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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被男宠劫持

听说殿下风华绝代 战筝 6821 2024-06-12 09:24
  无论阿莼说好或者不好,挑唆的意味太明显,凉城不会傻到真去照办。  但阿莼偏偏缄口了,似是有意看试探他的目的以及诚意。  熟悉的,爽朗的少年笑声在阿莼耳后散开,只是再也回不到往昔那般单纯的甘畅淋漓。  凉城将椅子转了个身,将整个人顺势也转了过来,弓下腰,迫使直视。  印入阿莼眼中的非凡身影,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在这一片墨色景中,如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而这春天,在现在看来,怕是要水枯花落,万物亡。  许久,“寒酥,菜要凉了,再给你热热吃,嗯?”  “你夔龙真身怕是也凉了,不如也给你热热,嗯?”  凉城笑意渐收:“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长,刚琢磨出来的。”  凉城沉默,似是在思索哪里显露了山水,终于,在阿莼目色蔑视中,一句话脱口而出:“因循湖我去看你那晚?”  “怎么,想借口说是地狱火的牵连?还是我胸口的半块心石?”  凉城手指把玩着阿莼柔顺的散发淡淡花香的发丝:“难道不是?”  “我重生用了两万三千年,不知,你用了多久?”  凉城的眸色暗了下去。  不错,他就是那道阿莼重生之时,离去的黑光。  作为夔龙的分身之一凉城,魔妖之战后,他的消失,并未引起多大关注,而寒生一度以为这个出卖阿莼,出卖那年春的叛徒,死了当然最好。  曾经,夔龙为寻自己离开流波海之法,将三魂七魄化为九个分身,抛向除却佛陀的九方世界,只留一魂留守。  而九个分身借助不起眼的修行精怪,强势宿与体内,占据体躯,化为人形。  故所知,三魂所化的人形要比七魄法力,韧性,思想,外貌更加强大生动。  三魂分为:天魂、地魂、人魂。  天魂,归天路,到达空间天路。因天魂只是良知亦是不生不灭的“无极”,因有肉体的因果牵连,所以不能归宗源地,只好被带走上空间天路的寄托处,暂为其主神收押,这是所谓的“天牢”。  地魂,归地府,到达地狱,因地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报应,也可指使在世肉身之善恶,所以肉身死亡后,地魂再入因果,不离是非之地。  人魂,则徘徊于墓地之间,因人魂本来是“祖德”历代姓氏流传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亡后再墓地对神主,来来往往之走上人路之寄托处。  因此,夜阑为天魂,魔君千秋为人魂,死而复生如因果不离是非的便是地魂,凉城。  他依靠半块心石与阿莼产生共鸣,寄付花桐树,吸取阿莼灵力,而重生。  那么久,流波海,为何无人发现?  流波海本就是怨念极重之地,气息纷杂,又怎会发现?  “凉城,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  “寒酥,你明知我不能拿你怎样,自然更不会亏待你。”  “虚伪,不适合咱俩,你直接说明想要什么吧。”  “我说了,只想要你。”  “是啊,有了我,你便等于有了不死之身。”阿莼说的刺耳,让凉城松开手中的发丝,不得不直起身子,想看她是如何看待自己越来越卑微可笑的真心。  “夔龙唯一所愿便是离开流波海。现在,你虽真身已失,但确实得偿。事过境迁,如今,又想所求长生,凉城,你贪得无厌啊!”  “寒酥,你我相交两万多年,事到最后,就是这样看我?”  阿莼无可奈何的笑笑:“你们男人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那么注意别人的看法。”  另一个可想而知,便是长忘。  凉城面色凄然:“你,从来都是自己快活就好。”  “你把我绑来,就是为异想天开说服我?”  凉城深吸一口气,果然自己的真心在阿莼看来,就是个笑话。  还不如现实些,话锋一转:“把你火羽给我,我放你回去。”  阿莼似乎早就等这句话:“就是给你,也不会放我回去,自己这点技俩偏偏梧桐那种小姑娘还行,糊弄我,别痴心妄想了。”  凉城碰的一拍阿莼耳边的桌子,瞬时裂出细纹:“寒酥,别逼我自己拿。”  阿莼任由他发挥:“拿!拿了你也用不了。”