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到的?”赛玉珍惊为天人。 武义知道她问的是闭气功,只是此时此刻他实在不想回答,“给我水。” 喝完水,好像还阳了,身体的温度也降了下来,这种事以后可不能再干了,感觉要死了一样,也只有同练闭气功的才能好一点。 而且刚刚他撒了一个小谎,不是女孩。 “说呀,你怎么办到的?” 柳如是看了一眼疲惫不堪的侯爷,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是闭气功。” “就是那明月几时有什么的?”赛玉珍很想学,武义骗她的诗都记得。 “那是什么?”柳如是疑惑的看着武义。 “那是假的,你不是会吗,你教她吧。”武义说完刚想走。 “你又骗我。” “闭嘴吧你,学不学?” 赛玉珍哼了一声,看向柳如是,“快点说,不理他。” 武义翻个白眼,不理会她们,他要回去睡觉,真的很累。 这一觉睡的香甜无比,只是醒来却傻了,屋内围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两个字“担心”。 因为这一觉睡了三天。 武义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钟馗,“你要干什么?” “你醒的真是时候......” 两天前柳如是就发现了不对,只是她没敢声张,让弟弟找来钟馗和陆名臣,四人一起想办法。 钟馗也懂医术,虽然赶不上孙思邈,但也非常不错,他给武义诊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而柳如是也说出了她的猜测,因为前一天看完“男女”她就发现侯爷状态很不好。 几人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最关键的是武义睡的很平稳,不像有事的样子,只是叫不醒。 应该是累的,这是几人暂时的猜测,钟馗吩咐一切照旧,有事就说刺史不在,因为武义经常这么干。 第二天依然没醒,钟馗就想打几下试一试,但柳如是不让,初一也不同意。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事情瞒不住了,武顺要见哥哥,李格也要见,谁敢拦着? 然后就都知道了。 这样不是办法,再不醒府里就要乱套了,钟馗再次提出打几下试试,柳如是也知道不能在拦着,但谁打?这里蜀王李格最尊贵,可他不打,用他的话说就是这小子记仇,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他才不干。 都不敢吗?也不是,赛玉珍就主动请缨,她想打,结果没人同意。 最后目光都射向钟馗,这里都算自己人,而钟馗揍武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两人关系非常好,亦师亦友。 来就来,他也不在乎,跳上床榻刚想打,结果武义醒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诉说着这几天的事情,虽然乱,但他也听明白了。 “是我不好,让大家担心了,我就是太累了,都去忙自己的事去吧。” 看着众人离去,武义跳下床榻,“吃的,饿死我了。”边吃边和剩下的几人聊天,“不用担心,我真没事。” “怎么睡这么长时间?” “大哥,是这么回事......” 武义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还有自己的推测。 闭气功虽说很神奇,但不是万能的,想要看人的内部非常难,除非这个人也练闭气功。 屋外一处阴影里,一个中年道士轻轻的叹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死了可惜,活着可气,他也很纠结。 屋内,武义想起一件事,看向大哥钟馗,“酒还在送吗?” “每天一小壶,差不了。” 自从发现“监视”他的人喜欢喝酒后,每天晚上都会在院落石桌上放一壶酒,一小壶。 对于喜欢喝酒的人来说,这酒绝对是极品,但只够解馋,不够喝。 “这样有用吗?” 不知道,武义只是无聊,他想试一试,试试交朋友,“感情是需要培养的,虽然见不到,但不妨碍交流,以酒会友挺好。” “我总感觉你不怀好心。”钟馗对武义的了解也是很深的,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先把他的嘴养叼了再说。” 一旁的赛玉珍轻轻的拉着柳如是,低声询问,“他们再说谁呀?” “要不你问侯爷吧。”柳如是当然知道,但她不确定能不能说。 “哎?你们说谁呢?” “你管我叫什么?” 还“哎?”武义想想就来气。 “不说算了,我还不想听呢。” 钟馗笑着摇头,家事他就不参与了,不过还是帮一把的好,“这个人武功应该极高,要是能收为己用就好了。” “有希望吗?”武义当然也是这么想的,但他知道,很困难。 “最好的酒加上最好的食物,应该会有作用吧?”他也不确定。 “我......”武义疑惑的看向走过来的赛玉珍。 “侯爷,你们再说谁呀?” “这称呼我不喜欢。” 赛玉珍撇撇嘴,“那叫什么?” “叫老公。” “这是什么称呼?” 几人都看向武义,“新叫法,老公、老婆好听不?” 柳如是笑了笑,“玉珠姐和姐夫刘仁轨就是这么叫的。” “老公,你们在说谁呀?”称呼对于赛玉珍来说无所谓,能满足好奇心就行。 “你了解登仙殿吗?”得,一看就不了解,武义继续到:“登仙殿的人想请我去做客,我们定了十年之约,而刚刚我和大哥说的人就是来自登仙殿,他就在我们周围,这个人很厉害,大哥找了好几年都没找到。” “监视你?” “可以这么说。” “比那个冷言还厉害?” 是啊,武义差点忘了,她是听过登仙殿这三个字的。 “应该不比他差。” “杨浦呢?把杨浦叫来。”赛玉珍想到了,杨浦有可能知道。 “叫他干什么?”武义看着张牙舞爪的孕妇。 “闭嘴,等一会就知道了。” 满足了好奇心,赛玉珍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钟馗笑着摇头,这几个小妾都很有意思。 没一会,杨浦就赶到了,“见过刺史,不知找我有何事?” “你的钱我要用,算你投资。” “啊?”杨浦面如死灰,还是没躲过去,求助的看向赛玉珍。 “他吓唬你呢,你知道登仙殿吧?” 吓唬?杨浦擦擦冷汗,这还真吓人,“我也不了解,不过老教主临终前跟我说过,千万别惹登仙殿的人,那帮人都是疯子。” “没了?” 杨浦看看刺史,又看向赛玉珍,“没了。” “你的钱我用了。”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