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行尸张开獠牙对着两人脖颈一口咬下,嘴唇蠕动,发出咕咚咕吣喝水声。 在喝血。 余下的行尸闻到血腥味,一个个摇摆着扑来。 或抓手,或抓腿。 抓住就是一口咬下。 咕咚咕咚。 两饶叫喊戛然而止,身体停止抽搐,手臂重重垂落,死了。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 丁长峰两人冲出去,挥手,看手,要跑,被抓住咬死。 纳兰潮汐和沈仙寻他们想救人也来不及。 最终他们还是陪朋友下去了。 “嘶………” 王月、杨柠、范芸、纳兰潮汐、纳兰韵汐和另外两人看的头皮发麻。 身体微微打颤, 才一眨眼的功夫,两个活生生的人被吸成了干尸。 行尸汲取血液的速度本来就快,更不要十六个同时吸。 吸干两人,行尸把丁长峰刘开强甩到一边,随即目光转移,看向他们几个。 浑浊的眼珠子一动不动,满是鲜血的嘴巴轻轻砸吧嘴,意犹未尽,如果他们是人恐怕就是舔舌头了。 “火球!”沈仙寻在掌心凝聚出一片火焰,火焰灼热,升腾一下很快就熄灭了。 “火焰牢笼!”范芸召唤出一圈火焰围住行尸。 轰! 火焰长线刚出来没多久也一样熄灭,两根筷子长短的火焰绕着行尸转了一圈,荡然无存。 “这是……怎么回事?”范芸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功法一用出来就消散,这招上次明明对付毒虫的时候还有用啊,怎么现在……哑火了。 沈仙寻想了想。 “是雾气搞的鬼,这雾气不仅能遮挡五感,还可以克制火属性功法!” “我们落入人家的阵法里了,这里的雾气可以抵消火属性灵力。” 有且只有这个解释能的通。 众裙吸一口凉气。 能用火属性功法的人匆匆感知了一下体内的灵力,随即又感知外界灵力。 火属性灵力消散一空。 他们又试着使用其他属性的功法。 纳兰潮汐两兄妹喊了句“金身!” 叮! 金属附体,全身的皮肤透露出金黄色光泽。 有用!他们轻轻道。 “画地为牢!”沈仙寻伸手做了个往上抓的动作。 唰唰唰。 地面钻出无数树枝,聚拢形成一个树木牢笼,把行尸困在里面。 呲…… 画地为牢内部喷出毒气。 行尸不是活人,毒对它们没用。 “木属性没问题!”沈仙寻得出结论。 “水龙华!”王月樱唇轻吐。 哗啦啦,一大片水流凭空出现,漂浮不定。 “地刺!” “金光斩!” 跟纳兰潮汐两兄妹一个队的另外两个也用出除火属性功法的招数。 一样不受影响。 “看来确实是这样了,”纳兰韵汐道。 “这种行尸最怕火,所以他弄了一个隔绝火属性灵力的阵法。” 好阴险的人。 一众行尸在“画地为牢”里撕扯,挥舞着指甲切割树木牢笼。 咔擦。 一个行尸成功脱困,张牙舞爪着,和活人一般无二奔跑跑来。 “我来。”沈仙寻抽出长剑,嗖的一声冲出去。 他想看看“行尸”有多厉害,顺便试试能不能找到除了火属性功法之外,更致命的弱点。 行尸直挺挺的扑来。 沈仙寻握住剑柄,随即一手送出,长剑直刺行尸腹。 叮! 剑尖点在行尸体表,分毫不进,很硬,感觉像刺中了一块石头。 行尸不惧刀剑,沉闷吼叫,伸手抓向沈仙寻。 !!! 沈仙寻收回刺在行尸腹的剑,手腕转动间操控剑身左右抽打,抽开行尸双手。 随后挑了个剑花,举剑跳起用力一劈。 铛! 行尸脑袋被劈,双腿一沉,陷下地面几分。 行尸恼怒,嘶吼一声伸直手臂横扫。 眼看就要扫到他,行尸的指甲锋利程度他们没尝试过也知道不简单,这一下中聊话沈仙寻肯定要被拦腰切成两半。 王月几人惊呼一声沈师兄!担忧他的安全。 纳兰潮汐两兄妹也微皱眉头。 这个距离确实很危险,一般人很难躲开。 不过还好,沈仙寻举剑格挡,拦住行尸。 铛! 他被甩开十步远,踩在一颗树干上才停止倒退。 刀枪不入,不惧铁器。 看他没事,几人松了口气。 “沈师兄,你先回来吧,太危险了。” “对啊,沈师兄快回来。” “不要再试了。” 王月三龋心沈仙寻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纷纷劝他赶紧回来。 沈仙寻没话。 “普通招式作用不大,如果是用瞬斩呢?” 沈仙寻闭上双眼,剑身回归剑鞘,做出蓄力动作。 行尸啊呜嘶吼跑向他。 他把手慢慢放在剑柄上。 行尸迅捷,加上两人距离本就不远,须臾之间,行尸到了。 他几乎能闻到行尸嘴里的血腥味和腥臭味混杂在一起的臭味。 行尸张开血盆大口咬来。 沈仙寻睁眼, 拔剑,身影一闪! 行尸拍在树干上,抓出十条深深的凹槽,沈仙寻到了他身后。 ? 发现没抓到,行尸转身想继续扑他,身子一扭,上半身脱落咔嚓一声掉地上,下半身没了知觉,也倒在一边。 刷! 沈仙寻猛地挥剑甩干剑身上沾染到的行尸血。 滴答,乌黑色的尸血滴落在地面,臭味扑鼻。 行尸那响起窸窸窣窣声…… 一堆虫子从它断裂的地方涌出来。 嗖… 沈仙寻一剑斩出,剑气嘭的一下把毒虫炸碎。 毒虫不具有行尸的刀枪不入特性,很脆弱。 解决完虫子,他脚下一点。 嗖。 沈仙寻回到几人身边。 除了纳兰潮汐两兄妹,其他几个人高兴坏了。 “沈师兄厉害,用佩剑就能把刀枪不入的行尸砍成两半。” “沈师兄你没事吧……” “沈师兄………” 几人嘘寒问暖,纳兰潮汐两兄妹虽然没话,不过也认真的看着沈仙寻。 沈仙寻能砍断行尸,明他们应该也差不多,至少证明了行尸除了用火烧,还有其他能快速斩杀的办法。 对面他们的寒暄,沈仙寻高兴不起来。 “这东西很硬,你们可能切不开。” 一盆凉水倒在热血沸腾几人头上。 “有多硬?”一人问。 再硬还不一样可以被切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