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译无奈的从任意意的背后从她手里拿过钥匙,试了几次就找到了房门的钥匙。 任意意的家是常见的三室一厅,约莫九十平的样子,布置很简单,却叫人感觉很舒服,安译打量了一圈,找到了任意意的卧室。 任意意伸手去夺安译手里的酒瓶,“我还要喝酒!” 安译一皱眉,将酒瓶放在了书柜的高处,“都醉成这样了,还喝?” “喝,姐的酒量好得很,看、姐给你喝……”任意意摇摇晃晃的伸手去抓酒瓶,“喝醉多好啊,就不用发愁了,一醉解千愁,不,万愁。” 安译伸手抓着任意意的手臂,将她拉到床上,扶她躺下,任意意胡乱的挥着手臂,“帅哥,你是谁啊?哟哟,叫姐姐看看,这小脸蛋……啧啧……” 任意意的手直接摸上了安译的脸,安译的表情顿时黑成了锅底,皱着眉头拨开了她的手。 “嘻嘻,还害羞,”任意意伸手拽住了他的衬衣,一手勾着他的脖子,没头没脑的在他脸上乱亲,“不许走!叫姐姐亲亲!” “任意意。”安译低吼一声,任意意每个动作对他都是无法克制的诱惑,在加上这丫头喝醉了,变得主动无比,不仅拉着他不放,主动亲他,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乱摸。 安译已经无法克制自己心中的渴望,在任意意小手的撩拨之下,**像是星星之火瞬间燎原,他的理智在任意意的触碰之下,轰的一声就奔溃了,喉咙像是燃烧着一团火,他嘶哑着声音说道:“任意意,任意意,我忍不了了。” 任意意糊里糊涂的说道:“那就别走,别走。”她心里难受,穆大哥不是她的了,安译也有未婚妻了,她能不在意吗? 她尽管之前催眠自己是对安译的错误感觉,可是,她心底不是那么想的。 安译低吼一声,俯下身,吻了下去,从任意意的额头吻到了鼻尖、嘴唇、锁骨…… 任意意的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蹭动。 安译的眸子彻底幽暗一片…… 任意意像是一条缠人的蛇,安译也是生手一枚,战况十分激烈。 ‘吃饱喝足’的安译亲吻着任意意,他低声说道:“我不走,没心没肺的笨女人。”抱住柔软的女人的身体,安译觉得自己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任意意的手软软的抱着他,他就像是得到了无声的鼓励。 无度的索取她的美好。 看见了床单上留下的一片鲜红,安译的眼眸颤了颤,“要是被你爸爸发现,挨一顿揍也值得,你我都是彼此的第一个,多好!” 任意意张口一句话,就令安译彻底的黑了脸,她说道:“穆大哥,你回国了真好啊……” 这丫头还真是叫人生气,两个人彼此都这么亲密了,她居然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既然心心念念的都是别人,他留下有什么意思?安译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憋着一口闷气,离开了任意意的家。 坐在车里的时候,安译悔得直砸方向盘,上次在警局就是他直接走了,结果他和任意意变成路人。 现在他和任意意这么亲密了,他又这么走了,任意意酒醒了还不知道怎么怪他。 他在车里纠结了很久,决定既然和任意意这么亲密了,那就正式开始追求她。 这么一想,他于是开车走了。 任意意头痛欲裂的醒来,只觉得浑身不对劲,喵的,喝醉了还能做春梦,又梦见安译那混蛋不说,还梦见和那混蛋…… 明明是她心情郁闷,居然还做春梦,好像梦里的自己还很享受!那混蛋好像不知道累,一次又一次! 任意意翻身准备下床,突然整个人如被电击一般,彻底的僵硬住了。 她的衣服被乱扔在地上,罩罩、小内内,都在地上――任意意低头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她身上真的是一丝不挂,床单上即有血迹又有不明痕迹,发生了什么,简直不用说了。 窝草,梦境是真的啊? 任意意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无比,她的腿软得踩到地上跟踩在棉花上一样。 “老妈,老爸,你们在家吗?”任意意喊了一声,这才想起,这个时间他们应该都在老年大学。 任意意绞尽脑汁的在想,喝短片之前是什么来着?有个男人,对,有个男人,任意意拍着自己的脑袋,是谁呢?谁呢? 她居然对那个男人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有一些散碎的片段…… K,真想屎!酒后**就算了,她居然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家里这种情景,千万不能叫老妈和老爸看见,她赶紧硬撑着下床,将床单被套内衣全都扔进了洗衣机。 把洗衣机打开转着,任意意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将家里不该有的痕迹全部消灭完毕,她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回到公司。 