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认方向,关键是寻找良人,只要发现他们在什么地方就算成功!」 白美女发送眼波,里面有一双小眼睛,顺着夜空飞走,很长时间回来,没找到良人,波纹上带着几个鬼魂,不敢用仙法收,亲眼看见小眼睛波纹越去越远,一会消失在视线里。 纯艳艳、洪漪丽、师娘不会发波纹,只好把目光落到姊姊的脸上,将身体波纹发送出去,才一会,天就大亮了……再也看不见鬼魂,但见几只野公鸡边飞边叫,显得那么洋洋得意,闪飞一阵,就不见了…… 「公鸡想母鸡了,它在大声咋唬:‘我马上就到,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不要见我就慌乱逃窜,这样是没用的,照样……,」白美女这样解释。 姊姊并不赞成这种说法:还有更恰当理由:「母鸡;你们听好了!良人很快就到,要排好长队出来迎接,以免到处去找!」 「不是这种意思?」洪漪丽说:「公鸡远远告诉母鸡;我的眼睛很尖;能看见你们的所作所为;如有内心藏女干,要赶快放弃;否则,一起宰杀!」 纯艳艳正想说点什么;见姊姊的身体波纹飞来,闪一闪,变成一幅画。上面有一座山,山上有个小屋,到处鲜花绿草簇拥着,恍若仙境一般。白美女醋翻,大声吵吵:「妃殿下倒好了,在世外桃源有多享受呀?」 「你怎么知道这是世外桃源呢?」姊姊皱着眉头问。 「世外桃源在空间的另一面;咱们这里被太阳祸害了,不可能有这么美的景色!」 「仙境不一样吗?」 「谁来造仙境呢?天空到处都是鬼魂;现在天刚亮,不可能会有仙境。」 纯艳艳倒有不同的看法;「过去瞅一瞅不就知道了?」 多余的话没有;姊姊按照身体波纹的路径往前飞,来到一个地方——白云深处,隐隐约约看见一扇门;其它的一概模模糊糊…… 「带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好像被墙挡住似的。」白美女意见挺大。 解释的人是洪漪丽:「我们不是要去世外桃源吗?」 「根本就没有这种地方!刚才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们真的就相信了!」 「不是这样的!姊姊的身体波纹已带咱们来到这里,跟你刚才说的话,毫无关系。」 「呼」一声,纯艳艳附在门上,把头伸进去,一蹬双腿就进去了。 「哎——姐姐——等等我!」洪漪丽附在上面一会,也进去了。 「这两个人也太自私?要进大家一起进!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师娘意见最大。 「呼」一声,姊姊附在门上,回头喊:「快跟上来呀!」 师娘、白美女,花龙女一起附在上面,同时探头看:「里面果然另有一番景色。 「世外桃源,我来了!」白美女疯了,双脚一蹬,飞出去。姊姊、花龙女、师娘紧紧跟上。 「纯艳艳——洪漪丽——你们在哪?」姊姊用最大音量喊。 清风「呼呼」的吹;声音一会被吞没:「你说这两个人,一路来的,不等着一路走;不知忙什么?」姊姊心里很不舒服,难免要哼哼两句。 「人家是磨镜,和我们不是一路之人!」花龙女顺便说说。 「真恶心!有了良人,还保持磨镜;哪有这种人呀?」 「怪谁呀?还不是良人无用;天天把妻妻们……就没有这等事了!」花龙女心里很醋。 姊姊没跟任何人说,自己发送秋波飞出去,就像姊姊的眼睛,一会就不见了,用仙法收几次,还是没收回来,问:「怎么回事?」 白美女知道:「每个地方的磁场都不一样;可能你的秋波,被其他人吸收 ,就回不来了。」 「我们如何找到良人?他和妃殿下呆的时间不短了;照这样下去;咱们都失去机会!」 花龙女想起来了:「听说有一种药能坠胎,要是能找到就好了?」 姊姊明白:「不知这里的情况怎样?反正在白云门的那边才有!」 「这里是唯一没被太阳祸害过的地方;可能有吧?」花龙女盯着蓝天白云说。 姊姊往前飞一气,开始俯冲,轻轻飘落在清山绿水间,这里的小溪水太奇怪了,一路冒着白烟,究竟是什么梗? 玩皮的花龙女用手伸进水中试探,立即缩回来说:「好烫呀?」 白美女、师娘、姊姊分別伸手进去试一下,感受却不一样。姊姊说:「这是温泉下来的水;上面可能有蓄水的地方?」 师娘却说:「这样的水最适何沐浴;我俩的脑瓜上都是包,不知能不能泡好。」 大家一蹬腿,往处高飞,寻觅蓄水的地方,到了山尖往下看,没发下蓄水池;停到温水出来的地方才明白;是从几个岩石缝里冒出来的;令人有些失望;毕竟不能泡温泉了。 「嘻嘻嘻」姊姊的笑声,像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自己到小溪边比较宽点的水面,用石头堵起来。