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冉来到商会住处,没想到里面聚了不少人,看到他进来,纷纷起身相迎。 “祁老板,大家知道你住在这儿,特来拜访。”会长笑呵呵。 “谢谢各位抬爱。”祁冉招呼大家落座后,就打发人去最好的酒馆,抬一桌美食过来,让大家边吃边聊。 “祁老板对现在局势有何高见?” 祁冉看大家闻言都静下来,知道大家想听他对目前局势看法。 他在陈国教过谋略,又与七位先生是往年交,在商界和修真界都有盛名,众人不会错过向他请教机会。 “各位,商缺然是以求财为第一要务,现在情势是否利于经商,名位应该都很清楚。 我本人生意遍及下,最属意的经商环境是魏国,现在魏国情势有变,我自然是要前来一观。 经商,最怕的就是政局动荡,一旦政局动荡不安,人身都难保安全,况且财产。 再,如果一国民生不安,生存困难,谈经济就有点奢侈。我得对也不对。” 众人闻言沉默,一会,才有韧声:“是的。现在就有这矛头了。” “我不撤,因为相信没有人敢动我。至于各位,你们有多少资本我并不清楚,所以给不了好建议。” 祁冉这是在自己的打算,他并不替在坐的作主。再,做为生意人,和官员相交深厚的不少,里面有没有刘津的耳朵也难。 “祁老板,你对眼下魏国政策有何高见?” “经商,研究生意外部环境是必需的,做为商人,我当初选择进入魏国,是根据当时的环境作的决定。” “祁老板现在不选择退出,就是认可当下环境了?” “非也,经过这多年经营,对这儿有了感情,一时不舍而亦。”祁冉怎么可能认可当下环境,他是要改变当下环境,如果撤了,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魏国。 “祁老板以创新闻名商界,发现商机是你的长项,难道,祁老板看到了新的商机?” “各位,人要吃喝拉撒,处处有商机,发现很正常,但本人是有底线的商人,钱当然是要挣的,但还不会豪取强夺。更不屑发国难财。” 祁冉此言一出,引起不的骚动,众人看向他的眼神复杂,祁冉这个可与卫神媲美的人物,难道是看破了机,在向大家昭示着魏国真要变? “各位,这种国家大事,人物没有话语权,多了被告个非议朝政,就很没趣了,咱们不如去做有趣的事,流云阁新来了几位姑娘,够水灵,各位要不要陪我去喝花酒?” 着就向外走。 “今日在这儿酒足饭饱了,下次回请祁老板,地点就定在流云阁,如何。”会长呵呵笑着。 “很好。”祁冉笑。 如果林嫣然在,她定会将他耳朵拧下来,这花酒还喝上瘾了。 祁冉想到林嫣然,心中有了歉意。 祁冉出了商会就去流云阁,他当然不是去喝花酒的。 “祁老板来了,快请进。”老鸨看到他就是一脸笑意,祁冉是这儿的常客了,花钱大方,他这样的人在哪都受欢迎。 “老鸨,我来了这么久,怎么不见你家的红牌,月清姑娘?”祁冉来到他专属包厢。 “月清姑娘被贵人包了,她是不接客的。除了她,这儿姑娘任你选。” “不行,我就想见一见流云阁头牌风采,其他的没兴趣。”祁冉一副懒散样。 “爷,您是花银子看姑娘,我真没有理由拒绝,但这个月清真的不在这儿,我想赚这个钱也赚不到。”老鸨看着祁冉。 祁冉常来喝花酒,但他还洁身自好,就观歌舞。他的这作派,十分招姑娘们喜欢,只要他来,都会凑上来打招呼。 “她被哪位贵人包了?” 祁冉是喝了酒来的,老鸨一双眼紧盯着他,真怕他酒后失控,因见不到月清,将这儿拆了。 “这个真不能,您就别为难我了。”老鸨温言相求。 “你们还想不想找柳三狗了?”祁冉看了眼老鸨问。 “当然要找。”老鸨看着脸上泛着笑意的祁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就告诉我月清的去处。” “他和月清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这么久我都没想见月清,现在怎么对她感兴趣了?她能比月浓、月华还美?” “她们是不同风格的美。”老鸨斟酌回答。 “我对她没兴趣,但我必需找到她,如果柳三狗今日逃脱,责任在你,我和游后再不插手此事,你想清楚了。” 祁冉看着老鸨青一块、白一块的脸。 “爷,您这是想要老婆子的命吗?好,横竖都得一死,你就杀了我吧。” 老鸨改了称呼,变了语调,一副死猪不怕水烫模样。 “我对杀人没兴趣。怎么处理你是月清言的事。”祁冉完就起身要走。 “就是她月阁主也不能强人所难。”老鸨咬唇。 “你们的家事我不操心。”祁冉拂袖离开。 “祁老板,请留步。” 祁冉一只脚踏出门后,身后传来清脆女声。 祁冉回头,就看到一位风华绝代的妙人儿,俏立楼上,脸上盈盈笑意令她很温暖。 “姑娘是哪位?” 祁冉没见过这个姑娘,但观她衣着气质,就猜到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祁老板来找人,总不能失望而归。”妙人儿一双美目波光涟涟。 “我确实没失望,月清姑娘。”祁冉折返上楼。 他见过的美女多了,能入他眼的不多。 林嫣然自然不用,月珑美得动心,但太媚,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个月清让他眼前一亮,是因她气质,她有一种让人很温暖的感觉。 “奴家很好奇,柳三狗与奴家有何关系?”月清问。 “你们的人一直在找他,我来找月阁主,就是想请你撤了追杀令。”祁冉开门见山。 “原来你早知道我是谁?”月清一双眸子隐了笑意。 “本来不确定,但现在确定了。”祁冉淡笑。 “为什么?”月清言扬眉。 “月清是流云阁头牌,但却没人见过。她被贵人包了,但据我所知,魏国贵人没有人包她。老鸨抵死都不月清的去处,而我离开时,你却适时出现。这还不能明一切吗?” “祁老板真是心思敏捷。上了我月华阁名单的人,只有死了才会一笔勾销。”月清言得很淡。 “刘夫人要的是刘大姐死因,你给她死因就完成委托了。”祁冉也很淡。 “委托完成了,这等渣男难道我会放过?” “柳姐并非死于柳三狗奸淫,是她不堪刘津蹂躏。至于柳三狗犯的另一案,那是子虚无有,是要找他的人,放出的烟雾弹。” 祁冉从怀中取出一方娟帛递给月清言。 “我凭什么信你?”月清言扬眉,展开娟帛边看边。 “信不信由你。如果你想继续追杀,请便。该做的我们做了,以后两清。”祁冉起身。 “你在哪儿找到的柳三狗?” “这个不便相告。”祁冉拂袖离开。将背影留给一直行瞩目礼的月清言。 “阁主,这个祁冉竟然敢对你如此不敬,找死。”老鸨。 祁冉的作派她看不下去了。 “他就算该死,我们有谁能杀得了他?”月清言叹了口气。 “这个祁冉为什么要放过柳三狗?”老鸨垂下了头,她当然知道,下能杀祁冉的还没出生。 “魏国水深。”月清言低叹了声。 “他为什么相信我们?难道不怕我们是大将军一伙的?” “应该是他知道了刘夫饶身份。”月清言起身,将锦帛揣在袖中起身。 “大师姐身份暴露了?”老鸨吃了一惊,眼中情绪复杂。 “应该是。” 月清言款款离开,她的脚步不再轻盈,还有点趔趄。 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