这下好了,不明不白的发生了这种事情,不用跟穆大哥表白了。 他有了路之遥,她还是别去凑这个热闹了,再说,她不纯洁了,想想都觉得很憋屈,好想屎! 任意意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觉得周围的人距离自己很远,每个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都有些奇怪,她低头看着自己桌上的东西,心不在焉的翻着文件,突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像是着魔了一样要去喝酒,又为什么要回到公司来? 真是心塞! 她的酒怎么醒得那么快?怎么不醉她个几天? 下班时间到了,任爸准时出现在了门口,任意意看见他,立刻叫了一声,“老爸!” 女儿刚一走近,任爸立刻就闻见了女儿身上的酒气,“今天还喝酒了啊?” “额?”任意意抬手在自己手臂上闻闻,她在办公室里坐了半下午居然都没有人发现她浑身酒气,老爸一下就发现了,任意意心虚的竖起了手指,“一点点!” 半瓶子,算是一点点吧?只比一点点多了一点点! 任意意可不敢说实话,老爸不喜欢女孩子喝酒,要是知道她能那么离谱,还不知老爸会怎么发狂! 任爸纳闷的说道:“这会怎么不怕你老爸了?” 谁说不怕啊?只是现在她浑身都酸痛、发软,哪里有力气怕老爸?任意意郁闷的说道:“老爸,我这是酒壮怂人胆,您就别问了,我下次再不喝了。” 再喝醉,再带男人回来? 那她还是买两斤豆腐撞一撞好了。 任爸说道:“今天上班,怎么想起来去喝酒了?” “哎,人家郁闷嘛,”任意意的头垂下去,无奈的说道:“本来,我很高兴的去找穆大哥表白,”任意意接着说道,“谁知道他正在和女朋友打KISS,我暗恋了他好几年啊,怎么不声不响的就有主了,我居然不知道。” “这……等我回家问问你老妈。”任爸只觉得一阵头大,女儿的这个难题他解决不了。 任意意忙用力拖着老爸的手臂,“别啊,这是我们父女两的秘密,老爸,不许给老妈讲啊。” 看着老爸认真的点头,任意意沮丧无比,“还是随你便吧,我老妈一瞪眼睛,您招的比兔子还快!” 任爸一巴掌拍在女儿的脑袋上,“糟心的丫头,我说你老妈怎么老说你这丫头糟心了,能把你爸爸和兔子比吗?你老爸我是雄鹰、是狮子、是猛虎!” “是,是,是,”本来她的头还在晕,老爸这一掌,她好悬没晕过去,只好连声附和老爸,免得再遭毒手,她小声嘀咕道:“我什么时候糟心了?” 任爸说道:“你什么时候都糟心,你老爸和你老妈还就宝贝你这个糟心丫头。” 任意意:“……” 除了今天她鬼使神差的喝酒解闷,顺便解决了自己老处女的身份,她可从来都是乖乖女好么?老爸叫她向东,她不敢向西。 虽然最终违背了老妈的期望,没有被成功培养成为淑女,有的时候豪放了一丢丢,但是总的来说,她还是挺乖的。 任妈说道:“你今天回家还洗衣服了?我看床单被套都晒上了。” 任意意望着阳台上随风飘摇的床单,心虚的说道:“中午回家,顺便洗了。” 她这一顺便的事情可多了,只是万万不能说! 任爸皱皱鼻子,家里的酒气可不淡啊,他这个糟心的丫头,到底喝了多少酒,“丫头,你给爸爸说,你有什么事情不开心?” 任意意一怔,随即挤出一个笑容,“老爸,你丫头我没心没肺,就是没有不开心,放心好了。” “闺女,你要是喜欢安译那孩子,可以大胆的追求呢,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任妈说道,“暗恋是没结果的。” 任意意的脚一软,好悬没有跪在老妈脚下,“老妈,您怎么这么有经验?” 再说她暗恋的是她的穆大哥好么? 任爸语不惊人死不休,“老婆,你猜错了,咱们丫头以前暗恋的是穆千沈那小子,现在暗恋的是安译,不过穆千沈有女朋友了,咱丫头说的。” 任意意撇嘴,安译那混蛋还有未婚妻呢,关键是,老爸,您老人家叛变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起码你要坚持到老妈瞪眼睛啊? 这老爸,真是令人忧桑。 任意意无比忧桑的望着老爸,“老爸,你答应我的要保密呢?” 任爸装糊涂,反问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闺女,这么说,你真给我们寻思好了毛脚女婿的人选了?”任妈声音温柔,笑得很是和蔼可亲。 绝对的糖衣炮弹,可惜她不上当!任意意坚定的摇头,“毛脚女婿是没影子的事情,老妈,你还是别想了,我年纪还小,你和我老爸那么年轻呢,跟谁学的,这么着急抱外孙?赶紧告诉我,我晚上敲他家玻璃去!” 任妈继续说道:“那个叫安译的,你带回来叫爸爸和妈妈帮你看看嘛。” “我……”任意意无力,“都说了是暗恋了,人家肯跟我回家吗?老妈,您不要想一出是一出,真没影子的事情,哎,您二位这么闲,这么有精力,还不如努力努力生二胎去吧,我不介意多个弟弟或是妹妹分来享父母对我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