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飞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个人也没有不相信的理由了。 只是李长耕似乎还嫌钱太少,支支吾吾的想要说什么,但是每次都被懒子给拦住了话。 李一飞笑了笑,看向李长耕,笑道:"长耕叔,你放心,我不会少你们一分钱的,不过……" 说着李一飞把目光看向了懒子,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以后这钱我只能给懒子,毕竟你管不住自己,老爱玩点牌啥的。" 李一飞说的是实话,李长耕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也只能接受了,因为他确实就是这样的人。 "看你那熊样,还不高兴了?"王富贵已经忍李长耕很久了,正好借此机会训他一顿,"别以为村里都不知道你干啥事,都四五十的人了,老跑隔壁村寡妇那干啥?你要是明媒正娶过来,懒子也支持你,偷偷摸摸的算啥?" 王富贵这话是板着脸说的,李长耕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行了行了,吃饭说这事干啥。"李勇军看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 李长耕被王富贵当面这样说,脸色十分难看,心里也是窝着火,但是却没敢爆发。 "赶紧吃饭吧,等会儿菜都凉了。"李一飞也赶紧招呼了起来。 刚才他的话说的可能有些直白,但也确实是为了李长耕好,不先把话挑明回头他赌瘾上来少不了又要制造不少麻烦。 "一飞,你这水里有啥东西?"就在准备动筷子的时候王建国忽然端着茶杯奇怪的看向李一飞。 李一飞愣了一下,心中不免奇怪,他难道能喝出味道? 生长液李一飞也不是没喝过,根本就品不出味道,王建国这样问,他怎么可能不奇怪。 "没啥东西啊,建国叔你咋这样问?"李一飞肯定是能装傻就装傻,不然他也解释不了。 王建国听李一飞这样回答,又泯了一口杯中的茶水,脸上的疑惑更加浓郁了。 王震见状有些奇怪,问道:"咋了?爸?你身体又不舒服?" "不是,你尝尝。"王建国把茶杯递给王震。 王震也是心里疑惑,然后泯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奇怪道:"没啥味啊,就是普通的白开水嘛。" "是你的嘴巴问题吧?我记得你不是胃不好?胃不好的人嘴巴经常会出现变味,这很正常。"王富贵随口说了句。 "可能吧。"王建国心中虽然以后疑惑,但也接受了王富贵的这话,随后笑了起来,"赶紧吃饭,吃饭!" 说着他又招呼众人吃了起来。 王震看到父亲的精神头,心中有些惊讶,看了一眼脸色平静的李一飞,心里也冒出了奇怪的想法,随后又把目光看向了那个茶杯。 此时的王建国比刚来的时候精神头明显好了许多,加上他又说那杯水的问题,要说王震一点都不怀疑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相信李一飞不会害自己,更不会害自己的父亲,所以他也没有往深了去想,既然李一飞不愿意说,又何必非要追问。 其实王震通过这段时间对李一飞的了解,发现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的李一飞每天都会为了如何种出好的蔬菜发愁,甚至闷闷不乐。 但是自打某天起,他像是忽然开窍了一样,一路开挂,种的菜不仅生长周期短到令人发指,而且品质也是好的无法形容。 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王震没有窥探的打算,因为时机到了,李一飞自然会说。 这就是兄弟,绝对的信任! 这顿饭吃到很晚才散,懒子和李长耕都醉了,李一飞扶着把爷俩儿送回去的。 王震还算清醒,加上王建国没喝酒,所以他们自己回去了。 李勇军和王富贵更不用多说,俩人醉的就差钻桌子下面了。 李一飞把懒子和李长耕送回去后回到家王婷和刘翠兰正在抬王富贵,不过喝醉的王富贵死沉死沉的,娘俩儿根本就抬不动。 "我来背吧,你们把他扶我背上。"李一飞赶紧上前让他们把王富贵放下来。 见李一飞回来,刘翠兰和王婷脸色都有些难看。 "你不知道他身体不好,还让他喝这么多酒。"王婷有些生气的看着李一飞。 李一飞有些尴尬,王富贵的脾气村里谁不知道,他要是倔起来,谁能管得住? "都是粮食酒,没事。"李一飞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但王婷依旧生气,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而是和母亲一起把王富贵往他背上扶。 因为也只有李一飞能背的动他了,靠她们娘俩儿是不行的。 李一飞把王富贵背在身上后,让母亲照顾好父亲,就朝王富贵家去了。 路上刘翠兰和王婷在两边照顾着王富贵,打着手电筒,李一飞只管背着往前走。 或许是真生气了,王婷一路上也没说话,倒是刘翠兰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李一飞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 把王富贵送回家安排好后,李一飞就要回去。 "我送你。"王婷绷着脸看都不看李一飞就往外走。 刘翠兰给李一飞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和王婷好好说说。 李一飞表情尴尬的跟着王婷走了出去。 出了大门,李一飞刚想张嘴解释,王婷就问道:"你是不是要租我家的地?" 李一飞本以为她要责怪自己,没想到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明显愣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 他心里也是奇怪,应该没有人给王婷说这个啊,她怎么会知道的? "我要参与。"王婷再次语出惊人,给李一飞来了一个措手不及,没反应过来。 "参与啥?"李一飞奇怪的问道。 "当然是参与你种地了,我现在已经学到了足够多的理论知识,我需要实践。"王婷看着李一飞,十分认真的说道,"邓爷爷曾经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让我学习,总得让我实践吧?" 听她这样说,李一飞的眉头皱了起来。 说实话,让王婷去学那些东西,他的本意是纯粹的应付王富贵,根本就没想过让王婷去下地实践,毕竟都是粗活累活,她一个姑娘家的终归没有糙汉子那么能受累。 当然,他更加奇怪王婷为什么要求参与进来,难道只是为了实践自己学习到的那些理论知识? 李一飞心里是不怎么相信的,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