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朵夏就进书房认真学习去了,当她实在是觉得困的不行打算去洗洗睡的时候,她发现咱小白童鞋还坐在餐桌前专心致志地画着手稿。 她静静地欣赏着他在灯光下好看的一塌糊涂的脸,人生第一次花着花痴飘了过去。 他眼角的余光瞟到她梦游似地飘了朝他过来,忍不住就瞟了一眼时间,然后抬起头看着一脸傻样的她,“12点38分了,你怎么还不睡?” 她听到他的声音才如梦初醒般,傻嘞吧唧地“哦”了一声,“我就去。” 在他静静地目光中,她默默地转身准备回房,走了两步,她转回身对上他静静地目光,说,“哦,那啥,我明天晚上约了人,不回来吃晚饭了。” 他嘴角微微一撇,似有似无的失落与无奈一闪即逝,“好,求之不得。” 她看着他一脸‘你不回来吃晚饭我真是太爽了’的表情,忍不住给了她一记白眼,在“切”了一声对自己在这个家里的身份如此不尊贵不崇高不重要表示不满之后便愤愤地转身。 才走了两步,她又转回身,他仍旧在静静地看着她。 “朵夏,你有事就不能干脆点一次性说完吗?” 她对他的不耐烦表示不屑一顾,“那啥,家里不是有两间书房嘛,另一间反正我也不怎么用,看你这么刻苦勤奋努力向上,就拿去用吧。” 他嘴角弯了弯,继续静静地看着她,“你这是奖励?!” “嗯,答对啦。”她傻傻地一笑,唇红齿白,格外好看,“做为一个好教授我还是懂得要赏罚分明的,所以,好好表现啊,童鞋,我看好你。” 他看着她一副傻嘞吧唧的样子讲着让他十二分恶心的话,直接冲着她没好气地说,“叫兽,你滚!叫兽,晚安!” ***** 第二天早上朵夏去医科大学上课,在停车场停车的时候她的玛莎拉蒂被 一辆横冲直撞的奇瑞QQ给撞了一下。 对方惨白着一张脸双腿颤抖着下了车来到朵夏面前,差点就朝朵夏跪了下去。 她内牛满面地望着朵夏,一脸凄惨地求朵夏不要让她赔偿,要不然,就算她把她的奇瑞QQ给卖了,也赔不了她那辆玛莎拉蒂的一个轮子。 朵夏一眼就认出了她是一个学生,还来上过她的公开课,于是朝她挥挥手放她走了。 看着自己的玛莎拉蒂瘪下去的一个角,朵夏抚着额,丫的你个臭屁于紫阳,简直就是个乌鸦嘴,要你昨天晚上说来接我,今天姐的车果然就开不了了。 朵夏愤愤地想,今天她修车的钱一定得让那个乌鸦嘴来掏。 下午讲完课,话唠小王子于紫阳开着他那骚包的红色法拉力准时出现在教学楼下。 在学生们一阵阵“哇塞”“卧槽”“呦嘿”等各种起哄声中,朵夏坐上了话唠小王子那骚包红色法拉力的副驾驭位,然后直奔H市最奢华的餐厅。 到了餐厅才坐下,话唠小王子就又开始霹雳啪啦地向朵夏讲述他近段时间来的所作所为及所见所闻,朵夏忍着想用手里的刀叉将他劈了的冲动边机械地点头边默默地吃东西,脑海里顺便想着今天晚上小白童鞋会做什么好吃的。 当朵夏想的正投入的时候,话唠小王子的一只手伸了她面前拼命的挥啊挥,“朵夏,你有在哪我讲话吗?” 朵夏立刻回过神来,丝毫不带愧疚而且理直气壮地问,“你刚讲到哪啦?” 话唠小王子收回手,继续刚才的自说自话,“我上个月买了栋江景别墅,找了好几个室内设计师,他们设计来设计去都没有设计出让我满意的风格来,我现在正头痛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一个真正有才华的设计师。” “你买了别墅,要装修,现在正在找室内设计师装修房子?”朵夏这次终于抓住了话唠小王话里的重点。 “对啊,这是个很头痛的事情,你想想将来我和我的老婆孩子是要住在那别墅里的啊,装修这是大事,不能随便的。”话唠小王子点着头一脸好烦好纠结的表情,当他说着‘老婆孩子’这几个字的时候,眼里朝着朵夏放射出贼亮贼亮的光芒。 “不如我帮你介绍一个室内设计师,怎么样?”朵夏对话唠小王子贼亮的目光一无所察,而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小白童鞋,想到他设计的那些室内装修图稿,那些超乎她想像甚至能和大师手笔相媲美的设计。 “行啊,只要是你介绍的,哪怕是个脓胞我也不嫌弃。”话唠小王子满脸“哈哈哈”的笑。 朵夏撇着嘴斜睨了他一眼,笑笑笑,笑个屁啊,我家小白才不是脓胞呢。 “好,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如果我介绍的设计师让你满意,那你可得给双倍的价钱。”丫的,姐的修车费还没跟你算呢,这回非得让我家小白好好敲你一笔才行。 “行啊,只要是你介绍的,不干活我也愿意给双倍。”话唠小王子继续满脸“哈哈哈”的笑。 擦!她家小白能是那种不干活光知道拿人钱的主吗?!真的是,你丫还想不想一起愉快的把这顿晚饭吃完了啊? ***** 吃完饭,话唠小王子送朵夏回家。 到了朵夏家楼下的时候,话唠小王子又像上次一样想尽办法揩朵夏的油,搂了抱了之后还想去她家坐坐,朵夏想都没想便义正词严的拒绝了。 话唠小王子长叹一声,呼啸而去。 话说这回朵夏被小王子揩油的一幕又不幸全然落入了咱小白童鞋的眼里,当她回到家的时候,他正阴着张脸坐在沙发里顺便把他的长腿交叠在茶几上看着电视,完全没有要迎接她这个女主人回家的自主自觉自发性。 “我回来啦!”为了增强自己的存在感以及在这个家里的身份地位,她吼了嗓子。 “大晚上的,你这样鬼吼鬼叫,好吗?”他瞥了她一眼,阴阳怪调地出声。 她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来到沙发前一脸‘我得罪你了吗?’的表情道,“大哥,你又哪根神经搭错线了呀?” 他满脸嫌弃地斜睨她一眼,没搭腔。 “我说大哥你到底怎么啦,我就这么不招您老人家待见吗?”被他嫌弃,她觉得非常不爽。 他抖着腿“哼哼”了两声,仍旧没搭理她。 她觉得今天奇了个怪了,这臭小子发什么神经啊,她一回来就他阴着张臭张,那表情就好像他的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似的。 “我说大哥,你这‘哼哼’是什么意思啊?你到是说说你到底是抽的哪门子风啊?”她往他旁边一坐,瞪着他不依不饶的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又斜睨她一眼,仍旧满脸嫌弃,仍旧没搭理她。 她这回终于火了,她觉得这小子特么的神经病又犯了。 她嗖的一下站起身,同样一脸嫌弃地睥睨着他,“得,你就在这抽死吧,姐还不乐意听啦。” 话落,她甩着肩膀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