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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被奴役的滋味儿

鬼夫缠身:妖灵新娘 等疯来 4954 2024-04-18 06:28
  我恳求他“放过我奶奶”,他说的却是“救回我奶奶”,两句话之间差别很大,不过当时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方宇森的身上,生怕他嘴里说出拒绝的话来,我紧张的紧紧抓住衣角,屏住呼吸,不敢打扰他的思考,所以也就没去深琢磨。 </p>  那时我甚至想过,要是方宇森答应了我的要求,放过奶奶和王叔,那么我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把符灰扔掉。虽然不知道一旦他喝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不过看着麻婆当时隐藏在唇角的阴寒,就能想象到,准会给方宇森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p>  沉默了很久,他才抬起头来,清冷的眼眸盯着我,“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要记得兑现你的承诺。我需要的是你绝对的自愿,没有丝毫的勉强。”</p>  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小货郎和村民买卖货物做着交易。</p>  我的心里虽然不是滋味儿,想着自己就像是货物一样,卖给了他。不过他终究还是答应放过了奶奶,我心里又高兴起来,连忙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一定会的,绝对不勉强,我心甘情愿的。</p>  “那么现在,是不是应该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p>  他刻意用着礼貌的字词,可语调和神情都带着种倨傲,那种骤然拉开的冰冷距离感,让我浑身都不舒服。</p>  我勉强压抑住摇头的冲动,说那可不行,得等我奶奶病好之后才算数。</p>  他不耐烦的挥了挥右手,懒得和我啰嗦,“现在就去给我打盆洗脚水,给我洗脚。”</p>  啥?</p>  我顿时像只被雨淋着的鹌鹑,呆呆的望着他。这怎么还隔锅台上炕(这么过分)呢?奶奶还病倒在炕上,他没有兑现任何承诺,就想着先奴役我,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p>  方宇森翘起了腿,脊背微微后仰,戏谑的笑意浮上脸庞,在灯笼的照耀下显得那么无耻,那么无赖,“不去?那好,你奶奶的事情,我不管了。”</p>  我气的真想扑过去狠咬他两口,这个可恶的混蛋,知道奶奶的病情是我的软肋,不停地用这一点来威胁我。</p>  好吧,我认输,我就去给你打洗脚水了,还能怎么样?反正是出点儿力气,总比被你压在身下欺负着强。</p>  我背对着他,嘟着嘴出了门,来到了最开始洗澡的房间。在那个巨大木桶的旁边,还有一个特制的木器,里面盛装了足量的热水,本来是等木桶内的水温有些凉时,补充温度用的。</p>  木桶边儿有个木盆,洗澡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把装满热水的木盆端回了方宇森的房间,放在了他的脚下。</p>  “洗!”</p>  他动也不动,对着我命令说道。</p>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蹲在地下,打算把他皮鞋的鞋带解开,不过刚摸到他鞋帮子上,他的大手就在我头顶上猛地一按,我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p>  膝盖骨与硬冷地面瞬间接触,让我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痛,因为下扑的太急,腿弯处像是被扭着了,更是疼的厉害,隐隐的有一种快要抽筋的感觉。</p>  我恨恨的抬起头,和他的眼睛对视,想要表达我的反抗,不过他大手轻轻一按,就把我的头又按得低了下来,面对着他皮鞋的方向。</p>  那一刻,我真有想要拿鞭子抽他的冲动,就像遇到了脾气怪躁的驴子牲口一样,不抽它一顿鞭子,它就改不了那驴脾气。