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0警察听到那些小混混们陆陆续续的哭诉,见到地上那根钢管麻花,以及维修车车头上被拳头打出来的一个明显的拳痕凹洞,他们顿觉事情大了。急忙把信息反馈了回去,又经由流程,到了何文景的刑警三大队头上。 当何文景拿起被塑胶袋封号的钢管麻花时,脸色也是变得十分凝重,问那两个民警道:“你们确定那些小混混没有看错?这真的是空手拧的?” 负责这片的出警民警抹着一把冷汗说道:“嗯,几个小混混全都是近距离亲眼见到的。当然,我个人怀疑是所有人集体说谎。我是不太相信人的臂力能做到这种程度。别说六分管了,就连四分管我都不信,这不是人类能做到的。” 何文景脸色沉重不已的说道:“我见过……但那个人只能掰四分管,而且还很勉强。杏彩,立即通知刘局赶紧过来,好像是出大事情了。” 接着她又跑去看车头那个拳印,那是打在车头钢板上的,非常清晰的一个印记,但那人应该戴着手套。 何文景看得是骇然之极,实在想不通,这一拳的力量要达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做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这一拳头如果是打在人的脑袋上的话,不消说,头骨肯定会破裂,一拳毙命。 这让何文景惊出了一身冷汗,难以想象人的拳力能达到这种地步。 有句古话说的非常对,正所谓侠以武犯禁,像拥有如此力量的一个人,心性多半会比较骄傲,碰到一些不爽的事情,就会下意识的动用武力却解决问题,也很容易产生不将法律放在眼里的思维。 而且这人似乎已经在做了,暂且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的行为就已经是触犯了法律。 ……………… “把那些人都带到局子里去,我要亲自审讯,问些问题。”何文景吩咐着手下,她的心情有些沉重而忐忑,像这么一个人出现在了自己的辖区里,纯粹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了。 像他那样力量的人,想要杀人的话,绝对就是轻而易举。 如果是不小心抓到了刚才在酒吧里逃掉的光头男,何文景肯定会很开心很欣慰。但是,通过这样方式的收获,绝对无法让她轻松的起来。 刑侦科什么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赶来,采集起各类证据,以及开始模拟案发经过。 只是,还没等何文景理清楚这个案件,到了半夜将近十二点时,距离此处十多公里外的一处安居民宅里,又是出现了一个大案子。 出事的有三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赫然是今晚收网行动时,跑掉的那个鸭舌帽男。 非但如此,连带着被捆绑在一起的,还有那个鸭舌帽男的几个同伙,以及一斤海*洛*因和其他违禁药品。可怕的是,根据记录显示,这里仅仅是一个窝点。 当何文景赶到的时候,刘局长也到了。这套安居房里被翻得乱七八糟,钱也是丢了一地。几包刺目的海*洛*因就这么丢在桌子上,好像是很不值钱的面粉一样。 根据何文景的判断,这些犯罪嫌疑人似乎有试图转移阵地的迹象。但是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就被人绑了起来,随后捆在了被打开的防盗窗上。 这么轻易就抓到了一窝毒*贩子,还有那么多的货和现金。在证据之下,这些人足以被枪毙好几次了。 按理说绝对是件大功劳,很值得开心和欣慰。可是,不管是刘李局还是何文景,都是开心不起来。 对方的动作很快,能力很强,竟然远在他们刑警大队之上,轻轻松松的就抓住了两窝今晚漏网的罪犯。 但是,那人究竟是靠什么手段,在如此短时间内,就侦查跟踪到了那两窝罪犯的老巢?并单枪匹马的突破,最终轻松达成目标? 如果仅仅是一个拥有很强力量的人,并不可怕。但是,像这么一个刑侦能力超强的,又拥有如此恐怖力量的家伙,一旦要是践踏起法律来,对社会的危害无法估量。 ……………… 国字脸的刘局长眉头紧皱着说道:“根据犯罪分子的行动方针来看,应该是安置了高科技跟踪器。而这个毒*贩子非常狡猾,在回来之前,已经把外套,裤子,鞋子,帽子,都换过了,以避免被人在不知不觉中安置了微型跟踪器。” 何文景恍然大悟的说道:“也就是说,微型跟踪器极有可能是贴到了毒*贩子的内衣上?毕竟毒*贩子在逃跑的过程中,只换了外衣没换内*衣。那就需要近距离身体接触,才有可能偷偷安放了?” 刘局长沉声说道:“立即排查所有在酒吧里和鸭舌帽男,以及光头男近距离接触过的人。让刑侦科的人,调用今晚所有摄像头影像,查,一定要查这个犯罪嫌疑人。” 一提到接触毒*贩子,何文景的脑海里顿时不可抑制的冒出了那个可恶混蛋的脸来。心中顿时吓了一跳,暗道:“不是吧?难道,这一切都是那个混蛋做的?不能吧,那种肉脚货,估计其真本事,也就是能打个一两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一时间,何文景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 不过,她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心道:“不对不对,那家伙自打进入酒吧后,也就是和鸭舌帽男近距离接触过,距离光头男可是很远,没可能接触到,并给光头男安置追踪器。”.. 一想到曾志的嫌疑大为减低,何文景那紧绷的心却是没来由的一松,仿佛是泄了一口气。但是,又浮现了一些不可抑制的失落感。 那个家伙虽然惹人生气和可恶,但怎么说,也是第一次摸到自己的胸,以及和自己发生了那么匪夷所思关系的男人啊。 世界上又有哪个年轻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是个有本事的人,是个独一无二的人? “?”何文景神情一滞,急忙呸呸了两声,那略呈小麦色肌肤的健康肤色,又是发红发烫了起来,暗自对自己怒骂:“什么跟什么嘛,何文景啊何文景,你能不能再不害臊些,那家伙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