言外之意,拿走火羽,必须在宿主心甘情愿的状态下,否则,拿去,也是根普通的羽毛。  凉城面上闪过阴邪:“别忘了半块心石还在你体内。”言外之意,自己是心石的宿主,阿莼与凉城身体会产生感应,火羽拿过来即便发挥不了最大的作用,起码也是件能威胁到她,威胁到那年春的灵器。  阿莼额间慢慢渗出细汗,浑身仍呈现最放松最无所谓的姿态:“按你的想法去做,看看是不是能如愿。”似是拿定主意凉城不敢要她性命。  凉城的舌尖在口中顶了顶,察觉威胁不到她,便换了种方式:“你说,若我用火羽吓唬长忘,他会什么反应?”  阿莼笑出泪:“他一皇子,还是未来国君,一方世界之主,注定后宫百千,顶多难过一阵儿就忘了,你还指望他真跟你拼命不成。”  凉城慢慢站直身子,喝下整杯已经凉透的泉水:“不如我们试试看,怎样?”  阿莼一挑眉:“我若同意试试看,就等于心甘情愿将火羽交给你,当我傻呢!”  凉城重重一放杯子,似是对阿莼重重防备,层层戒心,软硬不吃,终于忍无可忍,忽的一只手钳住阿莼的脖颈,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随着指尖的力度一分一分折磨般的增加,阿莼涨红的脸,开始有星星点点的血脉在皮下破裂,出血。  她一句话不说,连一个示弱的表情都没有,仿佛生死不过挠个痒,磕破点皮,带着令人不痛快的笑,任他宰割。  而这一幕看入凉城眼中,无意于是疯狂的挑衅,火烫的肌肤贴着他冰冷的手指,心脏被毁的天崩地裂。  门被猛的推开。  “公子,快松手。”是梧桐的急躁声。  对持之中,叫喊之中,凉城终于找回一丝理智,在阿莼脸色几乎都要黑紫之下,慢慢松了手。  阿莼没忍住,骤然咳嗽起来。  凉城被梧桐拉扯向一边:“公子,寒三……寒酥善于迷惑人心,不要中了她的计。”  阿莼听了又想笑:“梧桐,差点死的是我,救我性命的是你,你让凉城不要中了谁的计?”  简简单单一言,轻轻松松掀起腥风血雨。  凉城下意识的一看梧桐。  梧桐抓凉城的手一冒汗,急于撇清,紧张到结巴:“你以为随便胡说一句,公子就会信?四万年多年,我从未背叛过公子。”  阿莼懒得消磨嘴皮子,问凉城:“她心悦你,你利用她,这层关系我没说错吧。”  见两人都不否认,似乎还挺享受这种变态的相处方式。  “行吧,你俩出去换个对策再来说服我,出去吧,我想睡觉!”  梧桐被阿莼的咄咄逼人,迷之自信给气的上来就给阿莼一耳光。  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  啪!  阿莼的嘴角直接渗出血。  “梧桐。”被凉城抓住手。  “公子,她如此侮辱你,你还不死心吗?”  阿莼根本不在乎自己方才被甩了一耳光,精神振奋的看两人内讧。  三天后。  云阳山。  长忘已经三天四夜没合过眼,阿莼莫名其妙失踪的事,连整个秀山,云阳山都惊动了。  结果毋庸置疑,已经查清楚是凉城干的。  但他们的藏身之处,实在难以揣测,又不能贸然进入其他方世界大张旗鼓的搜寻,防止凉城带人转移。  朱叶青,长风万里,寒生,凉城,寒音,长庭,长谣,无肠国国主同聚于那年春,迟迟缕不出头绪。  这一刻,长忘从没有觉得如此束手无策过。  仿佛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压在胸口,钳制的肺腑起起伏伏,生生喘不上气来。  门外传来匆匆急奔的脚步声。  “清筝公子醒了,清筝公子醒了!!!”  屋内的人几乎同时站起,终于有件可喜的事。  无肠国主走在了最前,一行人去了清筝房间。  清筝皮肤略显苍白的正喝着寒晚递过去的水,慢慢下咽,被涌入一屋子,各个都是尊贵之身份的人,差点闪瞎眼。  唯独少了点什么,混乱纷杂的慰问一时没有察觉。  再见到父母,一兄一弟之后,他最想做的便是重新睡死。  此起彼伏的哭喊,责骂,亲昵之后,终于破涕而笑,算是暂且搁置,与家人关系,开始缓和。  说了好一会儿话,清筝逐渐发现不对劲,他无比聪明,若是仅仅看着长忘、长庭、长谣在就罢了,但无节,无喜的,长风万里也在,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忽的,他终于察觉到了什么:“寒酥呢?”  果然,面面相觑,支支吾吾。  长忘指尖转着负屃扇,明显心不在焉,急躁烦乱。  朱叶青与寒生更是面色凝重。  清筝一急,牵动伤口,满面狰狞痛苦,母亲忙安慰:“筝儿,这事儿你躺在床上也帮不上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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