可惜,我不是驾驭牲口的熟把式,他也不是一般的倔牲口,为了奶奶能尽快好起来,我只能选择服从。</p>  我把鞋带都解开,咬着嘴唇吃力抬着他双脚,而后用力按到了热水里。我想,热气腾腾的热水,就连我的手放在里面都觉得烫,干脆烫的他跳起脚来才好,最最好就是直接给他脚丫烫掉一层皮。</p>  可惜,他的反应让我很失落,他似乎很适应这样的温度,当双脚接触到热水时,他的嘴间还发出了“嘶”的一声,像是很享受的模样。</p>  我恨的牙直痒痒,低着头用力的搓着他的脚背,就像是在门口溪子里用力搓洗沾了油渍的衣襟。不知是他皮糙肉厚,还是我的力气太小,不管我怎么用劲儿,他都默不作声,眼睛也很享受的眯缝了起来。</p>  洗过脚后,我揉着腰站起身,才发现膝盖软的厉害,一躬身,差点儿再次摔倒在地上。他嘲讽的问,怎么,还没跪够?</p>  我刷的扭过头,不去理他,转身把洗脚水倒掉,又按照他的吩咐,从床下找出一双没有后跟的塑料凉鞋来,他说,那叫拖鞋。</p>  “去倒杯酒来!”</p>  他似乎对我逆来顺受的表现相当满意,指了指我身后,继续吩咐道。</p>  我沉着脸瘪着嘴背对着他,拖着酸痛发麻的双腿,提着灯笼,来到了一个和我齐高的玻璃柜子前,涂着暗红色朱漆的实木边框与半透明的毛边玻璃组合在一起,显得柜子很是高档,在村里,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奢华的柜子。</p>  我把柜子打了开来,不过向里面望了一眼就愣住了,里面从高到低摆列了五排高矮不一的瓶子,想来里面盛装的都是酒水。他是要哪一瓶呢?</p>  “第二排,左数第二瓶。酒杯在你旁边的小柜子里。”似乎看出了我的迟疑,方宇森的声音适时的响起。</p>  我“哦”了一声,抓起那个圆形的酒瓶,又从旁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玻璃杯来,上端很大,估摸着能装三、四两酒,一根很细的玻璃柱连接着下端椭圆形的玻璃底座。</p>  这样的玻璃杯我也从来没见过,后来才知道,这叫高脚杯。</p>  他坐姿笔直,如同一根标枪挺直扎根于地面之上,双腿五马长枪的分开,右手搭在右腿膝盖上,左手仍是软软的垂在身侧,像是用不上力气,两只脚就这样赤着搭在拖鞋沿儿上。</p>  看着我端酒过来,他轻收下颌,示意我把瓶子里的酒倒进杯子里。</p>  我打开瓶盖,正要倒酒,他的右手又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缓缓地、用力的向下按。我抬头望着他,迎接我的只是他冰冷无情的冷漠眼神,而他手中的力道却没有丝毫减退。</p>  我两手握紧了酒瓶和酒杯,生怕砸落在地上摔的粉碎,肩膀上传来的酸痛一阵强过一阵,膝盖再次发软,身子一晃,我终于再次跪倒在了地上。地面那种熟悉的冰冷与坚*硬,让我心头发堵发烫。</p>  他无视我愤怒快要崩狂的表情,指了指酒杯,薄而苍白的嘴唇开启一道缝隙,声音像是从他的牙缝里钻出来,“跪着!”</p>  我倔强的仰起头,死咬着牙盯着他的双眼,沉默不语。房间里异乎寻常的安静,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他一言不发,直视我的眼睛,身体微微前倾,对我的视觉压迫更加强烈,似乎是在想我表明,在他的面前,我只有跪着伺候的份儿。</p>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缓慢而又节奏的脚步声,随后传来白子涵的声音。</p>  “宇森兄?”</p>  方宇森瞪了我一眼,踢踏着拖鞋向门外走去。我听到了开门声,却没有听到白子涵走进房间的声音,两人在门口小声谈论,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p>  看着面前的高脚杯,又握了握手中的酒瓶,我才突然想起,在我的兜里,还揣着一样重要的东西。</p>  如果我把这样东西悄悄地放进他的酒杯里,就算他食言不肯放过奶奶,我也同样可以得到麻婆的帮助。而且到那时,王叔也不用再受那些脏东西的折腾。</p>  我仍然保持着跪倒的姿势,揉了揉发酸疼痛的膝盖,手却悄悄伸进衣兜,摸着那小而鼓胀的三角黄纸包。</p>  我在犹豫着,这包符灰,我是放,还是不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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