花龙女、白美女、师娘也跟着,还在缝隙边堵上沙泥,待浑水过去;水有一米深,身体摇晃几下,穿着不见了;姊姊先进去,把整个脑瓜泡在水里,头发还有很大一部分飘在水面上…… 师娘等待好一会,姊姊才把头露出来,脑瓜上的包全部没了!真奇怪呀!立即钻进去泡一会,也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白美女撩水在花龙女的头上,两人「嘻嘻嘻」打起水仗来!玩到兴头上,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吟唱:「溪间春色亮;不知是何方;几点花姑边,还欠髦山郎。」 「绝对不是良人作的诗!如果挽尊见我们在这儿沐浴,不早就飞过来了?」花龙女用龙眼看,发现一个男人,穿一件长衫,在云间摇头晃脑…… 「撩妹,绝对是撩妹!这些臭诗人,就想在女人面前买弄才华,而又不敢过来!」姊姊阅历很深,看一眼,就下了定论。 「可能是鳏夫吧?又想嗅女人的气息了;姐们妹把自己藏好点;憋不住的肯定是男人;一会他的丑恶嘴脸就露出来?」师娘用那种声音说话。 姊姊一隐形,就看不见了;花龙女、白美女、师娘亦然。不知白云间的长衫男人能否看见?咏唱又出来了:「袅娜美女惹人爱;唯恐羞涩藏起来;溪间余香飘万里;不嗅自然闻风彩。」 「这个骚脑瓜,肯定是个鳏夫;开始以为不是招蜂引碟;一隐形就大看出来了!」姊姊要特別提醒一下。 「不!肯定是光棍!若不是,绝不会这么屎胀(狗臭)!」白美女要争一争。 「光棍就是鳏夫,鳏夫就是光棍!」姊姊要说明白一点。 「鳏夫指的是离异,或有妻妾,都死掉的人;而光棍是单身男人的统称。」 姊姊实在没办法跟白美女争下去,说:「反正都是没有女人的男人!」 花龙女实在听不下去,不得不说:「一个不服一个,上去问问,不就明白了!」 姊姊摇晃一下身体,变了一条红色的广袖长裙,看上去很漂亮!师娘说:「我喜欢玫瑰色。」也变了一条穿上。结果花龙女、白美女全变了一条石榴裙穿在身上。闪一闪,来到长衫男人面前,仔细看:「此人高一米七五,身穿白色长衫,一脸的书生味,给人感觉酸溜溜的;手中还拿着一把有篆文的扇子。」 四个美女都变到十八岁,先「嘻嘻」笑一阵;也不现身。 穿白长衫的男人到处找,好像嗅到了女人气息,喊出声来:「 你们在哪?我为何看不见呢?」 姊姊飞起来,在他的脸上,轻轻打一小耳光,骂:「老娘叫你骚!」 「哎!你怎么可以打人呢?在哪?快出来呀?」 「骚脑瓜!是不是憋不住了?想女人没有?」花龙女在他的耳朵里,狠狠吹一口气。 他好像有点难受,用手紧紧蒙着喊:「你在哪?为何不让我看?」 「骚脑壳!你想看啥?都是青春美女?尚未出嫁?被你的发骚诗勾引过来了!」 「我对天吟唱;根本没看见你们?不知从哪来的?快现身好呀?」 「你真的是睁眼瞎吗?这么几大个美女在你眼前都看不见?」 「我知道你们隐形!一个比一个害羞;我蒙上双眼,你们会不会变出来?」 「骚脑瓜;闭上你的臭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难道有人要对我下毒手吗?」 「你要这么想,別人也没办法;到时就上西天去了!」 「美女;你们好像有四个人吧!气息闻到了,一直不敢说;实在憋不住了,随便问问?」 师娘用手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问:「你看见什么了?」 「蓝天,白云,还有永不落的太阳。」 「难道没看见我的手吗?它就在你的眼前动来动去,这么近的距离,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有呀!有女人手的味道;真是比仙女还美!我最喜欢!能不能再晃一晃,不就闻到了吗?」 「色狼!肯定是一条大色狼!」师娘咬牙切齿在他的脸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小耳光。 他不疼,用手轻轻的蒙着脸,到处看来看去,目标却在很远的地方。 「哎——骚脑瓜!叫什么名字?」姊姊随便问问。 「我姓窄,名思礼。就管我叫小礼子吧!」 「哈哈哈!窄思礼!名字太难听了!怎么不叫窄馋猫呢?」花龙女不经意地扔出一大句。 「哎——你们有名字吗?谁的名字不是父母取的;我觉得挺好!不愿意喊,还可以叫小礼子嘛!」 「谁教你作的诗?」 「自己学的!老师请到家中来,一天就教一点点,不知不觉就学会了!」 「有三妻四妾吗?」 「妻子不知在哪个老岳父家养着,还没找冰人去说媒。」 「看你的样子经常采野花,或吟诗勾引女人,对吗?」 「我是个读书人?那懂得这么多?姐姐能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