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八主辱臣死 “刚才的事情就是这样,她的话,一字不多,一字不少,虽然声音很轻,可我和俞雄听得却非常仔细!郑少当时的脸色非常苍白。”唐三手他是被郑玄麒支会去找诸葛弘,让庞俊惇安排好住宿问题。可谁知他第一时间并不是讲住宿的事,而是将郑玄麒花了2个小时医治那个所谓大师兄,最后有人竟会好心当做驴肝肺,倒打一耙。 “哼,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郑少的大师兄那里我们不能动,他的孙子辈-------你到前头让胖墩过来一趟,私下里去,不要张扬,就说是我说的,还有这件事不要惊动了那两个郑少的女人,明白不!”诸葛弘眼中闪过一道阴狠,一次我当你无知,二次,真以为自己是匹胭脂马。 几分钟之后,庞俊惇在唐三手的引领下,来到了诸葛弘身边,而唐三手识趣地站到了外边。 “弘哥?有什么吩咐?”庞俊惇疑问道,当唐三手在其耳边低声地说话之时,便知道有隐秘的事情。 “刚才郑少的大师兄过来了,郑少让我问你下,附近宾馆还有空房没?”诸葛弘看着庞俊惇说道。 “呵呵,我以为什么事,就这小事,随便叫个小弟过来通知一下我,我马上就安排好,一个电话的事。”庞俊惇恍然大悟,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笑着说道。 “如果说等这件事完结之后,我想找点乐子,放松一下,而且我看上了那个郑少大师兄的孙女,一匹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胭脂马。”诸葛弘冷冷地说道。 “弘哥,这,你知道她-------要不这样,弘哥,只要这件事完结之后,我亲自“下厨”,无论学生妹,明星,或者良家妇女,只要弘哥看上的,我都有办法让她自己洗地干干净净,乖乖地爬到你床上。她们当中有的是比那匹胭脂马更漂亮、妩媚、桀骜、有个性的;当然若是弘哥想玩玩进口的洋货,比如日本、乌克兰、美国、非洲的,只要弘哥一句话,保证原装货色。”庞俊惇脸色颇为难,但还是一口保证地说道。他不知道诸葛弘为什么会这么说,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某人的意思,应该不会,爱屋及乌,某人应该不知道这件事。于是,庞俊惇将这几天从那两个黑白先生学到的厚黑一股脑地倒了尽,心中开始后悔真应该将那两个狼狈组合也带过来,“而且你知道,根据那对黑白先生的点子,我们采购了一批设备:乘着如今刚刚火起来的VCD,自己生产或拷贝碟片,尤其那种SQ片,大陆如今就是一片未开垦的处女地;而生产?香港这个夜夜笙歌下的妙龄少女有多少挤破了脑袋想出名,挣快钱。” “不错!呵呵呵,你把我说的,我感觉到自己就是一个欺男霸女,精虫上脑的登徒子!嗯,看来屁股决定脑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但现在,其他女人,即使是貌若天仙,我也不屑一顾,就认定了这个女的,而且我搞了之后,我会去和郑少说明的。”诸葛弘拍了拍庞俊惇的肩膀,冷笑着说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听过没?” “主辱臣死,难道,我操!弘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到时郑少那我和你一起去。老子,不,我第一眼就看她不顺眼了,连沈姐与小倩都对我十分友善,非常地客气。她!以为喝了些洋墨水,就以为高人一等,一脸的冷艳“苦逼”像,一句人话都不会说,要不是知道她是------别说弘哥你,过了今晚,我自己就让她好好地学会做做女人。”坐上了老大,庞俊惇的脑子也学会了开窍,郑少指定诸葛弘安排他负责孙老后事现场的管理人,他就真正将这件事当成了自己最重要的人生大事。这不仅出于他本人对孙师傅的报恩之情,更是他对那位伯乐,让他与兄弟们的命运发生大转变之人的坚决服从,忠诚地表现。 “看来她的父母也太忙了,真忘了教她做人该要学会的基本礼节!”诸葛弘的声音平静又阴冷,“郑少不是说要好好安排一下宾馆吗,那一定要安排地好,人家大老远地从新西兰过来,既是客人又是华侨,而且还是个女医生。我听某些人说,女医生一般都会有些洁癖,不知道她有没有,若是附近高档的酒店没有客房的话,远点也没事,反正到时有专车接送。