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听话蛊只会维持一段时间,不会一直。”即使没有大地之眼,蛊蛏子还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好吧,事到如今,除了吃,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反正,我似乎真的饿了。 我们就这么安静的吃着,时不时的,他还要给我夹菜,我虽然心里不乐意,可是他一句过来,我的手,根本不受我的控制,乖乖的拿着碗就凑了过去。 宝宝心里委屈,但是宝宝无能为力啊。 “你让墨文君来找我,到底几个意思,为什么从大地之眼里面,我是透明的,是不是你做了手脚?”在来的路上,我一直思考这个问题,之前大地之眼被他抢走过,没准儿就是他还回去的时候,动过也不一定。 “傻淼淼,大地之眼,本来就是圣物,我何必大费周章去做手脚,我说了,你是昆仑胎,生生世世,不死不灭,之前我想借用你的身体,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想陪你一起,长生不老。”蛊蛏子一边说,一边竟然握住了我的手。 “你放开我。”我不满的想抽回手,可是他一句别闹,我的嘴,竟然乖乖闭上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以表示我的不满。 “淼淼,你的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你现在只要听我说就好,我会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你,好不好?”蛊蛏子看着我,眼神诚恳,让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他说,故事,其实发生在很早很早以前。 天地馄钝,女蜗和盘古联手,造就了一个新的时代。 盘古用自己的肉身,化作山川河流,化作泥土高原,造就了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而女蜗,则捏土造人。 万物,都是灵为本。除了人类,还有很多灵的化身,比如,妖魔鬼怪。 在最初的时候,天地人,三界六道,都是一起生活的,没有明确的界限。可是到了后来,有个叫**的东西,慢慢浸透在大家的心里,人心不足蛇吞相,何况,是拥有灵力的妖魔鬼怪呢? 为了争夺地盘,统一三界,杀戮,在所难免,大规模的爆发,而脆弱的凡人,是最先遭受到攻击的。仙界虽然帮忙,可是寡不敌众,无法照顾到每一个凡人。 因此,他们开山辟派,造就了很多门派,开创了最早的玄门,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让凡人自行修炼道法,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能对付魔界,保卫家园。 哇,原来是这个样子,难怪玄门道术用的好,还可以坐化成仙,想必就是因为这个一气同枝的原因。 可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虽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版本,但是之前类似的盘古开天辟地,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啊。他这是在给我普及玄门知识的节奏么? “傻淼淼,你知道当初,是谁下凡开的门派么?”蛊蛏子笑着问向我。 我知道个鬼啊,我怎么会知道,我白了他一眼,代表我的答案。 “是昆仑胎。因为当时,仙人也要渡劫,不能保持永远镇守人界,所以女蜗娘娘,就用自己的左手,变成了昆仑胎,一分为四,他们和女蜗娘娘一样,可以自由变换形状,而且不受时间的束缚,永生永世,不死不灭。” 蛊蛏子说到这里,眼里泛起一丝狡黠的光芒。 如果我是昆仑胎,我应该干掉他啊,凭什么别的昆仑胎都那么厉害,而我却这么菜,怎么可能。 “那是因为,在练就昆仑胎的时候,女蜗娘娘为了防止昆仑胎叛变,误入魔途,便让其一个甲子,重生一次,也就是说,昆仑胎活到六十岁,就会重生一次,化作婴儿的状态,对以前的记忆,毫不知情。” 我微微皱眉,他说的这个,之前封尘他们也曾经告诉过我,这点应该还是真的。 “不仅如此,女蜗还派了四大仙族守护,当其各自门派的守护神,分别是龙,狐,蛇,狼。”蛊蛏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我越听越不对劲儿。 因为我家,不正关着,白茵茵,南宫云,和黄丧,正好对应后面三个。 “淼淼,是不是觉得,有些熟悉感。”蛊蛏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可是听完他讲的这些,心里还真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怎么回事。 后来他告诉我,四个昆仑胎,分别镇守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门派为,诸天,浴火,凤凰,以及侗歌。 诸天,乃东之首,由神龙一族,作为起门派守护神,其实主要职责,就是保护昆仑胎在失去记忆重新成长的时候,慢慢加以开化诱导。 浴火,南方第一修仙派,由九尾仙狐一族守护。 凤凰,则是率领西部,守护神是战狼一族。 而侗歌,庇佑北方,由灵蛇一族看守。 本来四方相安无事,可是后来,妖神和魔神联手,声东击西,改用偷袭,挑拨,使得昆仑胎叛变,从此四方再无神灵庇佑,昆仑胎,也不见了踪影,流落人间。 “昆仑胎叛变?”我吃了一惊,他们不是女蜗娘娘的手么,还要叛变? “既然已经分离出来,自然就是单独的个体了,妖神和魔神,派了很多奸细,潜入四大仙门,伺机接近他们的掌门,也就是每次都以不同面貌重新生长的昆仑胎。告诉他们真相。”蛊蛏子越说,似乎越激动起来。 “所以,他们知道真相以后,就有了小心思,叛变了?”我接话道。 “对,淼淼淼还是那么聪明,只要在人间,就免不了俗,一旦有了力量,也就有了权力,女蜗娘娘之所以要让他们一个甲子重新生存一次,说到底,内心还是不信任他们的。所以说,一开始,就埋下了祸根。”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要是按照你这么说的话,四个昆仑胎,不是早就已经都知道了他们自己的身份?”之前我一直以为,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对啊,而且,不仅如此,昆仑胎内部,还出现了矛盾。"蛊蛏子一边说,一边伸手把我搂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