喊道:“绿宴,帮我更衣。” “咳咳。”低沉的男声,也是在半空飘来。 岳锦瑟闻声,整个人也都愣住,连忙抬起头来,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这里。 她这会双眼内也都浮现困惑,再次看向一旁时,也都觉得很是蒙圈。 “这里是哪里?”这里陌生的,让她都觉得害怕。 男子笑道:“你终于醒来了,那还不快起来,给我做饭。” 岳锦瑟啊了一声,这会双手抱住肩膀,居高临下地望向男子:“你凭什么用这样的身份和我说话。” 男子摸了摸鼻梁,干脆指了指身后的暗卫:“就凭着我救你。” 这话理所当然的,让岳锦瑟觉得也很不舒服。 岳锦瑟想都没有想,目光复杂,再次望向那昏倒在地上的暗卫:“哦,我是被绑到了这里,然后你出手相救。现在又来要求我给你煮饭是吗?” 男子点点头,抬起那破旧的衣服,指了指对面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