不过个人的安全,还有时间,嗯,不是你我可以掌控得了了,尤其她这种性格,很容易得罪人的!” “弘哥,放心,我让另外几个兄弟去做,绝不会露一点蜘丝马迹和意外。”庞俊惇仔细品味一下,立马领悟过来,说道。 “那幸苦兄弟们了,不过我再啰嗦一下,‘干活时不说话,这是铁律’,兄弟们别忘了。”诸葛弘最后说道。 “明白!兄弟们忘了脑袋,也不可能忘了这句话。”庞俊惇点头道。 “医生,多么高尚的职业,救死扶伤,敢从阎王爷的生死簿上作画。可为什么历朝历代它的地位依旧如此尴尬,仅仅一个“中九流”。即使你得到了官位,做了御医,一个宫廷内小小的争斗依旧可以让你万劫不复,甚至祸及子女!有了神医之称又如何,“然本作士人,以医见业,意常自悔”那便是他内心的写照,“天下当无此鼠辈耶”,命断当场。手中可操他人生死,却将自己的生死操于他人之手!”盘坐在师傅木床上的郑玄麒环视了四周,将师兄们的表情一一记下,随后低声说道。 郑玄麒此时正在迅速运转体内的血气之劲,进行一圈又一圈的大周天循环。而作为他的几个师兄早已经在刚才,郑玄麒所做的行为中更加产生一种认同与信任感,理解为什么师傅古稀之年还要坚持己见一定要收这个关门弟子。 如果说师傅的后事处理,郑玄麒一力承担让他们看到了他的孝道与财力;那之前对仅仅只是见一面的大帅哥耗费“元气”进行治疗让他们看到了师兄弟之间的仁义与能力;那此时展现出来的就是一种恐怖另类的魅惑与心力! “师弟,你想说什么,吾等静静听着,你所作所为吾等都历历在目,内心无不赞叹!只要你说的有道理,吾必定一力赞成。”二师兄的心早在之前那一丝凉意之下,被冻僵,师傅为什么在大师兄之后招收的徒弟皆是贫困落魄,甚至孤儿,或许那就是原因。富家子弟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饥饿寒冷,永远不会明白授人以渔是那么地伟大与温暖。 “二师兄说的极是!哼,西医,了不起,大师兄的家教也真的是深严,知书达礼、孔融让梨?”孙革新看了沉默的孙开放,接话道。 另外几位师兄谁听不懂这话中充满的*味,孙建平开口问道:“刚才怎么了,我,明意、孙统可能还不清楚。” ·············· “师弟,我想问的就是与我们打交道的那个庞俊惇是不是你的人?或者我们目前接触的那些人是你,还是你家背后的势力?我在师傅这边学业有成之后,去了非洲。在非洲地这些年,打交道最多的就是死亡,我能闻地出一些人身上的血腥味,还有那还未散去的某些阴冷,其中有一个就是俞雄。”自从话语权在二师兄的手中之时,孙明意便是他的似儿子般的师弟。 “还有我的,在场可能除了我和二师兄感觉到体内那浑厚之气,也能运行自如,可他们四人虽坚持了那么多年,或体内血气积累不厚,或还未感觉到气劲,若是勉强使用你研究出的金针之术,也必将对己身产生危害。”孙统的年纪仅仅只比孙念国小三岁,但思维观念并不是那么传统,反而很圆润,心细,能综合分析问题。所以他一贯地沉默只是为了更好地倾听与观察,再之后就是判断。但一当他做出决断后,众师兄弟基本都会赞同。 “延生决的特点就是因人而异,汲取养生决精华。在我教你们激发体内几个特殊穴位,修改养生决某些运行途径后,你们会发现自己体内的血脉之气从原先的涓涓细流,不出几年修炼就会变成滚滚江河;而后就可以学习御气施针的方法,这才是真正的金针之术,救人活命之术!但最后的最奇迹便是:让帝王都垂涎欲滴的延命之法-------诸葛七星向天借命,我们便寻道与天续命,这才是延生决的奥秘。”郑玄麒依旧那么平静,但耳中众师兄弟急促的呼吸声,眼中那突然加快的心跳频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但他不是一个匹夫,而是一个武装到牙齿的组织,一个掌握了人世间最稀缺资源的特殊组织。你们觉得作为人世间最有权贵,最有财富的那批人,知道自己在生命即将结束之时,忽然又可以多活几年,是选择乖巧地坐下来好好地跟它谈一谈,还是动用国家机器及武装力量,冒着成为众矢之的,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威胁,去得罪这个组织!别忘了,这个组织本身还披了一件现在主流社会都不愿打理,不愿承认的中医外衣。只是可惜了历史,其实历史早就为它准备好了舞台,只不过掌握它技术的,那些曾经的主人,始终没机会成为人类文明的主流。直到如今差点成为一片废墟,苟延残喘,所以,它目前也只允许在极小的圈子里被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