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神真的不知。在此山建房,是吴越的建议。”魏神无奈地说。吴越的事儿,对这一神一人真不用隐瞒的,但是,他们从来没问过他这事儿啊。 “我师兄?”卫絮听是吴越的建议,不由惊叫出声。 “你的遮天是怎么会事?”祁冉没理睬卫絮,问魏神。 “这个得益于吴越,是他助本神修成,本神感念他大德,所以,对他的提议并没有疑问。此山灵气充沛,确实适合居住。”魏神说时已落在山上。 “魏神,我观此山北面,就是太虚人当时居住的无人之地。”祁冉问,“正南方也是凶险之地,不知那是什么地方?” “正南方,就是吴成取火晶之地。”魏神看了眼正南方,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吴越让他长居人间,就是要看着这两地,他当然最清楚。 “火晶?”祁冉瞳孔缩起,转向卫絮问,“卫神,你有什么见解?” “火晶是这个位面本源;据你所说,太虚人所在无人之地,寸草不生环境极端恶劣,太虚人在那儿活得艰辛,但还能保着性命,或许,这个位面真的不适合他们生存,他们能活下来,还得益于那个极端地带。此山处在两处极险之地交界处,就是两个极端之地,孕出的风水宝地,只能说造化玄妙。”卫絮对自然玄妙也是啧啧称奇。 “龙被困此处,确实像吴大哥手笔。” 祁冉将“隐”和“悉”物质事也说了出来,希望得到二神的帮助。 “龙是用这种物质困在此处?” 卫絮和魏神闻言都很讶异。 “确实,你体验一下它,再看看龙,就知道我所言非虚。”祁冉取出“隐”,递给卫絮。 卫絮接过,眉心一阵抖动,一会后,将它归还祁冉,感慨了声:“好霸道的东西。” 魏神听卫絮这般说,看祁冉准备收藏起“隐”,说:“让我也见识下这个东西。” 祁冉将“隐”递给魏神,他在此山居住这么久,这个“隐”一直就在他附近,他却没有查觉,确实有点不正常。 魏神接过“隐”,也是不淡定了,他的长须飘飘,比卫絮还紧张。 “你是在哪儿找到它的?”魏神问祁冉。 “在席间。”祁冉说。 “你在上面睡和发现它后取下来收藏着,感觉有什么区别吗?”魏神看着祁冉,以他的敏感,应该能查觉出区别的。 “睡在上面,没有什么感觉。哦,差点唤醒了龙,也正因为此,我才发现地下有龙;取出后,因为它过于霸道,我用它测试,测试完后,那股霸道劲就减了,变得温和。”祁冉说。 “不对啊,它的霸道,并没减弱,我感觉到它的锋利,有入骨刺筋感觉。”卫絮不认为这个虚霸道劲儿弱了。 “本神也有同感。而祁老板却能收服,实属奇怪。”魏神将“隐”还给祁冉。 “或许那个草席和树木有古怪。”祁冉说着就向藏书阁方向奔去。678 “我记得卫神说过,祁冉是天选之子,他的守护者是龙?”魏神看着离开的祁冉说。 “当时他用师兄的法器,有这机遇不奇怪。”卫絮说。吴越已不在了,祁冉是否还是天选之子,龙是否会守护他,这个卫絮也说不清。 “或许这就是他机缘。”魏神叹了声。 “什么意思?”卫絮没听明白。 “本神也不清楚,但他肯定能控制龙,这是毋庸置疑地。” 卫絮闻言沉默,这龙在此沉睡这么久,没有人能发现,却被祁冉无意唤醒,还发现了“隐”物质,这经历确实太不寻常了。 祁冉抱着席子来到它射“隐”的那棵树旁,他现在对元素的掌握,达到了很高水准,很快他就找到了二者相同物质,他现在把这物质就叫“悉”。 他现在知道,月玲珑不是没找到“悉”,是找到了,她把“隐”留在此处,是为了,让二物共生,而“隐”,是能支撑太虚人活下去的物质。 在这个位面,也只有“隐”来自太虚。龙身上的“隐”不少,太虚人居住地和龙沉睡地,都不是偶然,是有意为之,能做到这点的,应该就是吴越。 太虚人离开了,龙应该也醒来了,可祁冉却不知道如何救龙。 “你有发现?” 卫絮与魏神看到抱着席子,在树下发呆的祁冉问。 “我找到了“悉”,现在却不知道如何救龙。”祁冉看二神来了,放下手中的席子,将它铺在地上,请二神就地坐下聊。 “龙身上的这东西不少,还都贴着重要器官,这应该就是你说的,当初太虚人的杰作。这龙和师兄都被控制了,但师兄身上的被取走了,而龙的还在。说明,这个东西是有办法取走的。”卫絮说。 “鲁眉应该知道怎么取。不然她也救不出吴大哥。”祁冉说。 “龙没取,师兄也带出来了。你要知道,带出这个庞然大物很难。况且它还不能动。” “当时一定还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魏神说,“或许唤醒龙,我们能得到一些有用信息。” “吴大哥,将一切都安排妥后,才自殒。那么,吴清远他为什么安排在吴脉家?”祁冉看着魏神问。魏神或许知道一些线索。 “这个我知道的不多。吴脉的夫人是刘津的妹妹,但就是本神,也不知道,刘津还有一个妹妹,吴清远的来历,应该吴脉最清楚,叫醒他问一问不就行了。”魏神看祁冉向他探寻,给他指了另一条线索。 “卫神,你找吴脉,就是为此事的吧。”祁冉看向卫絮,他现在知道卫絮为什么带吴脉来了。 “清远的事,我肯定要查的。”卫絮说着,向室内挥手,一会儿,吴脉揉着眼出来,他发现自己在山上,一脸的懵,待看到二神一人招手让他过去,才慢腾腾过去。 “说说清远的事。”卫絮看吴脉这样,本想发作,但还是忍着了,毕竟,他是吴清远的父亲,看在清远的面子上,他不想让吴脉太难堪。 “清远是我儿子。”吴脉说。 “这个不用你强调。他再回不来了,你知道吗?”卫絮有些恼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